苏月曦气极反笑,看着女知青苍白的脸色,问她,“你有病,你敢不敢和我打赌,我仅用把脉,就能把出你所有的症状。”
“你才有病,”雀斑知青要不是怕车厢里的人笑话,真想对苏月曦破口大骂。
胆敢咒她生病,简直不知死活。
苏月曦双手交叉,用激将法,“怎么,你不敢?”
雀斑知青在一堆人面前不敢怂,中了计,她撸起袖子,铁青着脸说:“我能怕你?赌就赌,赌注是什么?”
苏月曦:“我要是说不准,我给你一块钱,我说准了,你向中医道歉。”
雀斑知青根本不觉得自己的会输,想到苏月曦傻大方掏出一块钱,雀斑女知青差点乐开花。
不过,雀斑女知青不知足,扯着嗓子嚷嚷,“不行,一块钱太少了,起码十块钱。”
原本正担忧苏月曦的米兰兰听到这话炸了,“苏同志只是让你道歉,你居然狮子大开口要十块,你那张嘴是襄了银还是襄了金,那么值钱?”
雀斑女知青打心里觉得苏月曦就是个骗子,根本不怕,张口就来,“那我也赌十块。”
苏月曦:行吧!有人想让她打脸,还给她送钱,那她就不客气了。
赌约立下,苏月曦让雀斑女知青坐过来,二话不说直接行动。
把脉花了足足两分钟,苏月曦确定女知青的脉象为沉迟脉。
通俗解释,就是沉迟脉搏在沉的同时,脉搏跳动慢(一呼一吸不到4)。
苏月曦又看了女知青的舌苔,手脚后,心中有数了。
她没有直接说结果,而是用同情的眼神看着女知青,还长叹一口气。
原本无所谓的女知青,被苏月曦的一系列操作,搞的心里毛毛的。
她提着嗓子,虚张声势问,“你别装模作样的,赶紧说。”
苏月曦原本心里堵着一口气,想给女知青一个教训。
然而,想到女知青和自己同为女人,苏月曦还是心软了。
她提议:“同志,你的情况,我不建议让外人听到,要不我单独和你说。”
女知青有点戒备,“你是不是想糊弄我?”
好心没好报,苏月曦的良心立刻没了,翻着白眼,无所谓道,“既然你不在乎,那我说啦!”
“等等,”见苏月曦胸有成竹,女知青不敢赌。
她捏着拳头心想,罢了,就先听听苏月曦怎么说吧!要是苏月曦说的不对,她再揭穿苏月曦。
反正,她不会吃亏。
商量好了,苏月曦和女知青说起了了悄悄话。
苏月曦说话的声音太小,米兰兰都没听到啥,但她能看出,女知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到最后甚至一脸心如死灰。
米兰兰:???
这是得了啥要命的大病?怎么那个讨厌鬼一副快死了的样子?
难不成讨厌鬼得了治不了的绝症
米兰兰看着年纪轻轻的女知青,心生同情。
年芳二八就要死了,还挺可怜的,也不知道讨厌鬼是不是嘴太毒,遭报应了。
米兰兰脑洞大开,不过她猜错了。
但女知青觉得,她的病,和绝症也差不多了。
她万万没想到,身为女人的她,居然会肾虚。
还是挺严重的肾阴虚,怪不得她经常腰膝酸软,失眠多梦,头晕耳鸣,心悸不安。
最关键的是,她除了肾阴虚,还有宫寒之症,想要怀孕非常困难。
一个女人,要是生不了孩子,那她的后半辈子,还有什么指望?
女知青很不想相信这个事实,然而苏月曦说中了她所有症状,哪里不舒服苏月曦全知道。
连她每次来月事会剧痛,流黑色淤血,苏月曦都知道。
女知青的身体状况,她没告诉任何人。
所以她想自欺欺人都不行,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意识到苏月曦不是骗子,而是高手,女知青选择从心,放低身段道歉,“苏同志,不苏医生,刚才是我误会你了,对不起。你不原谅我不要紧,我只想问问你,我还有救吗?”
苏月曦:“你还没向中医道歉。”
女知青很识时务,立即大声说:“对不起,是我见识浅薄了,中医很好,我不该因为一时气愤污蔑中医。”
车厢里看热闹的众人:这怂的也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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