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反正他的问题,以后随时能问,现在还是别打扰苏月曦了。
苏月曦确实没空,仔细观察后,苏月曦发现,小虫子的爪子,还牢牢刺在军人的皮肤里。
这只小虫子的爪子细的和头发丝似的,即使轻轻一拔,爪子估计也会全部断掉,扎在肉里。
还不知道这小东西到底是啥,苏月曦可不敢让它们的爪子随便遗留在人的身体中。
不知道这些家伙怕啥,为了留下这些虫子的生命做实验,苏月曦去拿了麻醉剂,轻轻对着小虫子喷了一点。
浓郁的麻醉剂,还是挺有用的,几分钟后,小虫子晃晃悠悠松了爪,四仰八叉掉下来。
苏月曦这才赶紧用镊子夹着,送到检验室去。
接着,担心军人们身上还有,苏月曦又喊了好几个医生帮忙,让它们把军人们全身上上下下,包括头皮和耳洞,全部仔细检查一遍。
结果这仔细一检查,苏月曦他们发现,在几位军人的头皮上,耳朵里,居然都藏着这种小虫子。
每个人身上最起码十来只,全部捉出来放在一起,看得人头皮发麻。
并且,将这些虫捉走没多久,苏月曦竟发现,三位军人的脉象稍微好了一些。
看来,这些虫子,就是军人们中毒的源头。
果然,两个小时后,结果出来了。
那些小虫子体内含有类似麻醉剂的毒素,能伤害人的神经,让人陷入昏迷中,最后死亡。
但这些虫子的毒性,全都来源于本身源源不断的输送毒素。
只要它们离开人体,在人体中的毒素就不会再增加,只需要慢慢将毒素逼出来,就能平安了。
得到这个结果,苏月曦放开了手脚,每日用中药银针替三位军人清除余毒,还有治疗疟疾。
第三天的时候,他们终于醒了。
等他们醒来后,问了他们才知道。原来在几天前,在他们和秦枭们分开巡逻时,曾遇到了怀着崽,中毒死亡的猕猴。
三个人看着猕猴鼓鼓囊囊的肚子,心中觉得猕猴母子可怜,就将猕猴母子安葬了。
碰到猕猴的时候,这只猴子身上有一些会跳的小虫子,他们以为是跳蚤,没有在意。
自认为这只是小事,三个人也没和秦枭提过。
结啾恃洸果他们万万没想到,明明是发善心的事,他们差点丢了命。
好心没好报,几个军人都很郁闷。
但这次的事也给所有军人敲了警钟,以后在野外,他们一定要提起一百二十个心,尽量不碰死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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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都
又结束了忙碌的一天,许婷揉着发酸的手臂,慢慢随着人群出厂。
快走到大门口时,突然,门卫保安扯着嗓子喊,“许婷同志,有你的包裹。”
人群中的许婷楞了一下,看着站在警卫室里的小保安,指着自己问:“李/小/鹏同志,你是在叫我吗?”
李/小/鹏点着头,笑着露出两排洁白的牙说:“是嘞!是从南省寄来的。”
不是自己闺女啊!许婷放了心,乐呵呵的,“那是我儿子寄的,谢谢小李同志帮我收包裹。”
“不用谢。”
还在想儿子给自己寄什么的许婷,当看到包裹上苏月曦三个字后,有点傻眼。
不是,她闺女可是在黑龙省,这从南省寄来的包裹,怎么会是她女儿的名字?
现在寄包裹,可是必须用自己的真名,难不成,女儿去黑龙省探望儿子了?
许婷一头雾水,不过,她抱着一个大包裹,在人群中实在太引人注目了。
这年头,能寄包裹的人可不多,因为邮费太贵,大多数人顶多寄封信。
因此,对包裹里的东西,大家都很好奇。
都是在一个厂里干了十多年的,有不少人和许婷相熟。
这不,一位名叫赵红梅的中年妇女,就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着问,“呦!许婷,谁给你寄的东西?里面有什么?不会是你相好送的吧!”
“去你的,闭上你的臭嘴吧!这是我女儿寄的,”许婷面带不悦,白了赵红梅一眼。
自打许婷离婚后,她就成了厂里的名人。
多数人都不赞同她离婚,劝她有啥不满多忍一忍,几十年很快就过去了,要让孩子们有一个完整的家。
对这些人的话,许婷全都当耳旁风,或许直接怼回去。
哼!受委屈的人又不是那些说风凉的人,自己凭什么因为他们几句话,一直忍忍忍。
许婷态度太坚决,谁劝都不管用,要是说的过分的,就直接翻脸。
时间久了,大家就知道许婷是真对苏大伟死了心,不敢再劝和了,顶多在背地里念叨许婷丢人现眼。
然而恶心的是,这些外人不劝和,又改去当媒婆,给许婷介绍了不少男人。
那些男人要么是身体有问题或者家里穷的老光棍,要么是死了老婆,孩子孙子一堆的老鳏夫。
许婷觉得这些人是把她当傻子,她儿女出息,自己身体健康还挣得多,想自己花钱就这么花,日子过的比大领导还潇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