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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哥,听说你要转学了?真的吗?”
炎炎夏日,大下午的操场,也只有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才扛得住太阳的热烈,在篮球场的投篮板下挥汗如雨。篮球架旁的树荫处,两个穿着球衣的男孩子好像没有骨头似的倚靠在木椅上,时不时抖抖领子散热。
其中格外白皙的男孩子,有双灵动的桃花眼,汗珠沿着脸庞落在长而弯的睫毛上,许是有些痒意,不由得眨了眨眼睛抖落湿意,瞳孔水雾样清澈,他直直的盯着视线里的人来人往,对男孩子的问话不置一词。
身边稍矮的清秀男生显然对郁一白的样貌免疫了,没有表现出很惊艳的神情,也没在意郁一白是否回答了他的话,故意露出嫉妒的嘴脸,对他晒不黑的脸进行长时间的控诉。
郁一白随手拉起衣角,擦了擦满头的汗水,露出肌理分明的腹部,柔韧的腰部惹得一旁抱着矿泉水的女孩子们发出尖叫,别提林彦还用手摸了摸,瞬时尖叫声更大了,隐约传来什么傲娇攻的不明言论。
一把拍下林彦的手,郁一白被他的叨叨声烦的不行,将手里的水瓶扔在他身上,转身走了。
林彦停下了喋喋不休的嘴,愣了一秒,跟上去问道,“郁哥,你去哪儿啊。”
“我去休息室,顺便上个厕所,你也去?”郁一白斜眼看了他一下,林彦立马道“我在外面等你好了。”他若有若无的点了点头。
两人随行而去。
到了休息室,林彦看到郁一白手里拿着洗漱东西和白毛巾,盯着他,这次不用他说,自觉的明白了郁一白的意思,点点头,目视着他朝着淋浴室走去。
等了片刻,还是忍不住走到淋浴室门口的凳子上,用足以让里面人听到的声音,大声说道,“郁哥,你怎么办啊?”也没有说明究竟是什么事情怎么办,但是郁一白明白。
“能怎么办,老头刚走半年,她就忍不住找了新欢,我还未成年,根本没有选择的权利啊,她去哪儿我只能跟着她。”浴室里的郁一白边打着泡沫边回着他的话,面上平淡,看不出什么神色,眼里却有些不一样的冷意。
坐在门口的林彦自然看不到,突然站起来,“要不你去和你奶奶他们住吧,这样也不用跟着她去新家,也不用转校了。”这样他也可以时常见到他了,林彦还在为自己想了一个好主意而沾沾自喜。
郁一白打破了他的幻想,“我的户口跟着她,她不同意,在哪里也说不通啊,我和她没话可说,大不了我去住校,也管不到我。有爸爸的剩下积蓄我也可以过的很好。”
重重的郁闷无力,让郁一白的瞳孔深了许多,身下的异样黏腻,他语气突变得有些冷漠,“好了,你先出去吧,我待会儿就出去了。”
林彦知道从半年前郁爸爸去世,他,是个很温柔的爸爸,郁一白就有些阴晴不定了,也不敢说什么,放下东西出去了。
安静下来,浴室里只余下郁一白隔间花洒哗哗的水声,以及为阻断水重力向下而溅射到胳膊上的啪啪声。
蒸气缭绕,缓缓包住白皙修长的双腿,蜿蜒向上抚着挺翘软绵的臀瓣和柔韧有力的腰腹。
无论哪里都有蒸汽的痕迹,包括双腿间的肉粉稚嫩性器,葱白的手指在会阴部的阴影里深深浅浅的进出着又好像只是抚摸着,雾气腾腾,让人看不清楚,本来应该长着两个囊带的地方,却小小的裂开了缝隙,幽暗,深邃。
“啊…哈………哼哈。”
静谧的浴室里,突然响起几声零星的闷哼,是从嗓子眼儿里挤出的沙哑低沉,带着从骨子里散发出的诱惑,伸出勾子,引人到欲望深处探索寻觅。
随着食指的进出,穴肉深处的瘙痒更重了,控制不了的手指用力向上捅着,修长的食指进去大半,抽插顺带出的淫水透明黏腻不堪,到处溅射,甚至一旁的墙面上都有几滴。
“哈…哼…呵不……不够…啊。”食指主人像是承受不住了,喘息加重,呼哧呼哧的粗气,让氛围更加热烈,暧昧浓厚。
一根,两根,多加了一根手指已经是郁一白的忍耐极限了,穴肉湿滑,汁水丰霪,紧紧箍着两根手指,进出都有些困难了,刚刚多到溢出的淫水已经润滑不了紧涩塞满外来者的小穴,同样它也抵抗不了郁一白手指用力的侵略,进出逐渐变得顺畅,扣挖着嫩红的穴口,却不敢在往里了,害怕有些控制不了的东西汹涌而出,穴口收缩,一张一合的,阴唇被手指堵住了,但也不住的沿手指缝隙吐出更多的淫水,滑不溜球的,顺着有力的双腿游荡而下,极少部分呈拉丝样粘着关节直到重力下坠滴到地上。
郁一白不自觉渐渐靠近木质的隔间门壁,拐角撑住了他下滑的裸体,让他有了继续的力气。
“到了,到……哈啊,嗬……嗬”,光滑的脊背靠着拐角,插着小穴的手指快速用力,为了满足小穴深处贪吃瘙痒的欲望,甚至都有了残影,另一只手快速撸动揉捏着前面的比常人稍小的浅粉色肉棒,不一会儿,大腿根部肉眼可见抽搐了几下,直到前面喷出了乳白色的腺液,直直的撒在腹部,地上,甚至脸上都有几滴,衬
', ' ')('得白皙的脸格外诱惑,花穴也高潮了,透明的淫水突然汹涌而出,四处飞溅,液体和花洒的水流混合顺流消失在地漏里,空气里的腥臊味渐渐散去。
漂亮桃花眼此刻无神的望着头顶的灯光,瞳孔散大,眼里水意洇洇,红润的眼尾潋滟色情,被花洒遮挡的光晕散开,投下一片阴影,水光流转的唇瓣遮不住艳红色的舌尖,无意识的舔了舔消耗太大有些干渴的嘴角,差点就可以舔到下巴的一点白浊了,格外旖旎。
这个器官自小便长在他身上,半男不女的身体也惹了很多凭白的厌恶,在老家,他这身体就是祸水,从小家人便对他讳莫如深,说他是异端。就连和母亲不对付一直不愿意搬离儿子房子的奶奶,都因为怕惹上他,回了她的村子。
小时候的日子有些记不清了,不过父母的争吵一刻也没有停休,母亲不爱他,他知道,这个世界上也只有爸爸会毫无芥蒂的接受他吧,长大记事了,争吵渐渐就少了,脸色也看的多了,小时候在小区里,小孩子都会被家长告诫远离他,“他身上不干净,会倒霉的,不要和他玩。”
当然他也不屑于和一群不知事的小孩儿计较,只是有些事有些感觉说不明白,不管在不在意都要在那里惹人厌烦。
五年前在母亲强烈的要求下,搬到了a市,原以为可以远离那些闲言碎语聒噪言论,过上正常的日子,是,确实过了些安静平淡的日子,只是半年前父亲突然出事,让郁一白灰暗了,这世上还会有人接受他吗……
水落在地上的噼啪声惊醒了陷在回忆的他。郁一白终于缓过神了,直起身子,抬手关了花洒,甩了甩脑袋上的水气,乌黑的头顶,被晕出亮光,湿润的额前发紧紧贴在前额,不愿意挪动。
白毛巾笼统的擦了擦身上的湿迹,他也不想再去看那个磋磨他许久的器官,就算有些泛红破皮,都不管,疼痛也没有关系。
换上宽松的衣服,顺手拿起林彦留下的半瓶水,出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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