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考试结束了,大家幸苦了,敞开吃,今天老师请客,感谢大家为学校争光。”
“老师开几瓶酒吧!”男生起哄吵闹起来,气氛火热起来。“大家都辛苦了,尝尝鲜嘛。”
“那大家只能少喝点哈,小孩子尝尝鲜就可以了。”
一个半小时的聚餐,推杯换盏,宾主尽欢,老师都忘记是不是酒上的多了。
或许是气氛轻松感染到了郁一白,不由得多喝了两杯,之前没有喝过酒,没有发现他酒量格外浅。
醉了的郁一白格外安静乖巧,不说话,静静窝在一个角落里,酒气蔓延出的红色爬到了乳白的玉颈上,还在上升,脑子昏昏沉沉的,连在哪里都忘记了。
好热,桃花眼半开半合,眨眼的速度都变得很慢,薄薄的眼皮上了红妆,慵懒的靠在椅背,随手扯开衬衣领子,胭脂红弥漫到了锁骨上,大片嫩白的胸口浮着一层玫红,深入看不到的衬衫里。
这样的美景只落到姜天一人的眼睛里,不知怎么,姜天从隔了十万八千里的桌子另一端,逐渐转到郁一白身边,将他整个人牢牢的锁在包间的这一个角落,没有人看到他,一眼望去只能看到姜天一人,他早就注意到了郁一白的状况,或许应该说,他的视线从没离开过。
这样的聚会,姜天熟车熟路,这点酒不足以让他醉,他和带队老师就成了这场聚会的唯二两个清醒的人,分头将同学们带回酒店,最后回来发现郁一白还在,带队老师急的回家他老婆来催了,又不能把他落在这里,最后推给了姜天,让他务必将他安全送过去。
“麻烦你啦,这”带队老师指了指手机,一脸甜蜜。
“没事,老师你先回去吧,太晚了,我和他正好隔壁住着,带他回去顺路,你不用担心。”
姜天目送老师上车,伸手在郁一白身上摸出房卡,咔嚓掰断,扔到了垃圾桶里。
“咔哒”一声门开了,顺手将房门反锁,把身上的人扶到床上。
姜天慢慢摘下眼镜,狭长的丹凤眼微挑,眼里的兴味不减,手指抚摸着手下触感极好的脸颊,低下头,鼻子轻轻嗅着郁一白身上淡淡的果酒味道,鼻尖一寸一寸的滑过他的皮肤,直到嘴唇贴到了一丝甘甜,舌尖轻扣贝齿,溜进齿间,疯狂汲取津液,好像饥渴的旅人看到绿洲,勾着郁一白的舌头吮吸,在齿间攻城略地,津液都带着一丝果酒的甜味儿,一股一股的涌出,沿着唇角溢出。
呼吸开始变得困难了,郁一白开始用手推拒这身上的压迫,微微摇摆着脑袋,想将嘴里的东西吐出,舌尖顶着异物,太湿滑了,好像有生命的东西,盘踞着他的齿间,好像在争夺一亩三分地的归属,艳红色蔓延在眼角,缺氧窒息的痛苦,让他睁开了眼睛,双眸无神的盯着眼前的这个有些熟悉又有点陌生的人。
四目相对,郁一白睁开了眼睛,看到我,这个想法让姜天更加兴奋,胯间的海绵体梆硬,顶着身下人的腰侧,甚至刻意用力的顶了几下,模仿某些片子,勾引出他的情欲。
放过了亲的微肿的艳红唇瓣,舔了舔津液拉出的银丝,姜天脸上依旧是和之前如出一辙的斯文笑容,现在却添了几分邪气和暧昧。
终于可以喘气了,郁一白空白的脑子,仿佛生锈似的转动一下,内裤好奇怪,黏黏糊糊的。醉酒的他,格外的坦诚,想着便把裤子一把拉下,让正趴在郁一白锁骨上制造吻痕的姜天甚至有些错愕,没来得及想这个举动的含义,就看到了他这生都没见过的美景。
醉酒的人,没有力气,郁一白想要把内裤扯下,但是淫液早就洇湿了布料,紧紧粘贴在阴唇上,凹陷里,一下子扯不出来,布料还是太粗糙了,一下不成反而摩擦着唇珠,郁一白浓密的睫毛快速眨了眨,短促的媚叫了一声,“嗯…”
丹凤眼微眯,嗓子莫名有些干涩,姜天嘴里分泌出唾液,喉结滚动润了润喉咙,看着近乎透明的布料印着一个圆圆的肉唇,忍不住伸手碰了碰。
不顾穴肉的挽留,布料被抽出了,美景不在被遮挡。
比正常还要稍微小的阴茎下面,一个小小的,粉粉的阴唇饥渴的开合着,被布料摩擦的嫩红,因为没有东西堵着,透明的液体一股一股的涌出,滴到小穴下面的手指上,粘稠的汁液滴答滴答,手的主人将手凑近鼻尖,着迷的闻着,好像吸了毒品的上瘾,伸出舌尖一口一口舔舐着,脸上尽是沉溺的神色。
“好香……”
姜天直起身子,看着身下人将猩红的舌尖吐出,好像这样就可以散热,将舔的口水发亮的漂亮的手指伸进他的嘴里,视觉上的色欲冲击,让他迷了眼,身下膨胀像要爆炸,但是他仍然不紧不慢的抽插侵犯着郁一白的嘴,好像不是他的东西一样。
修长的手指搅动郁一白的舌头,好像在舔舐棒棒糖津液不断流出嘴角,姜天在逗弄玩具,时而夹着不让他动,时而用力捅插到嗓子眼儿让他发出干呕的声音,完全掌控郁一白的一切,姜天笑容加深逐渐扭曲。
突然心疼想到,小穴流了这么多淫液太可惜了,得堵住,拿出来之前特意为他准备的
', ' ')('按摩棒。
橡胶仿生的按摩棒粗长似小孩子的手臂,青筋盘错,柱体上遍布凸起,顶端还有一颗小珍珠,可以转动弹出,甚至可以模仿男性射精,里面早就装好了热水,把手上有个小巧的铃铛,开始工作时,会发出清脆的铃铛声。
小穴早就迫不及待了,只是浅浅进了一个头,顶上的珍珠就已经被打湿了,包裹着蠕动。
郁一白感觉到了异物的靠近,凉凉的阳具缓解了他的酒热,忍不住微微抬起下身,想要东西进来,饥渴的动了动喉结。
姜天轻笑一声,盯着郁一白圆滚的臀瓣,细细的腰部撑着,半圆完整的浮于床单之上,凤眼狠厉一闪而过,“铃铃…”用力将微凉的按摩棒整根按进小穴里,贪吃的穴肉包裹着一整根棒子,无师自通的吞吐。
半个月没有东西进来的小穴差点被撕裂,尽管淫液不断的润滑,疼痛还是让郁一白清醒了一瞬间,全身打了个激灵,被姜天摁在床上死死的,不得已接受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没来得及缓解,穴内的媚肉就被搅的满足不已,身体的欲望逐渐被勾出来了,好久没有这么满足了,清脆的铃铛声回荡在整个屋子里。
按摩棒逐渐升温,烫着小穴的嫩肉,珍珠很深的抵着宫门,一下一下的转动,扣着门,空虚被填满了,疼痛转为酥麻,按摩着郁一白自慰时候摸不到的地方,欲望无底洞,呻吟转了调
“啊…哈啊…嗯嗯…呵…”
欲望被暂时填满,郁一白沉迷于快感,后穴的异物感都被他选择忽略了。
姜天看着郁一白迷离的眼神,笑的无奈,好像在包容孩子的不懂事,手指不停,沾着花穴里被按摩棒挤出的液体在颜色很淡的小后穴进进出出,可以容纳的下他的三只手指了。
仅仅解开裤子的拉链,放出裤裆里的大包,和按摩棒不相上下的肉柱,散发出热气,顶端马眼分泌出的浊液顺着肉棒滴到床单上,拉出的丝线,挂到铃铛上。
姜天想了想,用手扶住阳具抵在按摩棒后的铃铛上,振动传到铃铛上,一下一下的刮着铃口,酥麻刺激着姜天,发狠的顶了顶后端,铃铛差点进去穴口,珍珠死死的卡在子宫口,“啊…”被差点突破子宫口的快感,郁一白有些害怕的尖叫着,瞬间泄了一腹部,白浊喷散,甚至有几点沾到了姜天的上衣上,旖旎的白点子,腥臊味儿。
快感让郁一白冲上云霄,又重重落下,强烈的失重感让他无比兴奋,缓缓的吸收着快感带来的战栗,姜天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扯开玉白的大腿,将他卡在穴口,肉棒靠近后穴,尽根末入,濒死的疼痛让郁一白瑟缩了一下,无神的双眼,无声的尖叫消失在长大的嘴里,大腿用力合并,想要缓解疼痛,却让姜天身体卡住,性器反而愈加进去。
“好热,好舒服啊,白白好会夹。”姜天拍了拍郁一白的臀瓣,想让他放松后穴,夹的太紧了,有些痛了。
肉肉的臀瓣软糯的手感,姜天放不开,揉捏着,大开大合的操干着,肉与肉的摩擦,是最原始的快乐。
不经意间,撞到一个小突起,郁一白的呻吟突然变得软软的,百转千回,g点好深,一般人怕是到不了的点吧,深深的甬道,九转十八回的褶皱弯弯绕绕,像千百张小嘴一口一口吞吃着来物,啄吻着把它撑开填满的阳物,一下一下进的极深,姜天的速度并不慢,但却很深,将阳具拉出只剩一个龟头,又猛地冲进后穴抵到幽深的g点,和花穴的铃铛声相互配合,你一声我一下,相得益彰。
“呵…哈啊…额啊…嗯呢…”郁一白的呻吟忽高忽低,好像在做过山车似的,快感过电般传过他的全身,前面小穴的水流愈发多,像发大水冲的按摩棒都退出了一点。
“白白好会…哈啊…爽…”粗噶的喘息加重,姜天将两条细长的白腿搭在肩膀上,疯狂冲刺那一点,快感席卷而来,被酒气蒸腾的郁一白,早就迷失在欲望深渊里。
“好爽…好…舒服…快…快一点”
看着按摩棒隔着肚皮一寸一寸的蠕动,姜天的眼睛都发了红,伸手将按摩棒的把柄随着他肉棒的频率一进一出,玩的不亦乐乎。
随着按摩棒的动作,透明的水花飞溅,正好飞到姜天的嘴边,暗红色舌尖舔舐了一下干涩的嘴唇,正好舔到了淫液,好像美味,俊美的仿佛吸血鬼,郁一白瞳孔微缩,两人对视着,
“好吃…哈啊…额嗯…吗?”
姜天没有回答,反而更用力的操干着,“啪啪”的拍打声回荡在夜色里,3D萦绕,肉欲横生。
许久,姜天拨开按摩棒的隐藏开关,前后一起送进郁一白身体里,热水浇在内里,烫的郁一白都说不清话,发出呜咽声,花穴的清液滴滴嗒嗒的涌出,烫的穴肉媚红,后穴一腔白浊尽数被姜天堵在甬道里。
郁一白葱白的手指用力拧着雪白的床单,差点扣出一个洞,失神的等待着姜天喷射完。
深夜里,一家酒店的21层落地窗前,两个人影趴在玻璃上拥动,成年人精瘦的腰肢上挂着一个白的像陶瓷娃娃的年轻人,两腿好像没有力气一样不断的向下滑,年轻人
', ' ')('天鹅似的颈子向上抻着,仿佛在阻止身体的滑动,害怕的紧紧缩在前面人的怀里,胳膊竭力抱着他的肩胛,前面人不在意他是不是会掉下去,或者说甚至享受着他攀附的快感,和紧张时候缩动小穴让他的东西进的更深更舒服。
“放…放我下来…我…害怕…哈啊嗯…快点…不…不要啊”郁一白害怕的抱紧了姜天,他没想到原来姜天这么瘦的人,也这么有精力,背对着姜天的桃花眼里都是恶毒,他甚至在心里诅咒他,阳痿早泄。
“不要骂我,我都听到了,要不要试试我会不会阳痿早泄。”说着用力将他抵在玻璃上,抽出肉棒自下而上的穿插,好像他是一个串串。
玻璃的冰凉,让郁一白脖颈激起一片片鸡皮疙瘩,虽然是21层,但是被人看到或者拍到的紧张刺激感,逼的他缩紧花穴,夹着外来物,动都不敢动,呻吟都带着鼻音,带着哭腔大骂
“放…开我…滚啊…混蛋玩意,姜天啊…哈啊…”
哭腔愈发让姜天兴奋,身体内明显壮大一圈的物事,让郁一白哭的凄惨,长密的睫毛被打湿了,桃花眼好像掬了一汪春水,让人看了性欲高涨。
姜天不断舔舐着脸颊的泪水,变态的好像在品尝美味,直到郁一白嗓子哭都哑了,眼睛干涩的不行,没有泪珠子了。
“怎么不哭了,好好吃啊,白白。”
“啪”清脆的一声巴掌,甩在姜天左脸上,红红手印瞬间出现,姜天舌尖顶了顶左边口腔,无奈的笑笑,掐着郁一白的腰窝向下压,身下凶狠的进出着,身体和玻璃摩擦出的“滋滋”声音,都掩盖不住,穴口被打出白沫的“噗嗤噗嗤”声。
说不清是第几轮了,到最后,床单斑驳,花白黄的液体腥臊味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玻璃上白浊喷的特别高,又浓又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