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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真好啊,呼。”长舒一口气,趁着姜天下去买饭,郁一白顾不上酸软的下半身,撑着颤抖的腿,狼狈的套上衣服,匆匆打的逃出酒店。
看姜天那个架势,大有要把他吃个通透的意思,在这么放任下去,姜天会不会精尽人亡他不知道,但是郁一白的腰受不了了,在做就断了。
半大小子,开了荤就控制不了自己,一个两个,巴不得把郁一白做死在床上。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郁一白望着窗外想着,如果这个穴长在俞磊身上,咦,想到这,郁一白一阵恶寒,打住,俞磊的体型让他及时制止了自己的想法。
只是不知道,到时候,姜天会不会对俞磊感兴趣呢,郁一白恶劣的意淫起姜天和俞磊两个人在床上一定很合拍呢。
纷乱的视线停在两个人身上,准确的说是停在那个女人身上。
郁一白脸色变的晦暗,紧紧盯着她,女人的笑容格外刺眼。
女人手挽着身边高大的男人,显得娇小依人,明明四十多岁的人了,拿着甜筒开心的像个刚谈恋爱的小女生,男人毫不避讳的,用纸巾轻轻擦了擦她的嘴,满眼都是爱意,周围人投来羡慕的眼光。
郁一白脱力的靠在车座上,闭了闭眼。
这就是牟平要的幸福吗,可能是郁一白永远无法理解的,父亲恐怕早就料到了,只要她幸福就好,郁亮一辈子都活在她的泥沼里,可是她竟然转身去爱别人了,仿佛郁亮就是她身上所有的阴霾。
郁一白恨她毁了郁亮的一生温柔,可是父亲不让他做出对她不好的事,他只能尽量避免和她接触,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要和他维持感情,邀请他去做客。
他冷笑一声,说不准就是为了彰显她找到了“真爱”,她的幸福美满,真是可笑。
不过郁一白还是去赴宴了,他向来不会食言。
按着牟平给他发来的地址,郁一白找到了地方,只不过这是个高等富人区,保密性很严,进出的人非富即贵,想郁一白这种来路不明的人,既没有人带领,也没有证明,自然被拦在门外。
保安大叔站在门口好心的对着郁一白说,“诶,小子,哪里来的,这里不是你该来的赶紧回去,别现在这影响别人。”
没有想象中的盛气凌人和嚣张跋扈,大概只是见惯了这种穷亲戚,保安大叔看着眼前年纪不大,长相白净的郁一白,并没有口出恶言。
“也不是我想来的,只是被人叫来吃个散伙饭,哪想到能来这么高级的地方,大叔行行好,你让我进去吧。”来都来了,难道在灰溜溜回去?郁一白万万不可能的。
“不行,让你进去,我这份工作可就丢了,这么高工资又轻松的保安工作哪里找。”听着这大叔的话,郁一白不由得乐了,想了想并没有继续为难他,还是给牟平发了个消息,让她出来接他。
不一会儿,出来一个瘦瘦高高的男生,脚上套着一双人字拖,落日的余晖好像全散在他的头上了,走近了,才看到原来是漂白的头发透着光,不知道人还以为他头上带了一个主角光环,想到这,郁一白噗嗤的笑了。
一个浅浅的梨涡,旋在他的左脸上,桃花眼弯弯,盛了一汪水光潋滟,一颗尖尖的虎牙冒出头。
高临屿看他笑的这么开心,有些不知所措,这是他们两个人第一次正式见面,这个人在视频里的靡靡风情,让他都有些不敢直视,心里好像有个小勾子,勾的他发痒。
是他主动要来接他的,没有谁要求的,不知道是什么驱使他想亲眼见一见这个人。抛下身后夸他长大了懂事的两个人,拿着钥匙出来。
听到郁一白要来的消息,鬼使神差的推了所有的邀请,在家里安稳待着。
下面小弟打电话问他,新来了几个妞儿,要不要去看看,而他脑子里却回想的是那个粉嫩的可以掐出水的穴口。
“我是高临屿,走吧。”绷着一张脸,勉强维持尊严,转身带路,微微侧耳听着身后的脚步声,便知道他跟上了,翘起唇角,步伐有些欢快。
郁一白拉平嘴角,看着快他几步的背影,那种热烈仿佛跳动着神秘火焰的眼神炽热的让人心惊,他很熟悉,在俞磊和姜天身上都见过,隐秘不可告人的欲望发酵。
小扇子样的浓黑睫毛下垂,遮住眸子里的厌恶神色,一个念头划过心底,丢下一颗种子,要是把他搞上床,不知道牟平还会不会这么幸福。
不愧是富人区,绿化做的极其好,里面还有一个小型生态公园,吃完饭出来消食的好地方。
突然,一只脏兮兮的看不出颜色的“东西”东扭西扭的撞到树桩上,摔的四脚朝天,看的郁一白想笑,话音未落,眼前一黑,高挺的鼻梁和前面人的背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不知道什么做的,这么硬,酸痛瞬间席卷到眼眶,“啊,好痛。”
高临屿急忙转头,只看到一双泪汪汪的桃花眼瞪着他,郁一白用手捂着鼻子,带着鼻音浓重的哭腔骂道,“你怎么停下来不说一声,我鼻梁撞断你赔啊。”
高临屿转过身子背对他,“对不起
', ' ')(',到了,我们进去吧。”
郁一白丝毫没觉得自己不专注看路有什么不对,暗骂一句没教养,跟着他进门。
背着身子才勉强掩饰住他的失态,他从来没有想到为什么早就开过荤的人,还会因为郁一白一个眼神而迅速举枪。
“来了啊,快坐。临屿快来洗手吃饭啦。”牟平穿着围裙,屋子里女主人样式的招待郁一白这位“客人”。
看着她对待高临屿谄媚的表情,郁一白有些作呕,勾唇微笑,可惜,人家并不领情。
高临屿仿佛并没有听到牟平的呼唤,径直走向房间。
牟平看似习惯了,也不显尴尬,端出切好的水果给郁一白放到茶几上,真的像招待客人一样。
只有那个坐在边上的中年男人,哦应该说是他的继父,狠狠瞪了一眼高临屿的背影。
嫩红色像胭脂一样晕开在郁一白的眼睑上,这和那天被俞磊压在身下的影子重叠了,莹白的腰背,细瘦的腰肢,鹅白的颈子遍布红得发紫的吻痕,肉体相交的啪啪声,被口水浸湿的嘴唇,黏腻的舌尖……
视频里每一帧都在高临屿脑海里回放,渐渐的里面的主角变成了他和郁一白,把他压在身下肆意妄为,在他身体里横行霸道,把小穴操开花,让他再也勾引不了别的人。
好像魔怔一般,每天的梦都是他,被他压身下哭喊,上边哭到抽抽,下边热情的吞吃着他的东西,烫的好像活物,有思想的套弄着他的一部分。
高临屿躺在床上不知道怎么适应,他是那个女人的孩子,我应该讨厌他的,继兄弟的关系,每天梦里仿佛乱伦的禁忌,兴奋根本控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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