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把赤裸的人笼罩,粘稠的体液包裹着兄妹。
娇小的女孩早已睡去,兄长将她圈在臂弯,健壮的身体蜷缩在她的小床上,像只关进笼子里的老虎……虎屌贴着人家的屁股。
他仔细看她的身体,年轻的孩子,露在被外的锁骨细而脆弱,这脖子长得像天鹅那样。
他记得她高潮的时候细长的脖子吊着消瘦的下颌角,仿佛在挣扎求生般尽力伸长,但她逃不了,她在男人奋力的深顶下失控,唯有依附他宽厚的肩膀,她的救命稻草一般。
他极力控制失重的快感,从阴部扩散的毒顷刻冲进大脑,他一丝不苟的头发早已垂在眼前,那毒药刺激他的视觉,使他双目赤红,使他将脆弱的女孩视为他最爱的贱货。合该被他操得泪水和涎水一起流,在他眼前痴态毕露。
他强壮的身体忍不住打了个颤,背脊隆起,活像野狼起身前的抖擞。
这次,秀儿迷蒙无助的眼里,只有他高高扬起的下颌角,刀削般的叁角状,圆润的下巴滴下他为奸淫少女而流的汗水。
他突然轻笑,热气喷在女孩的耳边,敏感的她发出细碎的梦呓。不由得将怀里的姑娘抱得更紧,替她驱赶冬夜寒冷。
荆凯文想,他像个傻子一样做爱。
笑死邵龙了,“什么做爱文邹邹的,跟我们那账房李臻似的,专写娘们唧唧的东西,娘们才管那叫做爱!”
邵龙个臭流氓,“是!”他认得大义凛然义正严辞天经地义。“男人不色,母猪上树!我这是男人本色……再说了,那娘们不就是乐得个挨操么,这出力的还是我们爷们儿呢,什么爱不爱的,操逼我还嫌老牛耕地累得慌……”
邵老板决定还是给凯文同学上一课,“做爱那都是小姑娘家家以为个爷们给她迷住了,专搞她一个了,得小心翼翼,跟那娘们斤斤计较,爷不是说不给娘们钱花,也不是不会哄小娘子,你说这床上不是得劲儿爽那多没意思?你一永州城的这个”——竖了竖大拇指,“做爱笑死人!哈哈哈!笑坏爷们儿大牙!”
谁晓得邵老大这会风流日后火葬场呢。“吹逼,说的就是男人,男人都爱吹逼。”赵二小姐如是说。
当然赵二小姐也因为此话被吹了逼——爽哭了。
邵龙是说假话的真兄弟,一刻钟前晓得自个儿给荆小姐准备的洋货闺床散架子了骂骂咧咧地冲着荆长官:“放屁!老子花老大价钱买的,准是你妹在床上跳舞呢你也不管管……”
“我给弄坏的……”
“你弄的?你个吃饱了撑的,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在你妹床上操娘们的理由给我白丢了我那么多大洋!”
“对……”荆长官不得不惭愧。
“对什么对!”
“你说的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