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刚上树梢,夏风吹进屋内,带着窗帘浮动,凉爽怡人。
月稞缩成虾米被邵龙圈在胸前,男人不住地在她身后嗅闻发间后颈的女儿香。
他从未闻过这样的香,屌又要硬起来,粗臂禁锢她,又顺着腰线,拂过臀侧,探去小穴。叫酒醒的女孩羞得不能自已,呜呜地承欢。
他怜惜瘦弱的女孩,手掌侵犯她每一寸皮肤,要她清清楚楚认识了她的男人,他已霸占了这雌性,留下了属于他的气息。这让他心脏充实,血液温热。
“昨晚还骑在老子身上,今儿臊个什么劲,嗯?”
邵龙扶着鸡巴缓缓塞进去,盯着给欺负得鼻头又泛红的小娘子,心都软成水,亲在她的脸,她的脖子,她的肩,和她的奶。
夜里不知射了几回,精液干在她臀上,小腹上,穴里这会紧得跟瓶口似的,他鸡巴被箍住,难以抽动。
与他同龄的男人孩子都有好多个了,他空荡荡的大宅里只有他一个主人。他是个孤儿,也是个小偷,他是个商人,也是个杀人魔头……在他太丰富的生命里,纯洁如她,足以慰藉。
偶而被人调侃他孤家寡人,实则谁都知道太多女人抱他的裤腿,但他心里的宅子,还是空落落的。
她就要住进这宅子里,成他家里的宝,小而可人,矜贵脆弱,落脚在他撑起的屋檐下。
他细细抽动,像拔酒瓶塞似的,收得他鸡巴要爆了。
“夹轻点儿,爷鸡儿都给你夹得动不了,个淫娃娃这谁教你的房中术?”
月稞已惯了他净说些不知羞的话,却还是忍不住害臊。红着脸哼哼,小手搭在他肩头,触及火热的皮肤,结实的肌肉块。
她纤细的指节滑嫩轻柔,摸得爷们儿恨不能大开大合地操干,只能嘴上逞凶,猛浪地吃她嘴儿,盼她松些小逼,好让他爽个够。
没一会给邵龙顶得汁液裹着屌亮晶晶,想是骚心儿操着爽利了。老爷们儿得意洋洋多亏了这屌大,塞得她逼穴全满,再猛些能捅开她宫口。不急不急,这小娘们太不经操,养肥了还有一辈子弄。
“邵,邵先生,轻些……”长长的眼睛含着两泡泪,咬着小嘴强是憋着,“受不住……”
邵龙笑得痞气十足,居高临下,“叫爹,嗯哼……”爽得他也淫叫,“夜里你叫得可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