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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山林交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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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高高卷起用带子系好,裤脚挽到膝盖以上,蔺惋漛持木棒赤足稳稳站在溪流中,凝神静气纹丝不动,眼睛紧紧盯着脚下。

萧梦嵚抱着竹篓站在岸边瞧到入迷,觉得他这样也是英姿飒爽的。

突然蔺惋漛手里的木棒猛一下扎进水里,提起来一甩一抛,动作快得萧梦嵚眼花缭乱,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鱼就飞跃到了面前,落在地上用力扑腾。萧梦嵚做好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赶紧走近了要抓,但那鱼相当大,挣扎得又太厉害,鱼鳞滑不留手,他更从没碰过鲜鱼,一时难以成功,倒比抓鱼的人慌张得多。

他何曾这般不优雅过,蔺惋漛看得有趣,不禁纵声大笑:“我帮你吗?”

萧梦嵚此时和鱼较上劲了,少有地高声回道:“不用!”

伴随着蔺惋漛的笑声不止,萧梦嵚和那条鱼搏斗了老半晌,终于捏住尾巴一把扔进了竹篓,额头上已然沁出了汗珠,大松一口气起身看向蔺惋漛,颇有些惊魂未定。

他难得笨拙的样子在蔺惋漛眼里也是可爱的,提醒道:“找块石头压在篓底。”

萧梦嵚听话地去找来块石头,在手里掂掂该够重了,放进篓中压实。到第二、第三条鱼上岸他已迅速掌握了诀窍,再不复最初的狼狈了。

两个人吃不了太多,蔺惋漛抓上四条就停手了,将竹篓搁在近岸浅水处,接过萧梦嵚递来的布巾擦干手脚穿上鞋,拿上竹匾:“走,去捡点柴。”

上山时沿途已经捡了些,萧梦嵚也学会了,于是一边捡柴蔺惋漛一边教他认可以吃的菌菇:“只挑肯定认识的,不熟悉的就放弃,万一碰上毒性强的品种吃了活不了半刻,神仙也难救。”

蔺惋漛一手将木柴搂在腋下,一手在地上搜寻,萧梦嵚记得认真,捧的竹匾渐渐盛满了顺道摘的菌菇,柴火也捡够了,便返回先前的地方。

蔺惋漛挑几根细木枝拢了拢捏在一起当作笤帚,扫来堆枯树叶用石头围住,移近两块大石当作座凳,向萧梦嵚解释道:“直接烧树枝不容易起火,先用树叶做引。”用火折点燃了,才向火里添柴,“你注意看着火,不要烧得太旺,也不要灭了。”

萧梦嵚坐在火堆前,颔首依言行事。蔺惋漛转到溪边,将鱼捞出处理干净,菌菇洗过,尽管他动作麻利,做完这些天也黑了。拿回去的时候萧梦嵚连姿势都没变,十分认真地看着火。

蔺惋漛好笑地摸了摸他的头,从包袱里拿了水壶才在他身边坐下:“渴不渴?喝点水。”

萧梦嵚接过浅啜一口,身体才反应过来确实渴了,默默多喝了点:“我以为要打溪水喝。”

蔺惋漛笑道:“如果不是来玩的,就只能打溪水喝了。不过既然有备而来,可不舍得给你喝溪水,不够干净。”

萧梦嵚眨眨眼没说话,却为他“不舍得”三个字红了脸,火光映照下艳色无边。蔺惋漛心里一软,捏捏他的耳朵,凑近接了个又轻又软的吻。

先前捡柴时蔺惋漛折了几根树枝,拿在手里取出匕首三两下削去树皮,一一将鱼和菌菇串上插在火堆旁,又拿出几个用油纸分包的饼来放在石上烘,一时谁都没特意说话。

萧梦嵚抱腿将下巴撑在膝盖上,歪着头沉醉地欣赏他忙碌。树冠连绵遮蔽苍穹,缝隙间隐约可窥银白月明,四下里万籁俱寂,如同六合之内八荒之外唯有彼此。只余清风拂过草叶的簌簌沙沙声、木柴燃烧爆裂的哔哔啵啵声还残留尘世气息。

缠在身上的目光太粘稠,蔺惋漛偏头回看他。天地悠悠,俗事尽远,佳人在侧,相视而笑间他心口发甜,亦觉得这实在是异常美妙的时光。

鱼熟透散发出馋人的焦香,蔺惋漛撒上盐递给萧梦嵚:“小心烫。”

清澈溪水养出的新鲜鱼没有一丝腥味,简单的炙烤后鱼皮中的油脂溢出变得薄脆,内里鱼肉滑嫩,貌似粗糙的食物实际火候掌握得恰到好处。

抓着一整条鱼直接啃,这种事发生在萧梦嵚身上根本是无法想象的,然而他做得自然又优雅,没有丝毫窘迫,仿佛与在家中餐桌上进食无异。

蔺惋漛没吃,默默注视着他。当年喜欢看他吃东西还只是一种朦胧的感觉,十年过去,这种感觉如今清晰并日益加深,更因为能亲手喂养他而满足。

萧梦嵚小心认真地吃完了一条鱼,抬头才发现正被盯着,愣愣地发出了一个疑问的鼻音:“嗯?”

蔺惋漛笑笑没说什么,拿起一个饼打开油纸包,将饼剖开,取出带来的一小罐猪油抹在饼里,填上烤熟的菌菇递给萧梦嵚,还调了杯蜂蜜水放在他手边。

融化猪油的脂香、菌菇的馨香在烘热的饼里被面香包裹,萧梦嵚吃完一个意犹未尽,破天荒地多吃了半个——两人分吃一个饼也别有趣味。

萧梦嵚从不担心蔺惋漛亲手做出的食物会不好吃,但不得不承认晚餐确实超出了预想。他伏在曲起的腿上,眯眼看着蔺惋漛神清骨秀的侧脸,胃里舒服心里也舒服,明明没喝酒却醺醺然轻飘飘的。

两人聊了会儿蔺惋漛抖开毯子铺在地上,伸手挠挠他的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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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该睡了。”

萧梦嵚抓住他手腕:“是不是应该要守夜?”

“嗯,要。”蔺惋漛反握住他手腕拉他起身,“我守着就行了,你睡。”

蔺惋漛立刻道:“我和你换岗。”

“不用。”蔺惋漛将人顺势抱进怀里,“明天回去,才一晚罢了,对我不算什么。行军几天几夜不睡也不在话下。”

萧梦嵚颦眉,刚开口就被吻住了,立刻乖顺地回抱,蔺惋漛亲够了才放开他,额头相抵磨了磨鼻尖:“以后,出来久的时候就和你轮守,今天先听我的,好不好?”

萧梦嵚唯有答应。

周围静悄悄,火堆烧得暖和,垫上厚毯子的地面也不难忍受,萧梦嵚闭眼什么都不想,躺了许久仍无法入睡。他不动声色,偷偷睁眼望向蔺惋漛,火光摇曳中他收起了一切表情,甚至眉间有几分淡淡的烦恹,正垂眸沉思。

这副模样英俊不减,又有着和平日里不同的清冷气势。萧梦嵚瞧得入了神,连心跳有多么快都没发现,只觉得这人无一霎不完美。

蔺惋漛在他睁眼时便已察觉,任他看了片刻,无奈道:“不累?”

既然被发现了,萧梦嵚大方翻个身,视线粘着他:“有一点累,但是不困。”

蔺惋漛柔声问:“睡不着?”

萧梦嵚点头:“睡了,睡不着。”

蔺惋漛扔掉手里的树枝拍了拍,伸向萧梦嵚:“那过来。”

他说这话时目光温柔,嘴角眉梢都有笑意,和方才完全不同。萧梦嵚眨眨眼,撑起身体把手放进他掌心。蔺惋漛一笑,抓紧了一扯,萧梦嵚惊讶之余毫不反抗地跌进了他怀里,被从背后抱坐在了他腿上。

蔺惋漛细细啃啮他脖颈:“夫人,做点给你助眠的事怎么样?”

萧梦嵚又痒又酥,战栗着握住腰上的手:“……好。”

蔺惋漛轻笑,舔他发烫的耳廓:“明天还要骑马,本来不想让你难受的。”

萧梦嵚沉默一瞬,小声道:“……不会难受的。”

蔺惋漛听了闷笑:“嗯,不过赩月会恨我的。”他扯开萧梦嵚的腰带,摸进衣摆里,“亲我。”

萧梦嵚整个人窝进他怀里,乖顺地偏头送上红唇。蔺惋漛不急,沿着他唇线一点点吮咬过去,说出“亲我”的人却根本不实行。

萧梦嵚被咬得心焦,委屈地伸舌尖去碰他的嘴唇,被笑着衔住了用门牙轻轻碾,偏不真亲他。萧梦嵚呜咽一声,用肩膀拱他表达自己的不满。

可惜蔺惋漛哪里是那么好说话的人。他叼着舌尖含深一点,抟弄地舔他舌苔,而一手摸到他的胸前,揉拈着乳尖把玩,另一手伸进裤子挑逗蛰伏的性器,感受它们在掌中变硬,又不肯给他更多体温。

萧梦嵚被他轻薄得情潮高涨,却飘飘然得不到慰藉,终于受不了,难耐地扭身模模糊糊地啜泣:“明明你说的……”

“都是我说的。”蔺惋漛不等他控诉完,低笑道,“可是夫人,我让你亲我,你亲了吗?”

萧梦嵚瞪大眼睛顿了顿,反手勾他脖子压向自己,用力吻上了他,凶狠得差点撞到牙齿。蔺惋漛知道欺负到极限了,安抚地抱紧他,认真而疼爱地回应这个吻。

萧梦嵚明白他恶劣的把戏,不过再明白也无法抗拒沦陷,甚至贪婪于他的安抚,上瘾成癖。

蔺惋漛单手褪下他的裤子,指腹按戳穴口很有耐性地让它绽放,另一手放过了被揉得发热的胸乳,流连在消瘦的腰腹。

萧梦嵚身体已不是自己的,整个人都软得只能瘫在丈夫怀里,吻得窒息仍需索更多,被咬了下才不情不愿地结束这个吻,用幽怨的眼神诉说不满。然而蔺惋漛含着他舌尖舔舐咬过的地方,像是很怕他痛——萧梦嵚连心都不是自己的了。

珍视的妻子在怀里任由摆布,蔺惋漛当然不可能对此无动于衷,性器不用碰早就硬如坚石。后穴柔柔打开,萧梦嵚已经做好了准备,腼腆又渴望地哼出催促的鼻音。蔺惋漛解开裤子,性器缓缓顶入。

萧梦嵚撑不起身体,这个姿势让体内性器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处,深得让他陌生。偏是在野外山林中,抬头便见星芒闪烁,即使无人经过也足够羞耻,何况皊日和赩月就在不远处。他颤抖着扭头用脸颊去蹭蔺惋漛的,无意识地寻求庇护。

他偶尔表现出这种情绪时,蔺惋漛心口都涌出强烈的怜惜,立即会满足他。他手掌按在萧梦嵚额头,抿着他耳廓温声哄:“乖,都交给我。”

泪盈于睫,萧梦嵚露出安恬的笑容“嗯”了一声。

蔺惋漛等他适应得差不多了,开始慢慢抽送。萧梦嵚的皮肤太滑腻无瑕,令人爱不释手,蔺惋漛一向喜欢得很,摩挲着隐约还能感觉到自己肉棍在他腹中的穿凿,更加淫靡不堪,摸上了腰腹就放不开了。

萧梦嵚却误会了他的动作。

他咬着嘴唇忍了许久,终究落下泪来:“对不起……”

蔺惋漛一怔:“怎么?”

萧梦嵚闭上眼:“夫君……若想纳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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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尽力相助……”

这大约是蔺惋漛一生最震惊且迷惘的时刻。他没接话,将熊熊怒气全都发泄在了交合里,牢牢掐着萧梦嵚的腰继续肏得他泻了精,自己在最后关头拔出来射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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