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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严江秋虽然内心忐忑不安生怕被霍余发现什么,身子却习惯性的缠住了方才归家的相公,如果没有发生先前的那些事他此时定会主动的同霍余温存,但如今到了这番地步双儿早已觉得自己配不上霍余的温柔,自己已变得人尽可夫还怀了他人的野种,但霍余对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叫他的心中是说不上来的滋味,现在的他甚至想要鱼死网破,将一切的一切都说给霍余听,但是话刚到嘴边却又像是被什么生生堵了回去,化做了一声声的,“夫君……我想要……”
不,这不是自己的内心想法!严江秋忽而想起了管家在自己身上中下的蛊物,心已凉了半截,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和肉体仿佛分开了一般,他的灵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做着各种违背心意的事情。
“秋儿。”霍余温柔的亲吻着他的额头,“好些了吗?”
严江秋如同无骨的蛇妖一般缠在霍余的身上,又同魅人的狐精那般伸开双腿勾住身上的男人,他叼住霍余的下唇轻轻咬着,又伸出舌尖主动探入男人的嘴中,双儿拿自己的下身在男人的阳具上面磨着,直叫禁欲了许久的霍余那里变得一柱顶天后才离开男人的唇,牵扯出一道淫靡银丝,他的口中微喘着,说着勾人的话语:“进来,相公快进来……秋儿想相公了……那处……那处都湿了,想叫相公给秋儿止止痒。”
霍余看着身下放荡似火的严江秋,被双儿主动淫荡的举动惊到了一瞬,但又觉得这应该便是他人口中的小别胜新婚,他伸出手抚过了严江秋额头的碎发,又空出一手为自己解开衣裳,道:“你身子不好,今日还差些晕过去,我们只来一次?”
欲火焚心的严江秋怎能听得清霍余的话语,待男人一脱光衣服他便像条蛇一般滑了下去,捧起霍余的阳具就如同见到了至宝,伸出小舌在阴茎周围仔细舔舐着,而霍余也没想到向来羞涩的严江秋竟能做到这番地步,他抱住双儿叫他不再舔舐那处,伸出一根手指插进了严江秋早已化成一滩水的花蕊当中,随后他俯下身,自己含住了严江秋半立的青茎。
“唔啊啊……相公……相公……”因霍余突如其来的行为而乍一清醒的严江秋抓紧了身上的男人,眼眶红了,声音中是说不上来的悲戚。
霍余见双儿的声音中带了哭腔还以为是自己弄疼了他,他抬头安抚着双儿,手上的动作也轻了许多。
被其他各色男人粗鲁对待了数个月的严江秋早忘了正常的性爱是怎样的方式,他被霍余轻柔的动作弄到浑身发痒,瘫成了一滩水,他以手盖住双眼,不想叫霍余看到自己复杂的情绪,声音带着几分沙哑:“夫君……快些,秋儿,秋儿……想要夫君的大肉棒了。”
若是那些个男人,此时此刻怕不是早将严江秋前后两穴全插了个满,说不定连双儿的嘴也不会放过,但霍余不是那些男人,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又拔出了手指,就当严江秋以为霍余要换上阳具插进去的时候却感有人覆在了自己身上,下一刻他的手臂便被霍余拿手移开了,霍余坐起身子将双儿抱到自己的怀里,亲吻着他的眼角,道:“不要强迫自己说那些话,秋儿,你还记得当初你与我初相见你说了些什么吗?”
严江秋抬头呆呆的看着霍余,四个字脱口而出:“请君一战。”
“这才是我的秋儿。”霍余轻柔的吻着严江秋,“你是救了我一命的严江秋,也是我最珍爱的妻,没必要说那些非本意的言语。”
听着霍余的话严江秋的泪涌了出来,他轻轻的回了句:“好。”
说罢,严江秋埋下了头,却错过了霍余带有探究意味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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