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孙生,虽是得了严江秋的人,但被赶出霍府之事又着实耻辱,那霍余摆明了是因此事要同自己断了朋友关系,于孙生而言就算自己得了严江秋,但因一个婊子同霍府划清关系着实不划算,况且这严江秋肚子里的孩子怎么算都不是自己的,这贱人平日里甜言蜜语背地里却不知道勾搭了多少人落到自己手里说白了就是个破鞋,指不定还不如青楼里的妓子干净。
“说!你个贱人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到了暂住的屋内,孙生黑着脸将大着肚子的严江秋扒光了推倒在地,命他被迫大敞着双腿露出下身艳红的花穴,那穴明明此时没有人碰,却自个开个小口,露出被包裹着的阴蒂,口内还不时吐着水,像是邀请人去上他。
“真是个婊子。”
孙生骂道,抬起自己的脚,把还沾着泥的鞋送到花穴处,不知轻重的踩塔着柔软的花瓣,将整个花穴口踩成一滩烂泥,待孙生抬脚时那处粉嫩的地方沾满了污泥,但却不停喷着水,竟然是在这般羞辱中感受到了快感。
“唔啊……”严江秋浑身颤抖着,眼眶里满盈着泪水,他的心中是无尽的绝望,头脑中一片空白,他被自己心爱的人抛弃了,而如今等待着自己的恐怕是第二个地狱。
“你说不说?”见严江秋不说话,孙生更怒了,他掏出一根长鞭,此鞭较粗,上面还带着倒刺,要打下去恐教人打个半死,但孙生不管,他甚至还在鞭上涂满了淫药,一挥手狠狠抽向了严江秋冒水的花穴。
“啊!”脆弱的地方被鞭打,只疼得严江秋疼得冒汗,但因鞭上淫药的缘故,竟是叫那处潮喷了,而他的阴茎也立了起来。
“真是个天生的婊子。”孙生手下不留情,一下一下抽向那处花穴,生生把一朵花蕊打得充血无法闭合,甚至有些地方渗出血液。
严江秋忍不住求饶道:“求求孙郎放过秋儿……秋儿说,什么都说……”
“贱婊子还有脸求爷放过?说!你到底有几个恩客?”孙生怒道,一鞭子打向了双儿的双乳,将那两团雪白的乳肉打得乱颤。
“唔啊!”严江秋如今已经感受不到鞭子带来的痛了,这满是淫药的鞭子每打一下都叫他越发欲求不满,他喘着粗气道,“秋儿天生淫贱,夫君不在家秋儿主动勾引了下人来上秋儿……”
“主动勾引?真是有够贱的!你肚子里那个野种又是谁的?”
“秋儿……秋儿不知。”严江秋双眼朦胧,身子竟然开始主动迎合鞭打,“他们一起上秋儿……秋儿也不知是谁的种。”
“一起上?可真是个婊子,说说他们是怎么一起上的?”
“他们……有时候会把秋儿压在桌子上……两根大肉棒一起肏秋儿的淫穴……还会把秋儿架在花架上当花,秋儿最喜欢被两根肉棒一起插……”
“操!”孙生再也忍不住了,解开裤腰带直接将挺立的肉棒插进了双儿的女穴当中,没想到方才刚受过蹂躏的肉穴像是活过来了一般将肉棒包裹住,热情的吸着孙生的阳根,“你个贱人又为何勾引到老子身上?”
“秋儿……秋儿天生喜欢大肉棒……欲求不满……”
“欲求不满?那么多人都无法满足你?”
严江秋双眼放空,说着一个又一个不符合事实的假象:“是……秋儿的淫穴天天都想吃些什么才好。”
“你这么贱怎么不去当个妓?”孙生挺身在严江秋体内快速抽插着,最后将精液尽数灌进了肉壶,复而想到了些什么,道,“既然如此让爷帮帮你,不过这勾栏可不收你这种怀了孕的妓女。”
说着,他起身找了一根头部带尖有两根阴茎粗细的木棒。
“不……不……”严江秋惊恐道,趴在地上不住后退,却被孙生扯住脚腕定在了原地。
这孙生竟生生将那根木棒插进了严江秋的女穴!
“不!求求你了……不要……”严江秋只觉得自己的穴被那根冰冷的木棍撑得满满的,身体都仿佛要被撑爆了一般,而那尖锐的木棒头正抵在严江秋的子宫口处,严江秋被那寒意顶得是梨花带雨,不住求饶道,“求求孙郎不要这样对秋儿……让秋儿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孙生淫邪的说道,“爷今天就需要你去当妓子!”
说着他竟用力将木棒向前又塞去半截,生生捅开了因怀孕而封闭的子宫。
“啊!”严江秋被这剧痛生生痛晕了过去。
那孙生并未因此而停止,他手上施了个诀,竟是叫那根木棒变得细了不少,于是他又得以将木棒又往里深入了不少,让整根木棒都进到了子宫当中,才开始拿手把木棒搅向不同方向,生生要把严江秋子宫里的孩子捣碎一般。
待他做完一切再拔出木棒之时,带出了一片鲜血,将严江秋的下身全部染红了。
孙生这才给严江秋喂了止血保命的丹药,就将他抛在这片血泊中,出去寻花问柳了。
待严江秋的下身彻底恢复,也不疼了后,那孙生将他带上了马车,直送到了勾栏。
', ' ')('这处勾栏其实就在霍府附近的一个城镇,而其中的老鸨同孙生相熟,孙生曾多次给他们送过好货色。
而今日孙生将严江秋送到老鸨手中后专门嘱咐了几句:“这个婊子没有肉棒就不行。”又将双儿主动勾引自己等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最后加了一句,“把他扔后院给最底下的人肏就可以,千万不要叫他有出头之日!”
老鸨笑道:“交给我爷你就放心吧!”
待孙生走后这老鸨先抽了严江秋一巴掌,她阴着脸说:“你这贱双好大胆子还敢得罪我们孙爷?看老娘日后不好好教训你。”
说着她唤来数个大汉,先叫他们一尝严江秋的身子。
之后又勾出严江秋的阴蒂,往上头锁了个阴蒂环,直叫双儿因阴蒂过于肿大再无法被包裹在阴唇下,每日行走坐卧都要受那阴蒂环的折磨。
甚至还叫严江秋没日没夜的的接待过往的客人,有时是屠夫,有时是挑担的……
而他的那对双乳也被下了药,叫他日日产着奶水,又拿乳夹锁着,轻易不叫流出。
严江秋就这般在这个地狱中生活了数年。
而等到霍余终于发现真相惩治了幕后黑手到处找寻严江秋的时候,因那孙生意外死亡叫他失了线索,生生寻了严江秋好多年,他根本没有想到严江秋会被卖到了离自己家如此之近的勾栏里。
待霍余终于找到严江秋的时候,严江秋正被人按在墙里,被人壁肏着,霍余见到的就是自己心心念念的双儿的屁股,正裸露在大庭广众之下,雪白的屁股被一根粗黑的肉棒肏着女穴,而双儿的小腹微微隆起。
这严江秋自那年被用木棒捅了子宫后就再难怀孕,是以此时他这子宫里头满是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而墙的另一边,这严江秋正双目失神的给男人乖顺舔着肉棒,在他的脸上布满了白浊,明显是被男人射了很多回了。
而除此之外排队的人还有很多,有人说这妓子已经被放在这里一天一夜了,竟然还没吃够男人的精液,真是个婊子。
霍余心中隐隐作痛,他一手将严江秋救下带走,却不想这双儿一见了他就像见了老虎,霍余给他清洗身子叫他好好休息,这严江秋却连夜出逃,竟是又想回到那个地狱里去。
原来是严江秋自认自己不配见霍余,如今就算被霍余带回了家好生对待,也再无法恢复当年那般恩爱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