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门立派多年,底下竟然就只有一个越长越不可爱的白眼狼,这要几时才能把宗门发扬光大?
本着宁滥勿缺的舍己为人精神,天衍一咬牙叫住了他:“等等,能教!”
天行开心地拍起了肚皮:“师兄高义!”
天衍脚不沾地地从他旁边路过,带着笑意说了句:“二师兄高义!”
天行乐极生悲:“?”
明溪收剑回鞘,站在原地。
天衍伸出手夹住了从他面前落下的一片树叶,轻轻一吹,那树叶之间竟出现了一条长缝,看着好像是裂了。
可是没有。
两片树叶还紧紧的连在一起,只剩下薄薄的一层叶膜,天衍两指搓了一下,才算是彻底断了。
千钧剑气阻于一层薄膜中,裂痕上残留的剑气也随着这一断,笔直地朝天衍身上扑去,生生将他的衣裳划拉开了一条缝。
天衍低头看了看,指着罪证说:“我吓破胆了。”
明溪练剑的时候忘我得很,而且他也着实是没料到这时候天衍会来找他,一时失了分寸。
他收剑收得及时,自认为应该是没有伤到人的,可是天衍这么一说,又让他有些拿不准了。
他有点心虚地走过去,看了看,发现天衍只是虚张声势,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这小子准是又干了什么坏事,想借题发挥。
明溪摇了摇头:“什么事?”
天衍:“我又给你捡了个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