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坤无奈地摇摇头,怀疑他脑袋里注了水,跟正常人不一样。
他拉开旁边桌的椅子坐下,纠正道:“老大不是变娘了,是tm要脱单了。”
徐明宇惊呼,“你是说老大想睡这妹子?”
范坤尴尬地咳嗽两声,骂道:“你tm声音小点,小心老大听到抽死你。”
……
这边,颜萧给林洛诗的手上贴上了ok绷,她低头看了眼,突然瞧见他右手上的伤,骨关节处都破皮了,血已经凝固,变成了红褐色。
她吓得倒吸了口气,“嘶——”,忙抽回自己的手,拿了根碘伏棉棒说:“你伤的好严重,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颜萧看了眼自己的手,无所谓地说:“这点伤,处理个屁。”
林洛诗揪过他的手,“不处理会感染的。”
“我不要。”他看着碘伏棉棒直摇头,迅速把手抽了回去。
他最怕那玩意碰到伤口上了,贼jb疼,就跟割肉似的。
作者有话要说:林妹妹哭了,萧大佬发飙了
第五章
林洛诗没理会他的拒绝,自顾自地把棉棒外的塑料纸拆开。
颜萧看到后,整个身子都在拒绝着往后仰。
“把手伸过来。”
林洛诗用软软糯糯的声音命令。
“不。”
“听话。”
“……”
林洛诗拍了拍桌面,“放上来。”
颜萧皱着眉头纠结,还没下决定,手就又被林洛诗抓到了桌上。
“不要动哦。”
林洛诗把带有彩环的一边折断,碘伏很快把卫生棉浸湿了,她低下头,近距离的看到伤口,外翻的皮肉有点血腥。
应该很疼吧,林洛诗的心揪了一下。这么严重,他怎么就不知道保护自己呢。
她把棉棒慢慢靠近伤口,轻轻擦拭着,头顶传来,“哎哎,轻点,贼tm疼的。”
她抬起头,见颜萧呲牙咧嘴的,赶忙低下头轻轻吹着气说:“吹吹就不疼了。”
她嘟着嘴吹气,两腮鼓鼓的,脸颊粉嫩,白里透着健康的红晕,连耳朵上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颜萧呆楞地看着她,操,太tm萌了吧......
林洛诗好像能听见他的心声一样,突然问:“你怎么老是说脏话啊?”
“你,你——”
他连着说了几个’你‘,愣是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只好手放到嘴边咳嗽了两声,掩饰尴尬。
林洛诗抬起头,“怎么了?”
颜萧这才反应过来她的问题,这就叫脏话了?
他不怀好意地笑笑,“你是没听过什么是真正的脏话吧,我说两句给你听听?”
林洛诗忙摇摇头,她才不想听那些污言秽语。
这时,颜萧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上写着’雅子‘。
他看了一眼,把电话扔到了一边。
“你不接吗?”林洛诗看到上面的名字,她知道那是刚刚欺负她的女生,她有听别人叫她’雅子‘。
“不接。”
他慵懒地回了一声。
林洛诗没再说话,低下头继续帮他处理伤口。
过了一会儿,颜萧突然凑近她,“你不会以为她是我马子吧。”
马子?
林洛诗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这是女朋友的意思,她没有往那方面想,在她的认知里,这个年纪是不能谈恋爱的。
颜萧没等她回答,接着说:“我没女朋友,我单身。”
林洛诗回了个“哦”,对他的话完全没有兴趣。
颜萧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一点都不欣喜,抱怨道:“你这什么反应?你应该高兴啊。”
林洛诗仰起头,眨着大眼睛问:“我为什么要高兴?”
颜萧勾起唇角,痞里痞气地说:“这样你才能做我女朋友啊。”
***
北方七月的夜降的晚,过了八点,太阳才迟迟西垂。
屋内异常闷热,窗外的蝉鸣更是聒噪,林洛诗开着窗,坐在书桌前写作业,她正在解一道函数题。
客厅传来开门声,不一会儿,房门被推开,徐凤娟走了进来,她见林洛诗在专注的做题,便没打扰,关上门悄悄走了。
林洛诗写完数学作业已临近九点,她伸了伸懒腰,看向窗外,才发现,天已经静悄悄的黑了。
她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信封里装着200元钱,是上周奶奶给的零花钱。
她今天没有管颜萧要钱,并且觉得以后也不会去管他要了。
桌上放着外卖单,上面的金额是862元,她趴在桌上想了想,剩下的钱只能求助老爸了。
想好了,她起身走出卧室,老妈正在看电视,那老爸应该是在卧室了。
她走到爸妈的卧室门口,见老爸戴着老花镜坐在小沙发上看书。
她走进去,顺道把门关上了,神秘兮兮地跟林父说:“爸,我需要700块钱。”
林泽远摘掉老花镜,和蔼可亲地问,“你要这么多钱干嘛?”
林洛诗并不想说实话,可是她又不善说谎,绞尽脑汁地想了好一阵,才凑合出一个理由,“我想买练习册。”
林泽远看穿了女儿的小心思,但是孩子毕竟大了,有点小秘密正常,他也就不深究了。
他拍拍林洛诗的脑袋,指了指放在窗台上的景泰蓝花瓶,“去,自己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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