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收回棒棒糖,想了想,随手扔进垃圾桶,嘲得门口几个人哑口无声:“算了,指过狗,不干净了。”
“你!”耀武扬威的那男的先是心虚了一下,看见危莉这么下他面子,立马就不高兴了,“谁摸你胸了,有谁看见了?臭婊子,还敢污蔑我。”
被这么刺耳的声音环绕,就算是个死人都清醒了。
更何况只是犯困发呆的时黎知,他起身朝门口看来。
“黎知?”秦泽不可置信地看着从沙发后站起身的漂亮男生。
距离他们分别才过去半个多月,时黎知身上却出现了一种另秦泽不敢相认的气质。
样貌没太大变化,姿态也是如从前一般的稍稍懒散,一副提不起劲的样子。
可是气质更坚韧了,如平静温吞的海面上开始泛起浪花一般,每一个浪潮的翻滚,洗出来的都是更新的海面。
秒针每往前走一步,时黎知给人的感觉就更惊艳一点。
秦泽愣愣地看了时黎知好一会儿,直到对方厌恶地皱眉他才反应过来。
“黎知,你怎么…你怎么也在这儿?”
可能秦泽自己没发觉,他对时黎知说话时总是不由自主端起了高高在上的架子。
原本,在没目睹那件事之前时黎知还能忍受,而现在,他只觉得胃里在翻腾。
“关你什么事?”时黎知轻飘飘瞥了秦泽一眼,为了自己的身心健康,他决定不再开口。
“果然,老大说的话是对的。”威危莉的兴趣被现场越来越混乱的关系调动起来,她嘲笑一声,“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垃圾只会跟垃圾在一起。”
被嘲的那个男的还想回嘴,被秦泽一拉,眼神警告后暂时安分了下来。
又是这些老把戏,时黎知厌恶地看穿,他觉得自己现在需要看看别人洗一下眼睛。
打发两个人去墙边排排站着,危莉长长地喘了口气,硬要跟时黎知挤在一个小沙发上。
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凑巧,恰好挡住了秦泽对时黎知探究的目光。
“老大怎么还不来,他总不能是跟谁一度春宵去了吧?”危莉也就敢趁秦乌不在嘴炮一下。
汪新不赞成地瞥她一眼,她不知收敛地做了个鬼脸怼回去,惹得汪新叹了口气。
他是管不了了,等老大来吧。
时黎知简直心力交瘁,他不仅要无视秦泽灼热的视线,还要躲避危莉紧贴着他的身体。
手!手啊!差点碰到危莉的胸,万一碰到了,等会儿墙边站的那一排里面还能再加上他!
“黎知,你为什么不跟我说话?我们半个多月没见了?你就一点都不想我吗?”秦泽自顾自地开始打感情跑牌。
深情款款的模样像是忘记了半个月前两个人已经分手了。
深知跟这个人说话是说不通了,时黎知便装作没听见。
“我们在一起已经两年了,就算有什么矛盾,说开不就好了?你现在又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在你心里的位置还比不上这两个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