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叹了口气，这个底子或许比他想得还要差。
他拿过封潼的书，从高三一直往回翻到高一，终于到了这高中第一课最基础的东西。
他简单看了一眼教案，就开始从头开始教她。
“f（x）是……”
阳光从干净至极的落地窗外落了下来，投在屋里。
沈恪低沉的声线在安静的书房里响起，沈恪讲的远比老师要好，更清晰明了，封潼坐在他旁边不时点着头，看起来学得很快的样子。
“听明白了？”
“嗯，懂了。”封潼点着头。
她说听懂了，沈恪没有直接略过这道题，他找出把同期其他类型题给封潼来练习，在他看来，封潼底子太差了，要多多的练习。
可下一秒，封潼让他惊艳到了。
封潼拿起笔刷刷刷的就在卷子上做起了沈恪给她布置的题。
思维清晰，逻辑缜密，落笔速度还快。
沈恪看了看她做出来的几道题，眼前一亮。
全对。
他又拿出两道复杂的同类求解题给封潼做，封潼看了看面前的题，稍微思考了一下，再度刷刷刷的在卷子上解答。
沈恪看着她非常标准的解题步骤，微微一笑。
不愧是他潼潼，还是这么聪明。
“很好，下一题。”沈恪继续给她讲题。
“好。”
一整天的时间也才讲了十道选择题，不过沈恪好像有点发现，他再讲题的速度快了许多。
很多题都是他一开始讲基础公式费点时间，可一讲完，封潼就不需要他再啰嗦了，举一反三，封潼真的聪明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