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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金对着那张红艳艳的嘴捣了进去。
上帅的嘴巴并不大,所以努力的张大结果也只是把龟头艰难吞了进去。伴随着强烈的干呕,口水不停的往外涌。
“干爹,嘴巴再张大一点。对,很好。”
白金引导着他一点一点的吞吃着自己的肉棒,茧幸脸已经鼓起来了,但还是只能吃进去一小节。
呜,好没用。
茧幸难受的想。为了让白金更舒服,他边吃边用手来回撸动肉棒,然后抬眼看着不怎么高兴的白金,心下又是一紧。
第一次表现就这么差劲,茧幸气馁又不甘心。他不断的继续张嘴,强迫自己向前吞吃。
在一阵阵类似呜咽的干呕声中,他总算能吃进去一半了。鸡吧也顶到了嗓子眼,虽然十分难受,口水流湿了整个下巴,但是心里却有些兴奋。
白金看他实在是到了极限,也不勉强了,就这么轻轻的来回抽动。巨大肉棒在自己嘴里捅进来又抽出去,能感受到肉棒的温度在一点一点的变热,说明白金也挺舒服。
有了这个猜想茧幸更加来劲,激动的又向前吞吃。
这次顶到了嗓子眼里,他激动的掉了两滴眼泪。
白金只当他是被弄的难受而落的生理泪水,就装作心疼的抽出肉棒帮他抹去眼泪“不要吃了,太难受了。”
茧幸嘴里的水噗嗤顺着嘴角流到地上,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没,没事。只要你舒服就好。”他有些低眉顺眼的抬头看白金,擦了擦嘴角的津液。
白金微笑,拉着他起来然后猛地双手摸胯一把抱起他,茧幸被冷不丁这么一弄由于突然腾空而条件反射的抱住白金的脖子。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像个小孩一样搂着白金脖子的时候,立刻不好意思的松开手“抱歉,我,我不是故意的。有没有用力?有没有勒到你?”
白金觉得他真的很有娇妻属性,忍不住笑了笑。“干爹,你真的好可爱。”
明显的夸奖语气,茧幸羞的满脸通红,连耳朵也红了。“你说什么呢……”
白金抱着他去了卧室的床上,温柔的把他放在床上。
“今天闹的太晚了,早点休息吧。你明天还有工作,不能再熬夜了。”
白金低头在他额上深深一吻,体贴帮他处理好后穴的精液之后然后关上灯离开。
茧幸一人躺在床上,心脏砰砰砰的跳个不停。刚才白金把他双腿抬起来处理下面的时候他其实紧张的缩了下后穴,他能感受到当时穴口也紧张的流出一股粘液。他能想象的到那个场面有多羞耻,但是又一想到白金看着他那里温柔的帮他处理后庭,他心里又软的一塌糊涂。她的手指轻轻抚摸他后穴的时候他忍不住舒服的轻哼了一声,她实在是太会了,一举一动彻底把自己拿捏的死死的。
可是又一想到今晚自己表现的并不是很好,茧幸就有些懊恼的怪自己,第一次做爱没有做到她满意……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了。
他带着臆想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次日再见面,两人之间多了一层暧昧的氛围。茧幸开始控制不住的总往人家身上瞟,可等她看过来的时候又慌张的挪开视线了。
他那种偷偷看人被人抓到现形有些尴尬的神情实在不符合他的身份,也不像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白金见状直接大大方方坐到他跟前“想看就看啊,不要偷偷的。干爹,你偷偷看我的样子……太纯情了,让我忍不住想要欺负你啊。”
茧幸仿佛被调戏到了,有些紧张的夹紧了双腿,面上还要强撑着否认“我没有,我只是在发呆而已。”
白金笑着点头“好吧。”
茧幸又在心里暗骂自己,三十多岁了,怎么还像个幼稚鬼一样搞这一套。
好不容易吃完了饭,像个逃兵一样慌慌张张逃离了现场,起身的时候还差点把椅子掀倒,他尴尬的不敢去看白金。
白金一脸淡定的看着他出门,然后才开始慢吞吞的起身收拾桌子。
已经有了身体接触,至于如何一步步把他调教成狗,白金心里已经有数了。
所有人都发现今天的上帅工作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太一样,虽然还是严肃冰冷的样子,但时常会走神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目前为止我们政治局所争夺的资源总量相较于联邦军团多出百分之十……"正在汇报工作的人员说着说着就发现上帅的视线挪向了别处,连自己说错了两个字都没发现,要知道这要是放在平时,上帅早就皱着眉头要摔桌子了。
其他人也觉得奇怪,怎么突然间上帅就像变了人一样突然不在线了。
不止是别人,茧幸自己也有些苦恼。他不停的思考为什么昨晚给白金口了之后白金没有插入而是让他睡觉,是不是觉得自己表现的不好所以没兴趣了,又或者是扫了人家的兴……他无比懊恼于自己有些糟糕的表现,心想如果还有下次一定要做到最好。
等他回过神来,报告已经完毕,一桌子人都看向他用眼神询问他。
', ' ')('他这才头疼的发现自己完全沉浸于乱七八糟的想法之中,对面汇报的人说了什么,自己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他索性起身"我身体不太舒服,你们开吧,我先走了。"
整个屋子的人有些哗然,上帅这还是第一次开会早退呢。
茧幸目前没那么多心思,他满脑子都被说不上来的沮丧和想要见到白金的期望占据,他需要人安抚。
这时,和他一个学校毕业的委员长尹卅出来找到他一脸担忧的问"幸,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茧幸揉了揉自己的额头用工作搪塞"昨晚因为想事情没睡好,今天头疼。"
尹卅脸上的担忧瞬间转变为心疼,他和茧幸是一个班毕业的,一直跟他到工作。原本想竞聘他秘书职位的可惜家里人不同意他总跟着茧幸屁股后面转强行给他安排到别的部门了,尽管如此,他也是逮到机会就跑到茧幸面前刷刷存在感。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你总是工作那么拼命,身体才最重要啊。"
茧幸摆手"不用了,我回家休息就好了。我先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尹卅盯着茧幸的背影看了好久,才收回目光转身进了会议室。
今天回家的脚步比以往更匆忙了些,开门的时候心砰砰跳的他几乎要站不住。
可是等打开了门,客厅里并没有白金的身影。茧幸愣了一下,一般他下班打开门都会看见白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今天只是提前回来半小时而已为何就没见人。
进了屋换了鞋,茧幸把公文包放在鞋柜上往里走,听见有洗衣机的声响,遂走到卫生间打开门,白金站在洗衣机旁边正抱着他的床单被罩,看见他就冲他笑了笑"给你换了新床单,旧的放洗衣机里洗洗。"
原来是这样,茧幸一瞬间被那笑容击中,心跳又快了几分。
"干爹,你去换衣服吧,我这等一会儿就好。"
看他呆愣在原地,白金提醒道。
"哦,好。"
带着满心的甜蜜,茧幸控制不住嘴角上扬的去换衣服了。
换上家居服之后的茧幸多了一分柔和,他进卧室的时候看到铺的整洁干净的床单有一种不真实感,原来这就是被喜欢的人照顾的感觉,心头涌上温暖和甜蜜,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突然就对白金着了迷。
有这样一个体贴又和自己各方面契合的爱人,想必以后日子会十分幸福。
他活到现在,第一次涌出想要告白的冲动,想要和她说明心意,想要和她确立明确的恋人关系。
心跳终于平复下来,他下定决心今晚要和白金说明心意。
夜晚浪漫暧昧,微风吹进屋内都带着甜腻的气息。
茧幸推门进来,坐在书桌旁整理东西的白金起身看他"嗯,有什么事吗?"
茧幸慢慢开口,走到她面前"我有话要和你说。"然后深吸一口气。
"我们,可以做恋人吗?"
他突兀的说了这一句,把白金逗笑了。"你在说什么呢,我们的关系不是养父和养女吗?"
她没有直接回答,茧幸有些气馁,但仍旧鼓起勇气继续说"我,我从来没有遇到像你一样能让我这么着迷的人……自从昨晚那件事之后我满脑子都是你,虽然我还没有谈过恋爱,但是我想和你试一试。"
白金在心里嘲笑他单纯,只是上了次床就要告白,可能是寂寞太久了。
"抱歉,我不是很容易就接受和别人确立关系的人,你让我再想一想。"白金起身笑的一脸温柔。
啊,被拒绝了。茧幸心里这么想,酸涩流出来,他忍不住要掉眼泪。
"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他眼睛有些模糊,自己都不懂自己在说什么了。
"这种事还是慎重一些吧。"白金只这一句话,就把他的委屈全都打破,变成泪水扑簌簌流下来。
上帅低着头站在白金面前缩着肩膀一抖一抖的流泪,泪水啪嗒啪嗒滴在地板上。白金没想到他这么脆弱,只是这么说就让他委屈的哭成这样,原本只是小幅度的抽动肩膀,然后渐渐的开始呜咽,声音听起来像是乞求主人不要遗弃的小狗,可怜极了。
她装作手足无措的样子扶在他的肩上安慰道"怎么了,不要哭啊,我这并不是拒绝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们应该再相处看看,不要这么早的确立关系。万一之后你后悔了怎么办,会让两人都尴尬的。"白金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在哄孩子一般。
茧幸忍不住里她更近一点让她的气息完全的侵略自己的鼻息,然后抓住她的另一只手颤抖着说"我想好了的,我在白天里已经反复确认过自己的心意了,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和你说……"
白金帮他把颊边的碎发抚到耳后,看着哭的一塌糊涂的男人勾了勾嘴角。弯腰将他拦腰抱起走到床边把他放在床上"那让我看看,我们上帅大人对我的心意有多么迫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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