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糖呼吸一滞,诧异的看着叶栾。
这一个个的今天都怎么回事?
叶栾的手是滚烫的,贴着温糖的身子是滚烫的,唇也是滚烫的,与宋柯不同,叶栾就是在掠夺,侵略着温糖的每一寸,但是他的主动是不稳的,只要温糖愿意,他便心甘情愿的将主动权交出去。
温糖蹙着眉,她从叶栾身上闻到的是覆盖剂夹着着槐花的混合的味道,并不算好闻,而且覆盖剂的味道有些浓烈。
她伸手桎梏着叶栾的腰肢,身上没有肉感,皮肤下包裹的就是骨头。
叶栾轻抚着温糖的脸颊,一点一点的加深这个吻。
半晌,温糖在叶栾的腰间一用力,将叶栾推离的自己的唇,叶栾喘着气,低着眼眸,全身酥软的不行,依靠在温糖的肩头,在堪堪稳住了身子。
反观温糖,除了唇上被叶栾啃的快要破皮了,唇越发的娇艳欲滴之外,再没有其他变化,眼中一点动容的情愫都没有。
她无奈的扶着叶栾的头,不让叶栾从她的身上摔下去。
叶栾也真行,自己要“强吻”她,却把自己吻的差点喘不上气来,要不是她把叶栾推开,也不知道烧糊涂的叶栾会不会这样把自己憋死。
叶栾仍是不满,因为脖颈处的腺体更加的痒了,隔着肌肤根本挠不到痒,只能用脖子蹭着温糖的腺体。
温糖感到叶栾的不安分,她的一只手还留在叶栾的腰间,叶栾的裤子被她轻蹭下去一块,露出叶栾白如玉的肌肤,上面残留着温糖弄红的旖旎的痕迹。
温糖:“闹够了吗?”
唇被吻的有点疼了,说话的时候,她都会下意识的抿下唇。
叶栾眼底是水气,眼尾卷着红艳,体温很高,“不,很难受……真的很难受。”
腺体痒的快要他疯掉,偏偏他什么都做不了,潜意识中,他知道温糖可以帮他,但是无论他怎么求温糖,温糖总是无动于衷。
叶栾紧拽着温糖的上衣,布料从指缝中溢了出来,“帮帮我好吗?”
他望着温糖,语气祈求。
只要温糖愿意帮帮他,咬开他的腺体,他就不用这么难受了。
温糖收了唇边的笑,看着叶栾的眼眸逐渐暗了下来,她掀起叶栾额前的碎发,发梢被汗浸湿了。
说实话,她觉得现在的叶栾十分的诱人,如果没有覆盖剂,她估计早就被槐花给淹没了。
她用舌尖轻舔了一下下唇,按住了不安分的叶栾。如果不是因为叶栾现在正在生着病,她可能会考虑一下,但是就以叶栾孱弱的身子,她真的害怕叶栾受不住呀。
“现在不行,”温糖让叶栾对上她的视线,“你还病着,明天会不好受的。”
听系统说,再契合的信息素,oga在第一次被标记后,都或多或少有排斥反应,腺体会十分的疼。
叶栾轻哼了两声,不满的靠在温糖的身上,知道温糖不会帮他之后,他有些自暴自弃了。
温糖哄着叶栾上了床,叶栾盖着被子,只露出殷红的脸在外面。
腺体不舒服,叶栾只能拿着被子用力的蹭着,没有记下,脖子上大片的肌肤都红了。
看不下去的温糖制止住了叶栾的动作,在叶栾的注视下,她用指腹轻轻揉着叶栾的腺体。
虽然这样比不上标记能给他带来的舒服感,但也比他自己揉的舒服多了。
叶栾弯了一下唇角,阖上眼眸,没过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温糖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就算在睡梦中也依旧皱着眉的叶栾。
她撑着脸颊,在想若是明天叶栾醒来,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会作何反应呢?
温糖起身,从包里掏出来那瓶她特意买给叶栾的抑制剂,放到了叶栾的床边后,离开了老宅。
温糖还没有走出多远,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出手机,来电人显示的是“秋爷爷”。
原主的手机里保存的联系人没有几个人,不过她倒是在“颜雅逸”的名字前加了一个字母“a”,好让颜雅逸的名字显示在最前面。
这个秋爷爷也是原主为数不多保存下来的联系人。秋爷爷是温老爷子的好友,小时候一起玩泥巴长大的那种,温老爷子在觉得自己没有多少天可活的时候,对温糖总是放心不下,思前想后,最后决定将温糖拜托给自己几十年的好友。
秋老爷子倒是也不嫌麻烦,温老爷子年轻的时候就没见过他向谁低过头,老了之后也一样,脾气又臭又硬,谁能想到温老爷子竟然会因为一个小辈对他低声下气的。
秋老爷子爽快的答应了下来,其实他也是希望温老爷子能好好度过着最后的时间,不要为这些事情操心。
温老爷子去世那天,秋老爷子还留了不少眼泪,连着一个星期顿顿少吃一碗饭。
清静的书房间内,秋老爷子坐在软椅上,一手拄着拐,一手举着电话,笑眯眯的等着电话通,半点目光都不给坐在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
秋邵看着桌上的棋局,手中把玩着一个象棋,他就算坐着的时候,腰背也挺的笔直,一点要放松的意思都没有。常人都会前倾一些,这样坐的才舒服,但邵秋不会,他几乎是习惯的挺着背。
深色的西装上没有任何的皱痕。
听到秋老爷子打电话的声音,秋邵神情不变的将视线从棋盘上移开,目光清冷。
秋老爷子一听到电话接通,语气都忍不住的愉悦了些,“小糖呀!我是你秋爷爷,你最近在忙什么?”
温糖站在树荫下,听着秋老爷子熟稔的声音,她的语气也被感染了,“秋爷爷,我最近没有忙什么,就是往学校里跑了一趟。”
秋邵对秋老爷子电话中的内容不感兴趣,他拿起象来刚要吃掉秋老爷子的车,秋老爷子一个瞪眼,也不管自己的行为完全是属于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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