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山羞红了脸，握拳在他胸前轻锤了一下：“说啊。”
“楼上。”
龙芸驰捏了捏他软糯糯的脸颊，低头在他唇瓣上吻了吻：“乖，别想他了，想我。”
顾南山轻轻推开他，“孩子的醋你也吃？”
他无辜地眨眨眼：“不行吗？”？
大哥，你是成年龙了，有点羞耻心好吗？
感受到顾南山略微嫌弃的目光，龙芸驰抿了抿唇，在他锁骨上啃了啃：“你是不是在心里说我坏话？”
“哈哈哈哈，好痒。”
顾南山边缩着脖子边求饶：“没有，没有说你坏话，别咬了。”
龙芸驰并未放过他，一直咬到他喘不过气，才不舍松开。
顾南山躺在他怀里缓了好一会，才把那口气给顺过来。
“话说回来，你想好给孩子取什么名字了吗？”顾南山戳戳龙芸驰的胸肌，问他。
龙芸驰愣怔，说实话，他还真没想过。
为了不让顾南山看出自己没上心，他又把问题抛了回去：“你有什么想法吗？”
“叫乐允怎么样？”
顾南山兴奋地说：“取自乐以忘忧，清和平允。”
显然，顾南山是认真想过的。
龙芸驰暗暗松了一口气，“可以，就叫顾乐允吧。”
顾？
“跟我姓？”
龙芸驰捏了捏他的下巴，微微挑眉：“在凡间生活，跟你姓不是更方便吗？”
好像有点道理。
“那就叫顾乐允吧。”说罢，他似乎想到什么，又补充道：“等爷爷出殡后，我们就去领结婚证，顺便把你迁到我的户口上，孩子的出生证明户口之类的都一起办了。”
“都听你的。”
不知是外面的雨声太治愈，还是龙芸驰的怀抱太温暖，说着说着，顾南山便逐渐睡了过去。
这是他近几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次。
顾南山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宽大的床上。
落地窗前的窗帘没有拉紧，透过玻璃往外看，此时外头已是一片漆黑。
雨似乎下大了，哗啦啦的声音清澈好听。
顾南山忍不住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唰啦一声拉开门。
一股冷风袭来，冷的他打了一个冷颤。
他抬手搓了搓手臂，走到阳台，看了一眼外面不断被风雨吹打，却仍旧坚挺着的绿植们。
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
清新，干净。
龙芸驰正巧从外面进来，看到他站在阳台上，连忙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快步走到他身后，给他披上。
“怎么出来了？”
顾南山回头看了看他，轻笑：“想看雨。”
s市很久没下过这么大的雨了。
“雨有什么好看的，快进去，别冷着了。”
龙芸驰拉了他两下，却发现拉不动。
一抬头，顾南山正笑盈盈地看着他：“芸驰，你是不是忘记我成神了？”
龙芸驰一愣，眉头轻挑：“你的意思是你不怕冷？”
顾南山摇头。
“也不怕被淋湿？”
他再次摇头。
龙芸驰抿了抿唇，抓着顾南山手腕的那只手缓缓松开，突然用力搂住他的腰身，把他拉去怀中，炙热的气息瞬间和他身上的凉意纠缠在一起。
“那你怕不怕我？”
顾南山歪了歪头，琥珀色的眼中没有一丝怯意，“嗯？”
光是看着他这欲拒还迎的目光，龙芸驰的口舌就干燥了几分：“想不想试试冰与火交融的感觉？”
顾南山看着他滚动的喉结，似想到什么，也不由得舔了舔唇：“无妨。”
结束后，顾南山无法站立，最终还是龙芸驰抱着他回来的。
汽水朦胧的浴室中，花洒哗啦啦地开着，顾南山扶着把手站在洗浴间，顾南山蹲在他身后，帮他清理着污浊。
暖和的液体刚刚流出，就被清水冲下身去，一起流入下水道。
“干净了。”
龙芸驰站起身，抱着他放入旁边的浴缸中，单手一翻，手里多了个药丸，他把药丸放入浴缸。
药丸瞬间化开，透明的水瞬间变成了淡淡的棕色。
顾南山双手放在浴缸边上假寐，嗅到淡淡的中药味，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瞥了一眼浴缸。
“这是什么？”
“消除疲惫的药，你泡一会，我去看看孩子。”
见他要走，顾南山抬手拉住他的手腕：“一起。”
龙芸驰愣怔，他的夫人，什么时候这么粘人了？
见他没动，顾南山轻轻松开他，趴在浴缸边上打盹，低声呢喃：“你不怕我泡着泡着，滑下去？”
顾南山没睁开眼睛，只听到一声叹息，“真拿你没办法。”
下一秒，浴缸内的水便漫出许多。
他身后则多了一个温暖的胸膛。
顾南山心安理得地靠在这个胸膛上，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开始闭目养神。
身后的人似乎很少无聊，一开始，双手只是轻轻抚摸着他的手臂，见他不抵抗，又摸到锁骨，最后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了起来。
不一会，他的手突然在某处顿了顿，又捏了捏，又顿了顿，又捏了捏。
似乎在反复确认什么。
“阿山。”
顾南山懒懒地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