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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己眸色一深,捏住木择栖的小脸,沉声问她,“我是谁?”
木择栖迷瞪得睁开眼,怎么梦里严己还会问问题,她乖乖的回答,“严己……”
严己敛去眼中的沉色,还清醒的认识自己是谁,若是别人,木择栖就别想能下车了。
严己想着摸了摸自己那微微泛红的嘴唇,自己忍着没亲她,反倒被反咬一口。
正好有个把柄,严己压低头,眼睛一错不错盯着木择栖,声音清晰,“木择栖,你夺走了我的初吻。用不太温柔的方式。”
这话一下就灌入木择栖的昏聩的脑中,嗡一下就炸开了。这,这是真的严己!……不等她反应
严己就吻上了木择栖的唇,两唇厮磨,严己嘬吸少女那软润唇瓣,嘴唇好软……
严己伸舌顶开木择栖的贝齿,湿热的大舌长驱直入,霸道的翻搅与掠夺着木择栖的舌腔,小口中还遗留着杨梅的酸甜味。严己感叹舌头也好软好小。
木择栖被严己突如其来的亲密冲得头脑昏聩,心跳加速酒劲一下就冲上了了头。她唇边溢出两人纠缠的津涎,无助揪着严己的衣襟承受着这个吻。“唔~!”
严己越发的去汲取她的香甜,两人绞缠的唇齿间皆是杨梅酸甜的香味,暧昧的气息越来越烈。
那种新奇的而美妙的触感由两个少男少女相互纠缠的唇舌间蔓延,就像一阵阵似有若无的酥麻,惹得人心弦激荡。
严己得要了吻,又想探索得更多。他正血气方刚的年纪,那丰满绵软胸脯就这样挤压自己胸膛上,他看过那白胸,想摸想揉更想肏木择栖。但现在还不能,不能因小肉失大肉,他最后是全都要。
一个吻已是失控。严己放开木择栖时,两人的唇间皆是晶莹的涎水。
方才还在迷糊,那么那一个激情的吻足以让木择栖眩晕。她的小脸由醉酒的薄红,变为通红,泪眼朦朦张着红唇喘息。
严己看着这样的木择栖觉得自己都快被勾得疯了,小腹处的滚烫抽痛,他微微褪开身子与木择栖的绵软身体拉开距离,不然他怕自己现在就忍不住扯开木择栖的内裤狠狠肏她。
他伸出拇指摸了一下木择栖如今殷红的润唇,用理所应到的口吻哑声说,“现在咱俩扯平了。”
木择栖……???
严己松开木择栖,让她坐回到座位上靠着,“你刚才睡着了,不停扭动身体,很危险,所以我只能抱着你。”
木择栖头脑懵身子软,她从未与严己这样近过,又被吻得小脸通红,头脑昏聩得只知道点头。
他面无表情,不代表他没感觉,腹下胀得发疼。
下车后。木择栖的衣裙凌乱,而严己微弓着腰,气息紊乱。
觉得闷热的木择栖站在小区里吹了好久风,脑中飘忽地回忆着方才那一吻。而严己也得吹点风摁下自己的冲动,两个少男少女就在风口处站在心思各异。
最后严己怕木择栖再吹就化了,才将人带走。
两人此刻站在木择栖家门口,研究着密码门锁。
木择栖下车后贪凉,吹了好久风,头脑已经发懵了。上来时,小区电梯维修,又爬了些楼梯,更是激发了酒精的挥发。
木择栖眼睛炯炯有神,但脑子和手脚已经有它们各自的想法。她输入密码锁,显示错误。
“诶?”木择栖瞪大眼眸靠近去看,仔细再摁一次。
“密码错误。”
严己在一旁看得清楚,他记住了木择栖家的密码锁。靠在一旁怡然自若,任由木择栖发软的手,每次按数字时都连摁了隔壁键另一个数字,就是不告诉她。
最后一次机会家里就会上锁了,现在的木择栖反而不敢再摁了,呆愣站在原地似乎在反复‘思考’。
严己抿嘴暗笑,“你忘记密码了?”他先在木择栖的脑海中植入一个先入为主的暗示概念。
接下来,看似选项式询问,实则对神志不清的人是扰乱式的问。“是你的生日?是你妈妈的生日?奶奶的?还是入宅那天的日期?”
木择栖本就混混沌沌,脑子好不容易凝思起来,又在严己刻意引导下搅得混沌不清。她不由自主跟随严己那低沉温和如水的声音,想起那些数字。
几排的数字一下充斥在她的脑海中,跟魔咒一样在脑海中围着她转。就好像考试时好不容易想起一点思路,但脑中却该死的播放着某首歌曲,还是循环播放那种;越想歌唱得越欢越响。
这一下,木择栖是真的搞不清了。
她呆住了,下意识拍了拍脑袋想将那些循环播放的魔咒拍掉,含着哭腔焦急,“我…我…好像…忘记密码了!”
严己抑不住的失笑,却又故作困扰,“忘记啦。那该怎么呢?”
木择栖强忍着发软的身体,艰苦的爬上楼梯,本想回家睡觉了就好。可现在自己醉得连密码都记得不得了。
她掏出手机,想给妈妈打电话。一个电话赫然打了进来,木择栖只能先接听。
“表妹!表姐有难,
', ' ')('下次”
这一激动,三管齐下,酒精被彻底挥发。木择栖感觉浑身飘忽忽又带点麻的发软,她左右踉跄摇摆,腿一软,一下瘫跪下来。
严己早起准备好,展臂揽住她的软腰,将她绵软的身子搂在自己怀中。
之前木择栖生理期血崩那次,他接抱过木择栖,当时暗自惊觉怎么会那样的软。现在再次抱在怀中,真切的感觉到,是真的软,香软香软的。
木择栖如今是真醉得意识不清了。
严己将木择栖的脑袋按靠在自己胸膛上,高挺的鼻尖厮磨她软腻的脖颈,更加清晰的索闻到了那股杏仁露的香味。
暗哑带着热气的气音喷洒在木择栖的耳边,酝酿着某种难以言语的危险。“如今意识都不清了,又开不了门,只能带你走了。”
说着严己调整姿势,让木择栖的头更好躺在臂弯里,不至于让她太难受,直接打横公主抱带走。
在酒精的麻痹下,木择栖的脑子已经彻底转不起了。长睫扑朔,润唇微微颤动,她想说什么却全都忘了。
木择栖从小对于严己的某种准备‘耍坏’的思绪,已经有着几乎接近本能的敏感雷达。严己坚固的怀抱与他身上的气息,令得木择栖觉得十分的不安。
看着逐渐远离的门口,她突然本能的感觉害怕,她不想离开,她在严己的怀中不安的挣扎了几番。
严己啧了一声,“安份点。”
木择栖揪着严己的衣领,小声嗫嚅,“严己…放我下来…!我,我可以住隔壁小区翠子阿姨家的……”
“她家有男人吗?”
“有……只有一个小儿子。”
严己直接否决,“你现在哪也去不了,哪也不能去。只能在我身边。”
木择栖就这样被严己护着上去,抱着离开。
看着越发靠近的黑色轿车,车内昏暗而幽深,一种进了就出不来不明的恐惧感瞬间袭上木择栖的昏沉的脑海中。
木择栖一下就哭了出来,挣扎着,“我不要跟你走…”可她身子发软力弱,挣扎也只能是小小蹬了几下腿,对严己来说不痛不痒。
他不顾木择栖的挣扎,直接将人塞入车内。
而此刻的小区竟一个人都没有,没有人看到木择栖的挣扎,也没有人会上来劝阻,木择栖就这样被带走了。
豪贵的复古车再次启动,离开了小区。
本就饮了酒,接连的心跳加速的吻,又出去一上一下的来回往返。酒精彻底被挥发了。
在车上的木择栖昏昏沉沉的,身上一会如又热又麻的跟蚂蚁爬的感觉,一会又轻飘飘的在云海游的感觉。她扭动身体,小声哼唧。
严己抱着抓着自己衣摆木择栖,忍耐得眉心直跳。
酒劲一下全都上来了,舌头大了,小嘴含糊不清不知嘟喃着什么。一会不能靠近,一会什么光环什么男主,什么要远离的。
严己面色不悦,远离?远离谁?自己么?
木择栖脑中意识不明,摇着严己的衣摆,一双含着眼波的眸眼波光潋滟哀求道,“阎葛格,求你了……我只是个可凉的女piu,我金盆洗手了,不做那勾当了,从前做人了……”
看着严己不为所动,只直勾勾盯着自己,木择栖啜泣哀嚎出声“我是好人呐!”
严己……
可爱,想肏她的乱叫加胡言乱语。严己将木择栖压在的车座上,眼神暗晦,“葛格是谁下次再跟你算。你现在这个模样就我能见,只能跟我回去。”
说着俯身去强吻她。惩罚性的叼住她软润的唇瓣一下轻一下重的啃咬,大舌卷着她的小舌交逐吮吸,吮得木择栖舌尖发红。
嘴上吻着,手开始由衬衫下钻入。严己沿着腰腹往胸上摸去,触手的皮肤滑腻冰冰丝凉,触感比严己摸过的任何高级丝绢还要好。
严己呼吸一下就重了,炙热的大掌游离在少女娇嫩的躯体上。裤裆那鼓的涨起来的帐篷隔着衣料厮磨着木择栖的腿心。
此刻的严己浑身充满着侵略的危险气息,木择栖躺在严己的身下被吻得喘不过去,小声呜咽,伸手去推严己。
基于本能反抗,木择栖挣扎不过,“昂”的一口直接咬在了严己的脖子上。
严己冷丝的一声,他仰着鼻子随木择栖咬,眼睛更加暗晦起来。咬得好,又一个证据把柄。
车终于驶入严己个人的别墅豪宅。
木择栖闹腾的厉害,严己便直接将木择栖抗回着回去。
一脚踹开自己那件放‘珍藏品’房间的房间。房间的装饰是简约的黑色色调,深沉幽暗,只开着几盏落地台灯。
木择栖被抗在肩上,一路走来,隐约能看到那些色情而糜烂的情趣用具。有些陈列摆在柜子上,有些自己挂在墙上。
像是进了一个专门折磨人的刑房。
木择栖如今酒醉,酒精麻痹得她有些懵懂无知,神志不清。
以为自己是被严己拐走割肾,因为罗南楠说过某种狗血虐文小说里要割女
', ' ')('主的肾和心脏去救什么白月光。她害怕极了,不住的抽噎。
严己来到墙镜前,顺手将双面镜墙镜里的全息摄像全部打开,再将木择栖放下。
严己如铁般的手臂紧紧禁锢着木择栖细软的腰肢,将发软的她提拉起。捏着她莹润的小脸,固定她的头颅,使之望向镜子。
在墙镜中的女生,卷翘的鬓发凌乱贴于面带春红的小脸上,那润唇被啃得红艳艳的嘟着,因哭过眼角鼻尖都红润润的。
衬衫上的几个扣子都在车上的撕扯间绷掉,只余腰际的一颗纽扣艰难维系着。内衣扣子也被解开了,松松垮垮的浑圆的胸乳无所裹护,欲遮还露的随时呼之欲出。
严己伸手将内衣一推,饱满雪白的巨乳一下跳了出来。长指袭向那心心念念的软胸,掌心的触感绵软至极,柔嫩丝滑。
男人较粗粝的温热的大掌流连在自己敏感的胸口,与身后那能将人融化的喘息,木择栖瞬间就软了腰。
镜中的画面,男人的十指陷在绵软的胸肉中,坏心眼的将敏感的乳头卡在指缝中,随着揉捏按压,长指合并夹着敏感的乳头。
“嗯~~”
严己裤裆内那昂扬的渴望抵在木择栖的小屁股后边似有似无的撞她,低沉如水声的男声似拷问般带着压迫感响在耳边。
“我是谁?”
木择栖浑噩不清,看着镜子中自己身后的容貌隐在黑暗中危险的男人,哽咽道,“呜~恶魔……”
严己闻声倏地一笑,从身后将捏住木择栖的小脸往后仰,低头狂浪啃她润唇。“不错,我是来拉你入地狱的恶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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