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己房间内,两人坐在房间的茶几边。
严己捏着调羹,慢条斯理的勺粥喂给木择栖,还吹了吹才送到木择栖嘴边。他盯着一眼不抬一声不吭,不情不愿喝粥的木择栖,知道她这是生闷气呢。
喝粥肯定爽快,估计能吃三碗。不情愿是来这。
木择栖生气,但饭还是要吃的。今天的那堪比百米冲刺的连续奔跑,又被严己折腾了那么久,木择栖真的饿得发慌。
这香菇玉米海鲜粥又很喜欢,她不想再与严己争执自己有手可以吃的问题,他爱伺候人便随他,木择栖只想把饭吃到嘴里,补充体力。
“还想吃别的吗?这些就可以了?”严己放下调羹,修长的手指剥了虾,沾了汤汁喂给木择栖吃。
木择栖也一个个吃,忍耐几番还是有些气不过,揶揄道,“严少爷还有照顾别人的时候。”
严己剥虾不停,抬头看了眼木择栖此刻的模样。
她穿了身严己喜欢的一件吊带睡裙,只是简单的黑色柔软的布料,但她穿起来就是媚而纯。睡裙坦露出的雪白肌肤,还凝着洗澡后潮湿的水汽,一脸的娇媚。
那露出的隐约可见半弧酥胸,还残留着方才车上那场性爱时遗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都是自己留下来的。她这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模样,让木择栖此刻聚起的气势都加了几丝委屈。
严己心头满足极了,木择栖是自己的女人。
严己就要将木择栖困在身下肏,肏得她哭泣,求饶。也想将木择栖放在心上里哄,也愿意哄她。挨肏哪有不吃亏不吃苦的,哄哄她就是。
严己将虾又递到木择栖的嘴边。“做爱爽的时候哭着喊着叫严哥哥,现在就喊人严少爷了?”
一提这茬木择栖又哽咽了,到底是谁怎么逼迫让自己叫的,摇头不让他喂了,“我要回家。”
“看来是吃饱了。那我们继续。”严己也无所谓,擦了手,站起身来将木择栖杠起,就往床上去。木择栖看见床就知道他又想干什么,现在腿还打着颤呢,她不愿,在严己肩膀上尖叫扑通。
严己随她闹,稍微松了下手,佯装脱手吓唬她。
一下有些摇摆,吓得木择栖立即抱紧了严己,严己很高,要是摔下来可能会残的。木择栖再次哭自己连这点小小的反抗都做不了。
严己失笑,一把拍在她绵弹的小屁股上,“啪—”的作响。他就是喜欢她识时务的模样。
木择栖再次被压到床上,严己长指一挑,拉下她一边的吊带。那白得亮人的绵软酥胸一下就晃悠弹出。严己亲她的小脸,舔她的润唇,沿着脖颈一下往下亲舔她的软肉。
那皮肤的滑腻感流转在口齿间,严己越亲那鸡巴便越硬。他轻啃她的锁骨,含住她的乳头,大舌扫舔,温热而湿漉的舔舐。
亲得木择栖浑身酥软,那长睫不住颤抖,脱了力般哆嗦起来,仰着头喘息。她闷闷道,“严己,要是我报警了,你就真的不怕吗?”
严家埋首在那香软的酥胸中,闻声不舍抬头,失笑一声。那黑沉眼眸映着灯光闪耀光,让木择栖看不清出他的真实的思绪。
严己捏住她的小脸蛋,“你随便报,我不会拦着你,也可以帮你报。”
木择栖一时僵愣住,还真是嚣张无畏。
严己继续说道,“你要么会被判为诬陷直接先关你个几天,然后问到严家。若我说一句,你是我的女人,那么你极有可能会被直接送回我面前。还会让我签收,你有没有损伤。”
在Z市,严家就是法。
木择栖浑身发抖,倒吸一口凉气,那眼眸立时就水雾雾的了。她早就知道这点的,但真的意识到严家的权势又觉得令人恐惧。
严家的权势,使得严己根本没有任何掣肘,如果自己报警,才是天大的笑话。到时候不止满城皆知,自己还可能会被打包往严己嘴里送。
而且木择栖不敢也不想让家里人知道,自己没那个脸。
严己看着木择栖忍泪不哭的模样,想起了她从前。无论是之前她针对林诗雨,做了使坏的小动作,还拒不承认,自己嫌麻烦不想靠近她时她也这个模样。
有时候自己疲于应付她冷落她时也会这幅模样。
小心,委屈,又带着隐忍。
每次看她眼眸中那片忍着的水雾,自己心头总是很怪异。不喜她的某些心机,但若不理又总是不明的烦躁,总忍不住的多看她几眼。
现在严己明白了,那是自己对她止不住的怜惜。怜惜?这样的词严己很清楚在自己身上根本不会出现。
但木择栖就是能勾得自己怜惜她。她有些小心机小心计在身上,懂得示弱装乖。
都是女人间会使用的手段,但是自己就是被撩拨得心痒,心甘情愿。
严己低下头轻轻亲她,“哭什么?”
娇气得很,也不经肏。没干几下就软得要融化,力气大点干几下,就哭哭啼啼。还没凶她呢,就自己委屈忍泪。一时不知拿她如何是好。
木择栖抽了下红
', ' ')('润的鼻子,凝噎道,“你都这样了,带着威胁了,我还不能哭?我不愿意,你还…你还非弄我,我不能哭?”
严己哼笑一声,用手掰开她的双腿拨弄着,让她出水湿润。“上面泪眼汪汪,那下边也得湿湿润润出水才好。”
严己撑起木择栖的身子让她看自己怎么玩弄她的。
“插几下这粉润润的小逼就抖。”严己说着手指故意插弄出咕咕吱的水声,“插进去就死死缠着,每次夹得我鸡巴痛,还得给你一点点肏开了。肏开后,又还紧紧吸,恨不得将鸡巴的精液吸干。小骚逼就是想要精液都射子宫里是不是?”
严己如今渐渐现了形,那张沉俊的脸下意识的说着下流话。也不是挑拨木择栖的羞耻心,他是一脸淡然,稀松平常的就跟说今天吃了什么样一样。
“才不是!”木择栖听着这臊人的话,受不住。又羞有恼,立即将腿夹紧。
可木择栖无论怎么夹,她都制止不了,那私处都被严己那带着技巧的爱抚刺激的阵阵快感。
连她自己都感觉到了自己的阴蒂那不断膨胀的跳动感,小腹里热热的,穴道内一阵阵膨胀收缩,很是空虚,想要什么东西插进去。蜜液越淌越多。
在严己说没有回头路那些话后,木择栖也明白了,自己是被严己攥在手里了。而他也明确说了不会只弄一次,以后也会。那么自己和严己是这件事是翻不过去的。自己抗衡不过,只能藏着。
木择栖用手揉了揉眼睛,将眼眶里的眼泪揉走。她打定了主意,自己太弱小了,无权无势的,不能硬抗。
严己看着木择栖那渐渐松懈的眉心,虽一脸颓败,但眸光很是有神。可见她身体软了,但心还是硬着。不知她又会打什么主意,倔得很。
严己将那狰狞硬挺的肉棒放了出来,掀开木择栖的衣裙。握住自己那粗大的肉棒,用棒身啪啪啪拍着那白嫩嫩肥鼓鼓的像小馒头一样的小穴。
木择栖不住的心慌脸红,呼吸都沉重了,不敢动弹。
严己吮着她的润唇,亲她额头,正色道,“栖栖以前不是跟严哥哥最好了么,整天严哥哥严哥哥围着我喊。现在跟严哥哥好,给严哥哥肏不也是天经地义么。”
木择栖小声反驳,“去你的天经地义……”
处于弱势还倔,严己悠然一笑。长指握住自己那根鸡巴,用龟头摩擦阴蒂,就着小穴的蜜液润滑,戳向那小缝口。他没有挺腰用力,只是轻戳,硕圆的龟头在穴口不断的打滑,始终不进去。
就让木择栖一直悬在,欲被进入又没进入的惶恐不安中。就像打针时,擦了消毒液,等待针孔扎入的那几息的恐惧感。
“呜~~”坏死了,小时候坏,现在依旧坏。
肉棒沾了滑润的蜜液,直接捅入那紧涩湿软的小穴内。严己满足叹息,先用半截肉棒浅浅抽插,厮磨得原就饥渴发痒小穴泌出更多的蜜液后,再往深处那一处的G点为目标狠狠撞去。
将木择栖的大腿推至胸口,摆成M字型后。严己按着这样的方式放开了挺腰抽动,将肉棒往小逼内抽送,尽情肏干着木择栖。
无论是龟头还是棒身,皆往敏感致命的那处顶干,摩擦。之前在车上高潮多遍,穴道内本已十分敏感,只是手指插搅都让木择栖失了魂。
如今被粗长的肉棒狠肏,将小穴撑得胀满每一寸敏感的地方都蹭插了个遍,每顶干一下那痉挛抽搐的小穴内便喷一下。
木择栖浑身颤栗,不间断的高潮,淫液如泉涌的泄。
这样的快感如轰炸般,将木择栖的身体炸得粉碎。木择栖不住的求饶。“嗯嗯~哈~!不要了~我不行了~!”
她仰着头,身子被顶干得耸动,唇边涎水溢出。这种以性爱为手段,用丝毫不受控制的高潮撕破人的精神和意志。
真的太恐怖了……木择栖受不住。
严己喉间发出爽快的沉闷哼声,快感如极速的电流由脊柱处窜至颅顶。
那蹙缩的湿润媚肉痉挛吸缠,将欲射的肉棒绞得又疼又爽。严己呼吸越发沉重,身体绷得僵直,隐隐欲射。
“要~!要去了~!”木择栖揪着严己的衣服,身体紧绷,咿呀哭喊叫得厉害。
严己不忍她哭得那么厉害,把她的腿放下,将她的腿勾在自己腰上,抱着她顶干。边亲边哄她,“好了好了,不这样肏栖栖了。射出来,就射出来给栖栖好不好?”
木择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听着直嗯嗯点头。滚烫的热源冲入体内,木择栖身体剧烈一颤,到达了高潮……
木择栖窝在严己怀中抽泣出声,“我饿了…我要吃饭…我刚才还没吃饱的!”
严己乐得不行,倒觉得像是自己亏了她了,抱起她去向浴室。“好。吃,想吃什么都可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