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136 我一伸手就能触摸到你,空气里满满都是你的味道!</h1>
马尔斯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颈间的红宝石,突然,他觉得后背有一股强烈的视线几乎要将他穿透,他下意识的转身往二楼望去······
只是二楼空荡荡的走廊上什么都没有,他皱了皱眉,是他想太多了吧。
“马尔斯先生,怎么样,可以吗?才”
秦月似乎是很高兴,有些迫不及待跃跃欲试的感觉。
马尔斯摆好画架,扫视了一圈,道,
“这个位置吧,你站在这儿。”
秦月走过去,不免有些紧张,就好像回到那天一样,文琰在她身边,深情地许下承诺,现在,她要自己留下这一瞬间,作为对他最深情的回应,一想到男人看到这张手绘图的表情,秦月心里就忍不住荡漾开来。
“OK,就这样。”
马尔斯打了个响指,然后全神贯注的拿出素描笔,开始定比例,画轮廓,他看着秦月一动不动的样子,微微笑了一下,很随意道摹,
“你不用这样,放轻松一点,这不是照相,你可以随意一点。”
他这么一说,秦月心里就轻松了点,她也跟着笑了笑,道,
“我没有穿婚纱,你也能画上吗?”
马尔斯勾唇一笑,说,
“当然可以,你还可以跟我说说你心目中婚纱的样子,我可以画一下,你看看。”
秦月有点儿受宠若惊了,忙道,
“不用那么麻烦,你看着随便画画就可以了。”
马尔斯又是一笑,没有说话,却是似有若无的将脖颈间的那颗红色宝石露了出来,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将凝聚在上面的光折射出来,轻轻刺过秦月的眼睛,她微微眯了眯眼,下意识的往放光的方向看去,然后就看见了马尔斯脖子上的那颗红宝石,她觉得头微微有些晕眩,轻轻晃了下脑袋,道,
“马尔斯,你能把你脖子上的项链摘了吗,有些晃眼。”
马尔斯唇角微微勾了勾,伸手取下宝石,轻轻晃了一下,看着秦月略显迷离的眼神,低声道,
“你是说这个吗?”
秦月点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马尔斯继续晃动着手中的宝石,声音低沉充满蛊惑,
“文太太,你还记得我吗?我是谁?”
秦月的意识逐渐被剥离,双眼没有焦距的看着那枚宝石,轻声道,
“马尔斯。”
“很好,真是个乖孩子。”
马尔斯轻声笑着,慢慢走进,继续道,
“我应该称呼你秦月小姐才对,我们又六年没见过了吧。”
秦月自然不会回答,马尔斯也不在意,他轻轻拨了拨秦月的头发,低声道,
“你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这具身体,实在是······”
他低头在她颈间嗅了嗅,眼中流露出的灼热就像是变、态一样,让人恐惧,
“太完美了······”
“秦小姐,有人想让我唤醒你之前的记忆,可是我更想唤醒你体内的另一个灵魂,这可如何是好。”
他似乎很苦恼,皱着眉像个孩子一样想了一会儿,低声道,
“其实,我没告诉司敬堂的是,如果我唤醒了你的记忆,你体内的另一个灵魂也会跟着苏醒,到时候,你可能就不是你了,虽然我很乐意看见司敬堂精神错乱失控的样子,可是,我并不想你消失,你可是我这辈子遇见的奇迹啊,如果我能任意操纵灵魂之间的转换,你就是大功臣啊。”
秦月以依旧是双眼没有焦距的看着他,马尔斯似乎很兴奋,也不着急的做什么,继续说道,
“你是怎么进入这个身体的,我实在是好奇,你们两个能交流吗?”
“呵呵,看我,问这么多,你也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吧。”
马尔斯笑得很无害,然后继续晃动着手中的宝石,低声道,
“从现在起,我要解开你的催眠,看着我的眼睛。”
秦月抬起头,缓缓地对上那双浅绿色的眼珠,眼神变得更加涣散。
马尔斯微微笑了笑,道,
“很好,看着我的手势,当我数到三,从现在起,你的所忘记的,都将会想起,现在开始。”
“一······”
“二······”
秦月的眉头微微紧蹙,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翻涌,马尔斯的情绪也很激动,就在他即将喊三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声音响了起来,
“先生,时间到了。”
马尔斯一晃神,手中的宝石就掉在了地上,秦月也瞬间从催眠状态中苏醒过来,她看见站在眼前的马尔斯吓了一跳,低声道,
“你怎么过来了,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马尔斯很是淡定的捡起地上的宝石,微微笑道,
“你说这个宝石太刺眼,我就把它摘了
tang,然后你说要看,我就拿了过来,只是没想到神父突然来了,吓了一跳。”
秦月看了看他手中的红宝石,脑子又开始迷糊,好在马尔斯很快将它收了起来,转身对神父道,
“不好意思,今天打扰了。”
神父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眼神淡淡的看着他,马尔斯却有些手脚冰凉,他不确定刚刚的事他看到了多少,这个叫艾沃尔的神父实在是太神秘了。
“我送你出去吧。”
秦月揉了揉额头,微笑道,
“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见成品了。”
马尔斯笑了一下,温和道,
“很快的。”
擦肩而过的时候,他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神父,他依旧神色淡然,只是那双眼睛,突然让马尔斯生出几分怯意。
秦月出去之后,教堂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艾沃尔摸了摸胸前的十字架,眼神有些凝重。
“有问题吗?”
空旷的教堂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声,神父一转身,就看见从楼上下来的穿着深灰色大衣的华人男子,他沉默了一下道,
“我好像漏算了一件事。”
“什么事?”
“这具身体的主人,并没有死,只是进入了假死的状态。”
男人微微一怔,接着脸色就凝重起来,
“有什么后果吗?”
神父摇了摇头,道,
“我不清楚,不过现在,似乎已经有人识破了她这个特殊的体质。”
“你是说刚刚的男子?”
“如果我没有猜错,他应该是霍伯特家族一直在追踪的卡恩博士。”
“卡恩?”
男人皱了皱眉,
“他不是已经五十多岁了,刚刚那个人看起来也就三十岁,怎么可能······”
神父淡淡笑了一下,低声道,
“人的脸可以欺骗眼睛,可是眼睛却欺骗不了人。”
男人沉默了一下,道,
“如果真像刚刚那个人所说,秦月是不是从此就在这世上消失了?”
如果这样,那文琰······男人轻声叹了口气,难道他为他做的,也只是镜花水月一场空梦吗?
“不一定。”
神父目光淡淡的看着远方,许久才道,
“人的灵魂并非我们想象中的那么不堪一击,及观其变吧。”
男人看了一眼窗外,紧锁的眉头久久不能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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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马尔斯,秦月突然接到了男人的电、话,想到即将到手的手绘婚纱照,秦月心里就有些小激动,她咳了一声道,
“你这么这会儿给我打电、话了,你那边已经很晚了吧?”
男人微微勾了勾唇角,睡在两个人睡得床上,声音沙哑道,
“我想你,睡不着。”
秦月的连噌的一下就红了,即使周围没有人,她也有些做贼心虚,故作淡定的咳了一声道,
“越老越不正经!”
男人闷声笑了起来,秦月听着他低沉的声音,感觉脸颊更热了,然后她听见男人低声道,
“只是想你,就不正经了,那我要是想做些别的呢。”
他的声音很暧、昧,让秦月不免就往歪处想,甚至傻乎乎的问道,
“想,想什么别的······”
男人低头看了看胯间支起的小帐篷,有些烦躁的抚了抚额,他也觉得自己越老越不正经了,可是越是这样,就越想逗逗他的猫咪。
“我现在睡在我们的床上。”
她听见男人这么说道。
“这里······都是你的味道。”
秦月脸红的厉害,低声道,
“我,我休息好了就回去。”
“呵呵——”
男人又低声笑了起来。
秦月有些迷糊,低声道,
“你,你笑什么?”
男人又沉默了,很久,才道,
“丫头,我硬了。”
“唰——”
秦月浑身的血液拳头涌上了脸颊,整个人像个煮透的虾子,红红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他,他怎么能说出这么露骨的话!男人几乎都能想象,她现在的表现,咬着唇,红着脸,东张西望,坐立不安。
“我,我,你,你怎么这么——”
“丫头,我想抱你。”
秦月没有说完,男人又说了这么一句,声音粗重了很多,还有些小喘,秦月的心咚咚直跳,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总觉得男人是在做什么让人脸红的事,可是她不敢想,想想就觉得口干舌燥,更何况,文琰在她心中,一直是一个很保守的男人,不可能那啥吧·····
·
“嗯——”
她正想着,那边突然传来男人一声长长的叹息,这个声音,她并不陌生,曾经他们在一起做最亲密的事的时候,他就是这样······
果然,下一秒,男人有些委屈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丫头,自己做没有跟你做舒服。”
秦月的连臊得通红,结结巴巴道,
“你你你,你流、氓!”
男人低声笑了一下,道,
“只是想着你发泄一下,怎么就流、氓了?”
“谁,谁会在电、话里,做,做这种事,你,你不要脸!”
男人轻声叹了口气,低声道,
“丫头,我已经一个月没碰你了,我是个正常男人。”
秦月红着脸不说话了,又过了一会儿,才结结巴巴道,
“我,我这不是怀孕了吗,我以为你,你能忍过去,以前你,你一个人不是也挺好的。”
“那怎么能比,”
男人直接否决道,
“以前你不在,我根本提不起兴致想这种事,可是现在不一样,你在我身边,我一伸手就能触摸到你,空气里满满都是你的味道,我怎么可能忍得住。”
要么不说情话,要么一说就让人羞得抬不起头,秦月心里是又甜蜜又羞涩,轻声道,
“你是在跟我说甜言蜜语吗?”
男人很老实,
“我不知道什么叫甜言蜜语,可是我是真的这么想的,丫头,我很想你。”
秦月心里暖洋洋,嘴上却高傲道,
“你怎么这么会说话,是不是每个女人你都这么说?”
男人突然沉默了,秦月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是说错了话,她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话,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而且,我没有别人,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一直都只有你。”
秦月没有以前的记忆,却无端的相信她的话,老实说,男人在床上,其实一点都不娴熟,他们第一次的时候,他甚至紧张的没多久就发泄了,秦月是没有过这方面经验了,但是她也知道,。一个情场老手,在床上,绝对不可能是这种反应,这个认知,让她私下里偷着乐了很久,她既然认定了文琰,自然不会介意他之前有过多少女人,因为那都是过去,人要是一直揪着过去不放,就有些矫情了,更何况,男人对她是真好,但是明白男人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之后,她又不免雀跃,心里是这么想,可是谁不希望自己的另一半从前干干净净,男人真是符合了她对爱人的所有幻想。
“丫头,你在听吗?”
男人的声音又温柔的传来,秦月回过神,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她低声道,
“文琰,我也很想你。”
男人弯了弯唇角,他的猫已经开始习惯他的爱了,很好,他轻声说,
“叫我阿琰。”
“······阿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