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訚浔没把莫岭鹤当回事,也以为他仓皇而逃以后应该不会再来找他了。没想到第二天他又来了。
昨天晚上,他和沈俞在酒店胡搞了一夜。此刻訚浔浑身上下都是性爱的痕迹,尤其是脖子上,多的他连遮掩一下都懒得了,除非他愿意在大夏天里当个傻逼用围巾把自己整个包起来,否则也是白费事。
莫岭鹤就这样猝不及防的面对了“我走了以后他就立刻去找别的男人做爱了”这个残忍的事实。情窦初开的大少爷第一个心动的对象竟然是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浪货。他可太难受了。
昨天狼狈的转身败逃回家以后,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妹妹的质问他也没搭理。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梳理自己乱七八糟的心绪。理智上认为自己走的对,不应该跟一个劣迹斑斑的浪荡男人有什么交集,情感上又不可避免的微妙后悔。
这种从未有过的陌生冲动既难受纠结,又无端的有些甜蜜,酸爽的恰到好处,撩拨的他热血沸腾,难以平静。
莫岭鹤亢奋的无法入睡,先是回味着和訚浔接吻的美妙感觉,继而去搜索了一些男性之间做爱的知识,毕竟在今天之前,他从来没对男人产生过什么幻想,这方面没有过了解,看了一些理论知识后靠幻想訚浔发泄了几次,还是精神奕奕,只好仰卧起坐和俯卧撑轮着来,折腾了自己大半夜,到早上才有了睡意,就睡了几个小时又醒了。
从上午纠结到下午,冲动压过了理智,他又跑来找訚浔了。这次连目的都没有,只是双腿不听他使唤,单纯的想跑来看看訚浔,缓解一下他一直剧烈跳动的心脏。
结果他独自想了訚浔一夜,訚浔和别的野男人翻云覆雨了一夜,看到他还一副不记得他的样子扭头就走,好像昨天在小巷子里主动抱着他又亲又咬还勾引他的那个男人不是他一样,让人火大又心碎。
莫岭鹤追上去一把拉住他,强迫他转过身来面对自己。
“干嘛?”訚浔好笑的看着他。
莫岭鹤不吭声,双眼死死的瞪着訚浔脖子上的痕迹,面露怒意。
他此刻心里酸胀难受,非常火大,想发火,想打人,想把那个在訚浔身上留下吻痕的男人宰了。
有什么办法马上消除掉这些痕迹?找个围巾包起来?抹药膏?有哪种药膏可以马上消除这些痕迹的吗?
訚浔看他死死盯着自己脖子看又一言不发,脸都皱起来的样子分外可爱。
“是你自己跑的。”恶趣味的男狐狸精想逗逗莫岭鹤,把衣领往下扯,露出了藏在宽松衣服底下更多的吻痕。莫岭鹤比他高,从他的角度直接可以看到訚浔被男人玩弄得肿起来的小奶头。
好白好嫩,中间是粉色的……
像小包子,额他一个男人怎么有小包子大的胸?是……是被男人玩大的?
那个是,牙印吗……楚楚可怜的样子连没开过荤的莫岭鹤都明白昨天晚上这对小奶子遭受了什么样的对待,对方一定很粗暴,玩的很尽兴。
他忍不住想伸手摸一下,安慰一下两个可怜兮兮的小奶子。訚浔却把衣服往上一拉,不给他看了。
“看够了没?”訚浔昨天晚上餍足了,今天没有勾引男人的意思,狐狸精也是要休息休息养精蓄锐的,逗弄一下莫岭鹤就打算走了。他挣扎了一下,没能把自己的手从莫岭鹤的桎梏里抽出来。
莫岭鹤还是一言不发,訚浔正要开口,莫岭鹤抓紧訚浔的手臂把他扛在肩头,转身朝自己停车的位置走去。訚浔突然被他腾空扛起来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挣扎起来,被莫岭鹤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手也把他圈的更紧了。訚浔动弹不得的被他抗到车前,打开车门后把訚浔放下来,按着他给系好安全带关上车门。
訚浔问他想干嘛,他也不吭声,紧皱着眉头,在一家便利店门口停下,把訚浔锁在车里,自己进店买了盒套子和润滑剂,扔到訚浔身上叫他拿着,一路开回了自己家。
莫岭鹤家中只有佣人在,他嘱咐所有人不准来打扰以后直接把訚浔扛上了三楼自己的房间,把人往床上一扔,转身把门落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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