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老爷,这是妾身亲手熬制,请您补身子的。」女子眉眼周正,柔柔弱弱
,是车霆早年所纳小妾秀红,虽然年岁渐长,颜色日衰,但凭着烹的一手好汤
的手艺,仍能得到车霆喜爱。
车霆点头,将汤盏拿过,还未及口,仍旧跨在他身上的朱丽儿撒娇道:「
老爷,妾身刚才好累,也要补补。」
未等车霆开口,秀红已轻声道:「这汤里放了参茸等大补之物,妹妹怕是
不宜。」说完秀红便垂首立在一边,眼光所及是朱丽儿裙下露出的一截白嫩光
滑的小腿。
朱丽儿不屑地扫了秀红一眼,人老珠黄,要不是能做一手好菜,早被撵出
府了,神气什么,嘴上却笑道:「难得姐姐一片苦心,来老爷,快把这碗汤喝
了,等您调理的龙精虎猛,今晚上妾身再试试您的虎威……」
「今晚?」车霆看了看身边低眉顺眼的秀红,有些为难,说好了今夜要到
她屋里安歇的。
「好不好么?」朱丽儿撒娇地在他身上扭了扭,同时小腹暗暗用力,车霆
只觉那根半软不硬的家伙又被狠狠夹吮了几下,爽得他一阵哆嗦。
「好好好,依你依你。」车霆告饶道。
朱丽儿娇媚一笑,得意地瞥了秀红一眼。
秀红心中不满,面上却没有表露,笑道:「既如此,夜里就有劳妹妹了。」
对方滑不留手,朱丽儿无处着力,心中好不郁闷。
车霆并非看不出二女勾心斗角,只是一旁装聋作哑,待有闲暇时再用心一
一调解吧。
一声轻咳,一位面目慈祥的贵妇人缓缓步入书斋,见了搂抱在一起的朱丽
儿二人,微微蹙眉,斥道:「诗礼之家,成何体统。」
朱丽儿连忙起身整理衣裙,与秀红一同施礼,「拜见夫人。」
车霆也慌忙起身,用袍子挡住那团丑物,讪讪道:「原来夫人来了,请坐。」
妇人是车霆正妻陈氏,也是大家闺秀,与车霆少年夫妻老来伴,伉俪情深
,见他如此放纵,不由嗔怪道:「老爷如今不比年轻时候,还是爱惜身子,少
做些荒唐事。」
「夫人所言甚是,今日本就打算静心修身,恰好昨日江彬送来坊间几篇话
本,便拿来解闷。」收拾利索的车霆侃侃而谈,又变成了那位学识渊博的儒雅
官员。
「江彬?他来作甚?」陈氏好似对自家这位外甥女婿也不是很满意。
「过几日他就要回独石口,送来几箱土仪,尽尽孝心。」车霆仿佛想到了
什么开心事,嘴角含笑。
「雨娘有孕在身,他不在家照顾,急惶惶地跑到边墙去想干什么?」陈氏
恼道。
「为国戍边,为将之责。」车霆一本正经地捻须道。
「都是你,非要将雨娘嫁给这么一个粗人,」陈氏冷哼一声,忽又想起什
么,「他能送什么好书过来?」
「这书倒是有趣,讲的是庄子休鼓盆悟道的故事。」车霆笑呵呵将那本书
递给陈氏。
「庄子休?鼓盆?此典可是出自?」陈氏略一思索,就想
到出处。
「不错,正是此典,庄子妻死,其鼓盆而歌,此文以此为骨,扩写成篇。」车霆喝口参汤润了润喉,「讲的是庄子妻年少貌美,庄周诈死,化身美少年
引诱于她,妄言身患恶疾,需食人脑方可得救,那妇人为了新人竟真要劈棺取
脑,庄子休死而复生,妇人羞愧自尽。」
听了这个故事陈氏沉思不语。
「那庄子休如此戏耍结发之妻,实是可恶。」朱丽儿恨恨道。
秀红却愤愤道:「那妇人不知羞耻,夫死不守节,反要毁尸救自家姘头,
无耻至极。」
朱丽儿才省起自己坐歪了屁股,暗骂一声,连忙道:「姐姐说得不错,那
妇人就该浸笼沉江,让她自尽实是便宜了她。」
车霆饶有兴趣地看着几女:「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多少夫
妻人前恩爱,一死百了,正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巴到天明各自飞。」
「老爷,妾身绝不会如此。」朱丽儿二人连忙剖明心迹。
车霆哈哈一笑,「老夫年过花甲,人生七十古来稀,若真的天不假年,你
二人青春年少,怎能忍空闺寂寞,老夫有言在此,真有那一日,允尔等自由。」
「老爷。」两女慌忙跪地,「您再说此言,我等只有以死明志。」
「好了,起来吧,老爷是在与你们玩笑。」陈氏开言道,埋怨地瞄了车霆
一眼。
见了车霆促狭的笑容,二女才算松了口气,刚要相互搀着起身,一个家丁
慌慌张张跑了进来。
「老爷,锦……锦衣卫前来传旨。」
丁寿捧着黄绫圣旨,立在院中,气定神闲,身后是数十衣甲鲜明的锦衣卫
,连王六都穿着青色布面甲随在身后。
看着急匆匆奔出的车霆等人,丁寿微微一笑,「军门,请接旨。」
「副都御使车霆,巡抚宣府,罔顾圣恩,要挟藩属,私开马市,视朝廷为
无物,置国法于九霄,着锦衣卫指挥佥事丁寿严查,准便宜行事,地方文武竭
力佐助,不得拂逆。」
圣旨一合,丁寿奸笑道:「军门,领旨谢恩吧。」
听完圣旨的车霆身子一晃,险些栽倒,在下人搀扶下晃晃悠悠站起,颤声
道:「请问丁大人要如何处置车某?」
「本官立即搜查尊府,期间少不得先委屈军门。」丁寿还是笑得春风满面
,却让车霆厌恶透顶。
车霆闭目长吁,「可否借圣旨一观?」
「军门请便。」丁寿笑呵呵地递过去。
车霆咬了咬牙,缓缓展开圣旨,突然眼睛睁大,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看了一
番,说不出是惊是喜道:「没有内阁署名,你这是乱命。」
「军门慎言,这可是万岁中旨。」丁寿神色转冷,紧盯车霆,「大明哪条
律法说圣旨必由内阁附署,你可是要抗旨么?」
顶住,一退就全完了,车霆强自在心里给自己打气,「好,本官与你讲法
度,你锦衣卫拿人可有刑部驾帖?」
「没有。」丁寿回得干脆,凑近车霆,冷冷道:「皇权特许,便宜行事。」
「本官不给你这个便利。」车霆也是一声冷笑,大喝一声:「亲兵何在?」
「在。」应声如雷,甲叶撞击声响,一队队兵勇跟在一个赳赳武官后涌了
出来,成扇形将丁寿等锦衣卫围在了中间。
那武官上前躬身施礼:「抚标游击桂勇听命。」
一指丁寿,车霆得意笑道:「此人假传圣旨,欲行乱命,与本官拿下。」
只要挺过这关,车巡抚有的是本钱打御前官司。
无一人动弹。
车霆回身看看众将,眼神中俱是惊诧,厉声道:「将他与我拿下。」
还是无人回应。
轻咳一声,丁寿下巴一点车霆,「抗旨不遵,拿下。」
「遵命。」桂勇应声,伸手一挥,几名军校一扑而上,将车巡抚按倒在地
,五花大绑。
「你们……哎呀……我白养你们了!!」车霆脸都贴地了,愤怒嚎叫着。
刚刚把绳子收紧的郤永嘿嘿一乐,「车大人,下次再让人为你拼命,记得
把人当人看。」说罢,将车霆的脑袋往下猛地一推,连他头上方巾都被打掉了。
站起身来,郤永长出一口气,过瘾啊,早想来这一下子了,对着桂勇一抱
拳:「桂大哥,兄弟谢啦。」
「都是自家人,何须客气。」桂勇客套道,又赶紧对着走来的丁寿躬身施
礼:「大人还有何吩咐?」
「将这府中的人看管起来。」丁寿拍了拍桂勇肩头,「干得好,苗公公那
里替我道声谢。」
「为大人和公公效力是末将的福分。」桂勇脸上谄笑与高大的身躯极不相
配。
「桂勇,你是苗逵的人?」趴在地上的车霆惊讶道,随即凄凉一笑:「这
么说,老夫的信并没有送往京师了。」
「大人话从何来,若非抗旨,末将还是您帐下游击,岂敢随意抗命,信自
然是送到京师了。」桂勇很是委屈地说道。
「哦?」这话让车霆很是惊讶。
「不过末将找的信使是个废物,可能送错了地方。」桂勇挠了挠头。
一封素色信笺静静躺在书案上。
大明帝国的两位阁老与一位侍郎相对枯坐。
「刘瑾将这信封送过来究是何意?」王华扫视着两位上官,开言问道。
「若不想受池鱼之殃,就少管闲事。」李东阳那浑浊的眼珠转动了一下,
「留下信,就如利剑在手,看他指向何人了。」
谢迁扫了眼信封上的字:恩师木斋公亲启,学生车霆拜上。笔法遒劲,力
道十足,他最欣赏这个门生的字,可如今却把他架到了火上。
「可我等并不知这信里写了什么,也许只是震卿的问候之语。」王华真的
担心这位同年。
「也许说了很多不该说的。」李东阳伸出修长的手指,将一个将要落在茶
盏里的飞虫弹开,「不能让他牵连更多的人。」
王华来回踱了几圈,闷闷地道:「哺育马种,震卿也是为国之举,为何不
能奏明朝廷,请旨而行。」
李东阳睁大了眼睛,不想王华说出此言,谢迁对他报以苦笑,实庵是实诚
君子,不谙官场世故,否则如今也不会止步于区区一个礼部侍郎了,边市贸易
牵扯多方利益纠葛,拿到朝廷明面上便有太仆寺接手,这会断了多少人的财路。
「还好,私开边市不算大罪,无非降职申饬,即便是革职,等个几年,也
可以再谋起复。」谢迁也不知道此言是在安慰王华,还是开解自己。
李东阳花白的眉毛抖了抖,私开边市,仅止于此么……
「府中人等集中于东跨院,由抚标人马看守,其他人开始搜府。」丁寿在
院中发布命令。
一个个丫鬟仆役从各个院子房间中被押解而出,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开始了
他们的专业对口操作:抄家。
一直跟在丁寿屁股后面打着扇子的王六,看着人影绰绰,进进出出,各种
古玩细软成箱成箱抬出,自家二爷却自顾在院子里蹓蹓跶跶,不由心中长满了
野草,一股无名火都在嘴里顶起了泡。
「二爷,那个,小的,我,能不能……」王六结结巴巴地想表达清楚。
「想进去捞点外财?」丁寿一语点破自家奴才的心思。
「二爷圣明,小的一撅屁股,您就知道小的拉的……」
「好了好了,言语污秽粗俗,真上不得台面。」丁寿从他手里接过唐伯虎
手绘的那把扇子,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嫌弃道:「去吧。」
借着主家的一脚东风,王六一溜烟儿地跑向后宅,以他多年做奴才的个人
理解,有钱的肯定是主人,主人会把钱放到哪儿,肯定是睡觉都能看得见的地
方,必然是在卧室啊。
丁寿带到宣府的锦衣卫人数不多,都在逐院搜检,尤其注意有没有暗道夹
壁之类的机关,如此细致认真的工作态度,便宜了王六率先抵达目的地。
名贵的宋元瓷器被他随手扔到地上,前人墨宝在王六眼里不过是一堆墨疙
瘩,不顶吃不顶穿,统统弃如敝履,累得满头大汗,只捡着几个银稞子,王六
纳闷了,难不成这位巡抚还是个清官。
白来一趟,王六气恼地将一个钧窑瓷瓶摔个粉碎,啪的一声,随即他听到
了一个小声的惊呼。
「是谁?滚出来?」抽出腰刀,王六缓缓穿过卧室内的圆光罩,内室中只
有一张紫檀雕花的拔步大床,四周垂着青色纱幔。
王六用刀拨了拨幔帐,并未见人,许是听错了,扭身要走,却猛回身往地
下一趴……
数声惊叫,三个服饰华丽的妇人趴在床下,瑟瑟发抖。
「出来,否则六爷就拿刀砍了。」王六咋呼道。
「别……别……我们出来。」在一阵哀求声中,一个个女人依次爬了出来。
「嗯?」王六看她们几人手里都抱着一个匣子,喝道:「把东西拿过来。」
几女正是车霆的一妻二妾,听闻锦衣卫抄家,这些人拿了自己体己细软,
躲到床下,原想挨过这一关,再做打算,没想到被这个尖嘴猴腮的军卒发现了。
秀红二女犹豫是否将手中匣子交出去,毕竟这是今后安身立命的本钱,陈
氏却先递了过去,二女愤愤,你有娘家可投靠,我们怎么办,没奈何也交了过
去。
打开三个首饰匣子,里面的金珠宝玉登时晃瞎了王六的眼睛,心虚地把盒
盖扣上,发财了,心中狂喜,再看看如鹌鹑般缩在一边的三女,一丝淫笑浮上
脸庞。
「军爷,匣子已经都给您了,放妾身几人走吧。」秀红哀求道。
「走,今天六爷财也要,人也要。」王六回身蹦到床上,大剌剌道:「过
来伺候爷。」
喊了一句,没人过来,王六拔刀出鞘,「来不来?」
秀红怯怯道:「军爷要我们哪一个服侍您啊?」说着话身子往后靠了靠,
将朱丽儿留在身前,只要眼睛不瞎,也能看出谁年轻漂亮吧。
「哪一个?都要。」王六胃口大得很。
秀红和朱丽儿无奈,磨磨蹭蹭地向王六走去,王六看向不知所措的陈氏,
「你也过来。」
「我?老身年近六十,伺候不了将军了。」陈氏没想到这军汉老少不忌,
她的主意也打。
「六十?保养不错,看着也就四十来岁么,六爷不挑食。」王六大大咧咧
地搂住秀红二女道。
见陈氏还是畏缩不前,王六怒了:「你们知道六爷是谁么,你们知道六爷
的二爷是谁么,是钦差大老爷,再不好好伺候,六爷把你们扔到宣府镇兵里去
轮营。」
三女被「六爷」、「二爷」一顿称呼已经绕晕了,可「钦差」和「轮营」
却听得清楚,连忙凑了过来。
朱丽儿仰着娇颜,一脸讨好媚笑:「军爷,你要怎么做都行,可别把妾身
交给那些粗人。」
「那得看你会不会服侍人了。」王六掐着她的嫩脸淫笑道。
朱丽儿抛了个媚眼,蹲了下去,解开王六裤子,将那根丑物含在了嘴里,
灵巧的舌尖不住在菇头马眼上缠绕,一只玉手轻托他的阴囊缓缓揉捏,另一只
手则扶住肉棍根部快速撸动。
王六舒服的直抽凉气,「舒服,太他妈舒服了,原来官太太这么会吹,哎
呦,爽,你们,你们几个都把衣服脱了,慢的我就送去兵营。」
陈氏二女一听,手忙脚乱地脱去全身衣物,连正在含肉棒的朱丽儿也如蛇
般扭动,将身上衣物一件件抛到地上。
招手让另外二女分坐在自己两边,王六一手搂着一个,「到底是官宦人家
,这身皮肉溜光水滑,都能掐出水来。」
嘴上说着,手上用力,握住二女的肥臀用力揉捏,二女疼痛却不敢呼出,
强颜欢笑,用雪白乳峰磨蹭他的胸膛。
「保养的真好,奶子又白又大,虽说腰上有了点赘肉,可看着喜庆。」王
六调笑着陈氏,用那张臭嘴对着一对成熟雪乳舔来舔去。
陈氏几曾受过此等侮辱,却不敢抗拒,受辱一人总好过千人万人,托着一
对豪乳,将乳头送到王六嘴里,「军爷既然不嫌奴家老丑,奴家定尽力服侍。」
王六哈哈怪笑,一按旁边秀红螓首,凑到胯下,「换你来吸。」
朱丽儿吐出肉棒,缓了口气,媚眼一挑,用胸前樱桃轻轻点按王六膝盖。
秀红用手撩了一下鬓间凌乱散发,低头就含住他的肉棒。她的功夫没有朱
丽儿熟练,但十分卖力,她没有用手扶,只是用嘴上下套弄着王六的阴茎,一
对乳房紧紧压在他的大腿上。
「好,好,不错。」王六舒服地哼哼。
推开二女,将陈氏骑在身下,王六将肉棒夹在陈氏丰满的奶子里,两手从
两侧托住,一边来回抽插,一边笑道:「怎么样,以前没这么玩过吧?」
的确没玩过的陈氏见那颗菇头不住从自己乳房中间冒出,腥臭的味道直冲
顶门,还是故作开心道:「没有,妾身的夫君没军爷这么会玩。」
下体传来的滑腻感让王六快坚持不住,撤下身来,「你们撅起屁股,让六
爷想先干哪一个。」
三女虽有些难为情,还是爬到床沿,摇晃起各自雪白的屁股,将羞处展现
在男人眼前。
朱丽儿的臀部雪白丰润,弹性十足;秀红的身材瘦削,好在骨肉结实;陈
氏的屁股则肥大浑圆,黝黑的阴毛夹杂在胯间,黑白分明。
王六看得眼花缭乱,对着秀红屁股腰身一顶,噗呲一声,肉棒隔着臀肉就
进入了秀红浪穴。
秀红扶着床沿,摇晃着屁股不断后挺,努力配合王六抽插,「啊……啊呦
……大爷……好疼……,慢些……不要太……太狠了……奴家浪……浪穴都…
…破了……哎哟……好舒……舒服……呀……」
淫词浪语,刺激得王六更加疯狂,连朱丽儿二女都自纳闷,这秀红平日里
端庄文静,怎么这般放浪。
「妾身……好……好美……,大爷……舒服……服么,留下……奴家……
伺候……大爷……可好……」秀红大声浪叫,扭动身体方便体内肉棒进出。
二女听得脸红心跳,这才明白秀红再给自己寻觅后路
王六累得汗流浃背,呵呵笑道:「浪,真他妈浪,大爷就喜欢浪的,回头
跟二爷讨赏,把你留下。」
「大爷,快来啊,奴家骚穴好痒,好想被插……」朱丽儿把雪白丰满的屁
股连连晃动,果然引得王六抽枪来肏。
轻轻一挺,长驱而入,王六抽出肉棒,弯腰看着微张的肉穴,奇道:「你
这骚穴怎的水唧唧的?一下就到底了?」
朱丽儿这才省起自家刚和男人欢好完,还未及清洗就躲到了这儿,可不敢
如此说,一把抓住肉棍就塞了回去,摇晃着长发浪语声声:「奴家……看……
看你肏……那骚货……忍……不住……泄了……,奴家要……要你……也……
肏肏……」
「果然是骚货,六爷成全你。」王六大力地在浑圆的屁股上一拍,俯下身
子,握住朱丽儿两只吊乳狠命揉搓,全身用力耸动。
「好……爷的……鸡巴……真……哎呦……真大……肏死……奴家……」
比起床上放荡,谁又能及得上出身青楼的朱丽儿,晃动屁股又夹又吮,不时转
过头来向身后男人抛几个媚眼。
王六哪经过如此风流阵仗,原先的老婆倩娘天生宝穴,没几下就让他交待
了,此时才让他享受到了床上征服快意,何况身下女人身份高贵,以往想都不
敢想,他奋力抽插了二百多次,又听到一连串浪声浪语,王六觉浑身酥麻无比
,立时产生了一股尿意。
吸一口气,强自忍住,推开朱丽儿,王六转到陈氏身后,对准白花花的大
屁股捅了进去,陈氏人老穴松,倒也畅通无阻,又猛插了十几下,狠狠一撞,
将陈氏推倒在床,一阵哆嗦,射了出来。
王六趴在陈氏那身滑腻的白肉上,舒服的哼哼几声,陈氏虽被压得难受,
却不敢起身,由得他在胸乳胯下不住掏摸。
「六儿,好大的胆子。」
听了熟悉的声音,王六一激灵,从陈氏身上跳起来,直挺挺跪倒地上,「
二爷饶命,饶命……」
「别成天死啊活的,败兴。」用绢帕捂住鼻子,汗水和淫液混合的熟悉气
味,让丁寿很不适应,轻踢了王六一脚,一指床上陈氏,「连这老货你也吃得
下去?」
王六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脑,「二爷不知,老屄败火。」
丁寿不屑地笑笑,待他问清床上三女的身份,惊讶道:「六儿,眼光不错
,巡抚大人的妻妾都让你肏了。」
「小的该死,早知道应该留给二爷的。」王六谄笑着磕了个头。
丁寿不置可否,饶有兴致的打量床上三女。
赤身的三女看着身穿飞鱼服的丁寿毫无避忌的眼光,心中羞耻,又不敢遮
挡,畏缩在床脚,惊恐万分。
「大人,找到了。」杜星野在门外禀报。
丁寿点了点头,一脚把王六踢倒,「别挺尸了,接着乐吧。」带人转身出
门。
看着丁寿等人没了影子,王六爬起,看着抖若筛糠的几女,得意的拇指一
挑,「看到了吧,那就是六爷的主子,锦衣卫,飞鱼服,钦差大人,威风吧?」
小心地看看身后没有来人,王六还是心里没底的小声道:「这是六爷亲手
带大的,对我的话言听计从,乖乖伺候我,有你们的好处,晓得了?」
三女茫然点了点头,王六拽过陈氏,按倒胯下,「给六爷嘬硬了,再肏你
们一回。」
含着沾满淫水精液的丑陋肉棍,陈氏抡圆了舌头,拼命吞吐……
车霆此时已被扶着坐了起来,怨恨地盯着这些将他迫害如斯的奸佞走狗,
起码车大人是这么认为的。
「车大人,按你这账册所记,所获马匹不止朵颜,这么大的数量你一人吃
得下?」丁寿翻看着刚抄出的账册秘本,笑对车霆。
车霆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一边。
「车大人够朋友,这时还不忘保全他人。」丁寿赞了一句,一指一个一尺
见方的黑漆书箱,喝问道:「这是什么?」
钱宁一抱拳,「大人,这里都是一些坊市闲书,从车府书房抄出的。」
「车大人饱学名士,怎会读这些杂书?」丁寿斜睨钱宁。
「大人所言极是,其中必有蹊跷。」钱宁煞有其事的细细翻检书箱,不多
时,便惊呼「找到了」。
钱宁从书箱夹层内取出一封信来,呈给丁寿,丁寿展开一看,面色大变。
连车霆都好奇信中写了些什么。
丁寿猛冲一步,走到车霆近前,指着他鼻子骂道:「车震卿,你身为朝廷
封疆大吏,却通款资敌,你枉读圣贤之书,枉食君禄,罔顾圣恩。」
「丁……丁大人,何出此言?」车霆吓出一身冷汗,这罪名他可担不了。
丁寿一抖手中信,「这是鞑靼小王子巴图孟克与你勾结,以漠北良马换取
盐铁的回信,从你书房搜出,还敢狡辩?」
「这……这不是我的,有人冤枉于我。」车霆声嘶力竭,若是罪名坐实,
他必受天下人唾弃,谁也不会拉他一把。
「谁人与车大人有如此深仇,敢陷以通敌大罪?」丁寿冷笑道。
「江彬,是江彬,他构陷老夫,丁大人你要明察啊。」
「江彬?笑话,他是你的内亲,今日之事未必不会波及于他,他吃饱了撑
得,陷害自家靠山?」丁寿不屑笑道。
「他……他……是因为……」车霆欲言又止。
「因为何事?」丁寿追问道。
车霆结巴半天,还是没脸把理由说出来,悖乱伦常,世人唾弃,还不如身
死名灭,来得干净。
「无话可说了吧,来人,将证据装箱,人犯打入囚车,送往京城。」言罢
俯在车霆耳边,丁寿悄声道:「车大人艳福不浅,几位夫人与我府中下人在后
院颠鸾倒凤,啧啧,放得很开。」
「噗——」一口鲜血喷出,车霆神色惨然,夫妻本是同林鸟,事到临头各
自飞,一语成谶啊。
几名锦衣卫上前将车霆押了下去,钱宁凑上来,一脸奸笑道:「大人高明。勾结外番,私开边市,咬住这八个字,车霆不死也得扒层皮。」
丁寿神色淡淡:「不过现学现卖,跟大明朝一位前辈学的。」
「不知哪位高人,卑职可否上门求教?」钱宁很有上进心与求知欲。
「的确是高人,不过求教起来不易。」丁寿摸了摸鼻子,「他有个儿子叫
袁承志。」
ps:车霆官声不错,正德二年被罢免,弘治正德期间宣府巡抚里只有他
是被中旨拿掉的,所以委屈一下。
弘治十四年延绥之战,看了一段,我差点以为看的是另
一个平行时空,红口白牙的胡说八道,所以多写了几句。
【大明天下】(61)
【大明天下】(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