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绎领着骑兵杀回了城门处时,正好将里面回返不及时的一百多名骑兵给堵在了里面。
结果是毋庸置疑的,这群安南骑兵在被揍得哭爹喊娘的过程中,纷纷投降了……
等凌云翼带领大军赶回来时,只能看着城外跪满的安南俘虏发愣。
“陆绎干得不错,回援的很及时,他人呢?”
“陆大人在城内大肆搜捕着安南人的内应。”随行的许标解释道。
“怎么回事?”凌云翼看着城上城下收拾着惨烈战局,面色凝重的军卒们,随口问道。
见凌云翼这般问道,许标自然不敢怠慢,将事情的经过如实说出。
“安南军卒的那个副官招了没有?”
“陆大人,他招了。”
一名北镇抚司的百户走了进来,他看向了陆绎,脸色有些难看。
“他们说前段时间有莫登庸的亲信进城,联系到了越州卫的几名高官。”
“都有哪些?”
“他说他只是个副官,并不清楚,而且今天率军攻打越州城的乃是阮淦的族弟阮源。”
这都什么跟什么?
陆绎有些被绕晕,锦衣卫的探子现在则重于侦探北方,对于南方因为多年相安无事,再加上有黔国公这样的“土皇帝”存在,所以对南方,尤其是安南政变的消息并不清楚。
好在百户官告诉了陆绎,那名副官已经全部招了,其中有关阮淦与阮源还有莫登庸关系的细节也如实告诉了陆绎。
“大肆搜查全城,一定要找出那个内应来!”
“慢!”
就在这时,凌云翼走了进来,他微微摆手制止了陆绎,语重心长的说道:“现在刚刚经历了艰难的守城战役,城中的百姓心里负担一定很重,经受不住这般刺激,以免造成过多的军民冲突。”
“更何况将士们事情还未完,不值当这样劳师动众,只要抓回那个什么阮源,一切的难题就会迎刃而解。”
陆绎怔了怔,虽然很想否决凌云翼这样想当然的想法,但隐约中,陆绎觉得他的话还是有几分对的。
于是只好垂头默认了。
也就在这时,监军张福走了进来,“哈哈哈,两位大人果真厉害,仅仅之损失了一千五百人马就全歼安南贼军六千人,这可是本朝第一场大胜,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陆绎见张福走了进来,一张嘴就这般惹人讨厌,顿时攥紧双拳,直接操起身边的茶盏朝其扔了过去。
猝不及防之下,张福那圆鼓鼓的脑袋被砸了个正着,陆绎可没有留手,很快张福的额头上便迅速的出现了一个打包。
“啊!”
“混蛋,陆绎你为什么要扔咱家?”
张福躲避不及,只能惨叫一声的捂住额头,疼痛与愤怒交加之下,张福气的浑身发抖,怒斥陆绎:“你今天要不说一个所以然来,咱家回京之后一定禀报皇上与太后娘娘,治你谋害监军的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