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在座的有一个算一个,都要成为他刀下的亡魂……”……
与此同时,就在樊正同、韩阳定与众多盐商密谋之时,陆绎已经带兵进城了。
还是吕文苪的主宅,不过现在正是定国公的临时行辕,当定国公第一次与陆绎私下见面后,他的脸色瞬间有些铁青。
都怪眼前的人,不然现在他已经躺在家里收钱,何苦大老远的跑到扬州来吃瘪,被人陷害?
作为堂堂中山王的八世孙,没有什么比丢老祖宗的脸,更让定国公生气的了!
所以待陆绎刚刚落座,徐文璧就立刻从首位站起,冷着脸说道:“陆大人既然来了,那扬州就交给陆大人你吧。”
说完,徐文璧就带着几名幕僚与心腹,准备离开吕文苪的主宅。
可就在徐文璧走过陆绎面前时,陆绎端起茶盏,幽幽的说道:“那秦宇背后的推手,以及拦住本官的那青衫小厮口中的大贵人,都是定国公您吧。”
“你什么意思?”
徐文璧脚步一滞,眯着双眼看向陆绎。
一股剑拔弩张的危险气息在堂内蔓延。
陆绎身后站着陆安北二人,而徐文璧的身后同样有几名贴身侍卫。
“本官没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点醒国公爷您,勋戚与国同休并不假,但前提是国仍在!”陆绎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继续说道:“像你们这样一直刨食国之根基,不觉得脸疼吗?”
“你在这里跟我装高尚吗?”徐文璧嘴角抽出了一下,强忍着怒意道。
“本官只是善意的提醒。”陆绎表情不变道。
“可你也别有奶忘了娘,你自己也是勋贵!”徐文璧气冲冲的扔下了这一句话,便带着侍卫幕僚们走了。
陆绎深深的看了一眼徐文璧的背影,随后着急征南军百户以上的军官商议。
“李响,你带着锦衣卫所部的五十名缇骑围着扬州府的周边观察民情,看看那些盐商是否狗急跳墙,恶意抑制食盐供给。”
“千珏,你则带着一个千户所驻扎在城外,静观其变,不能放走任何一个可疑的商贾。”
陆绎说完,随后看向蒋生以及马永贞,随口问道:“新任知府鲁知府什么时候来?有没有通知他?”
马永贞当即抱拳应道:“回大人,下官已经通知了那位鲁知府,他应该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