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净各种脑补,什么为了躲避仇家的追杀啦,什么长得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啦,什么被爱人背叛生无可恋决定出家错把和尚庙当成尼姑庵等等。
“你到底有没有吃的?”思莹无奈地又问了一遍。
了净终于回礼,道:“庙……庙里有……有斋饭。”
思莹:“好吃么?”
了净:“斋饭,只要能饱腹即可,不必论……”
话未说完,思莹已经不耐烦地打断他:“废话少说,先带我去尝尝。”说完已经有点艰难地迈着稻草腿往寺庙走去。
了净愣在原地半天,都没从稻草人走向寺庙的艰难姿势带给他的震撼中回过神来。
“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坟茔里长不出其他的草来了。”思莹催促道。
了净这才回神,看向坟茔。确实,他熟悉已久的坟茔,虽然每天都来,但自觉那些草木装点了爱人的坟茔,所以从没除过的荆棘杂草,居然都不见了。
在这夜黑风高的时刻,了净转头看向稻草人,怎么看怎么觉得脊梁骨直冒寒气。
他可是佛修呢,擅长的就是降妖除魔。只是为什么感觉不到那只稻草人身上有任何妖气呢?
难道这稻草人修为远在他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