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业有专攻,行行出状元。这民间真是藏龙卧虎,竟能将软软饴糖,做得如此精雕细琢惟妙惟肖。飞龙在天,金凤展翅,那么漂亮,让人怎么舍得下口?”
小公主拿着丈夫买给她的两根龙凤糖人,举在眼前翻来覆去地看,口中不住地夸赞这小小糖人工艺精湛。
谢湘瞧她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禁好笑,嘴上却抱怨起来,“不过是小小糖人,便能得公主殿下如此称赞。啧,本座武艺超群,不知杀了多少人,在江湖上威名远扬,也没听你夸过半句,当真偏心的很。”
“小气!”新乐把飞凤糖人递到谢湘嘴边,“你舔一口尝尝,好吃我再吃。”
谢宗主皱起眉头,在凤凰头上舔了一下,太甜,不怎么喜欢。
“好吃么?”
“就是糖,不好吃。”
“糖怎么会不好吃,挑剔!”
小公主不理他,把凤凰拿回来自己吃了起来,“明明很好吃嘛。”
某人侧头看身旁娇滴滴的小美人,笑意盈盈舔舐自己方才舔过的凤凰头,下腹自然而然窜出一股邪火,手里就不规矩起来,偷偷爬上爱妻细腰,眼神发暗,沉声道:“有什么好吃的,还没有你好吃。”
新乐警觉地一闪身,对他吐了吐舌头:“想吃我?没门。每次都逼我喊爹爹,才不要理你。我早就觉得不服气了,你怎么不喊我娘亲?”
“呵呵,娘亲。”
“???”
“没听清么?娘亲!儿子腹中饥饿,要娘亲哺乳喂我。”
“!!!你、你、你够了!”
就算新乐一向知道自己丈夫厚颜无耻,但还是常常被对方惊得说不出话,此刻更是刷新了下限,满脸怒容,无言以对。
谢湘思忖自己老婆在木樨山庄一战成名,如今看来,这尾巴是翘到天上去了,不狠狠欺负一顿让她知道厉害,以后在家里要翻天。
“娘亲何故如此气恼,是儿子哪里说错做错了吗?”
“你走开,走开走开!我不要和你这种下流无耻的人说话,平白给自己添堵。”
新乐一脸嫌弃,转身欲离开,当然被这魔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回怀中,伸手一拂,点了她身上两处穴道,令她挣动不得,收掉她手里两根糖,对她邪邪一笑:“我这声娘亲,岂是白叫的?小心肝,你要知道,做人娘亲可辛苦了。来,娘亲不懂,儿子来教您,不就是喂个奶么,娘亲也不是没给儿子吃过不是?”
新乐被点了哑穴,想要开口却出不了声,瞪着丈夫欲哭无泪,自己刚才小小任性,撒娇撒痴惹到了他,天知道他要用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真是要命。
谢湘把她抱回房内,置于软榻之上,从容不迫地将这娇娇美人身上衣衫除尽,玉体横陈,眼睛来回扫了几遍,看得新乐满脸通红,随后浅笑着解开了她的哑穴。
“怎么?有话要说?”
“我错了,别欺负我。”
小公主很是识时务,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别人比自己力气大,本事大,还皮厚,硬扛肯定要吃亏。
谢湘强忍笑意,在她身旁坐下,轻抚她腮颊,揶揄道:“世上只有娘亲让儿子认错的,哪有为娘对儿子认错?你这不对,应该板起脸来训斥一番才像样。不过娘亲身不遂人,手足不能动,再怎么训斥孩儿,孩儿还是会床前尽孝,给您擦身净体,服侍母亲妥帖,你说好么?”
“不好,不要你服侍,快放开我,本宫要生气了!”
“娘亲身子抱恙,缠绵病榻,会有些怨气也是人之常情,孩儿是您生养的,不论娘亲怎么拿我撒气,孩儿绝不会有半分怨言。”
“呜呜呜,别闹了,哪有人能对自己娘亲下手呀,你这样叫我不觉得膈应嘛?”小公主被魔头逼得都快哭了,苦着脸盼他回头是岸做个人。
“不觉得,特别刺激,你看,我已经硬了。”
谢湘拿起新乐小手,隔着布料放到自己胯间阳物之上,新乐只觉那处坚硬如铁,心里不由自主微微一荡,知道今日无法幸免,撅撅嘴,移开眼睛不再看这坏人。
魔头莞尔一笑,当真取来清水毛巾,轻轻给妻子净身,缓缓抚过美人白嫩娇软的胴体,在细腻如凝脂的肌肤上留下道道湿痕,清凉的帕子在乳头上来回擦拭,磨得小娇娥红着粉颊,皱起秀眉颤声抱怨:“别玩了,痒。”
“怎会?可是涨奶?孩儿给您吮掉些吧。”
说完一本正经低下头,在娇妻不可置信的眼神中嗦起乳儿来,还故意发出“啧啧”水声,把乳头吮咂得殷红饱满,翘首挺立,舌尖抵着乳尖挑刷,令得新乐麻痒难忍,嘤咛两声,只觉得下身空虚,阴部似有蜜汁流出。
“娘亲乳汁甘甜,比那什么糖人好吃多了。”
某人说得一本正经,丝毫不觉得叫自己还不满双十年华的小娇妻娘亲有什么不妥。
新乐在腹中暗暗翻了个白眼,忒小心眼!自己就夸了几句糖人的手艺,闲醋吃到现在,没完没了了还,小肚鸡肠!等下要是被他知道自己湿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嘲笑自己。
“儿子夸娘亲,娘亲怎么不高兴呢,若是换了孩儿娶的那个装腔作势的小淫娃,只怕舔舔她的乳头,下面就要湿了。娘亲,你会不会也这样?若真是如此,儿子少不得得帮着把娘亲的私密之处也擦干净。”
小公主被他这一番胡话说得心头火气,就想一脚踹到他脸上,可是受制于人又没法发作,压下满肚子羞耻,小声道:“娘亲身子不舒服,不用你擦。好孩子,你把娘亲穴道先解开好不好?娘亲想去解手。”
谢湘这样的欢场高手,哪里会被几句粗陋的谎话骗到,像看傻子一样瞧着宝贝老婆,忽而灿烂一笑:“没事,孩儿用嘴接着,娘亲要小解,就尿在孩儿嘴里好了。”
“???!!!”
新乐无语望天,脑仁生疼,打定主意绝不再和这无耻之徒说一句话,随他要做什么,自己大不了就当被蚊子叮了一口。哼!今晚开始分房睡,别再想碰自己一根指头。
那边某人还不知道她肚子里这些自欺欺人的打算,笃悠悠折起她双腿,扯开分到两边,对着穴口微湿的下阴淫笑。
“娘亲乳儿挤不出奶,这小花儿倒是会吐汁。算了,喝下边也是一样的,以后娘亲夜夜都拿下边的花朵儿给孩儿哺喂花露好么?”
“月事之时你要喝葵水么?”
这人得寸进尺太讨人厌,新乐还是忍不住反唇相讥了一句。
谢湘“啧”了一声,甚是不快,不情不愿道:“您是我亲娘,儿不嫌娘丑。月事自然也当由孩儿来服侍,只是孩儿时久力大,怕伤了娘亲身子。”
“你有完没完?!”
新乐真的生气了,皱着眉头吼了一声,反倒令谢湘心情大好,眉开眼笑往她脸上亲了一口,“娘亲可是急着想要?慢慢来,儿子哪里也不去,今儿一定伺候得娘亲七窍升天,亦仙亦死。”
小公主只觉得下阴酥麻,对方一只手已经摸起了花阴,整个手掌包住私处着力揉搓,挑得那处快感陡然而起,禁不住呼吸急促,娇吟连连。
弄了一会儿阴部越发湿软,谢湘便以两指夹住那凸起小芽戏弄起来,另一只手四处沾裹花露,二指探入穴中,抠着里面一处要紧软肉使劲摁。小公主本就被他逗得满腔骚意,受他这一番狎弄,哪里还忍得住,没几下就哭哭唧唧泄了出来,蜜穴紧紧咬住谢湘手指,狂吐蜜汁。
“娘亲,你把孩儿手指尿湿了,我来给您擦擦。”
谢宗主自己胯下胀硬,却偏要忍着欲火,翻来覆去戏耍娇妻,好整以暇地给她细细擦拭阴内,掰开大唇拨开小唇,连沟壑皱褶内,都不漏过一处,一边盯着看,一边慢慢擦,惹得那蜜穴口不停地一张一合,断断续续还在淌水。
“娘亲,孩儿越擦,您下边水越多,令孩儿十分为难。不如这样,儿子拿您最喜欢的糖人,化开涂在娘亲下面的小洞口,把它封住可好?”
新乐咬着下唇,绯着脸儿,别开头去,心里把丈夫狠狠地骂个不停。
这边谢湘已然取来那颗凤凰糖人,以内力化开,滴在花阴缝隙之间,看着那黄色糖液缓缓流向穴口,逐渐凝固。
糖液这般缓慢淌下,令得新乐花阴瘙痒至极,不得不抽动下阴想解痒,却根本是徒劳,只好瓮声瓮气对某人哀求:“痒,难受。”
“娘亲莫急,儿子这就给您舔。”
新乐觉得这辈子也没有像此刻这般,真心想把谢湘绑起来用鞭子狠狠抽打一顿,太过分了,真的过分了!可是没骨气的小公主,这一时的火气很快就被花阴处传来的快意给浇灭了,每次都是这样,惹得人心头火起,又舔得人家神魂颠倒,唉……真是命里克星。
谢湘兴致勃勃舔舐裹了糖的小花儿,热乎乎湿哒哒的舌头一下下刷过从糖里露出来的花阴小肉,上唇嗑在小肉芽上摩挲,反反复复乐此不疲,眼看着就要将那封住洞口的糖舔化之时,不曾想那原先满口不愿意的小公主被这条猥琐的舌头又舔到高潮,阴内爱液横溢,下身痉挛,这糖倒是从另一面先给化开了,因着穴内汁水太多,已然自里将糖融化了。
见一大股糖水就要从穴口流出,大魔头赶紧用嘴贴上去接住,含住花穴尽数吮进嘴里,满口甜蜜,又扑到爱妻身上,把被极乐快感浸染得神志恍惚的新乐吻住,以口对口,哺了小半进她嘴里。
“甜不甜?娘亲喜欢的糖人,娘亲欢喜的蜜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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