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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逝的时间就像是从乳尖悄悄溢出的乳汁,默不作声,却又在被发现时令人心恼。当这天清晨,秦延倚在床边,轻轻地抚摸着怀里幼虎软乎的皮毛,低头俯视着它将自己的奶头叼进嘴里时,才忽然惊觉于自己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习惯了在早晚都敞着奶子让小老虎吸食,而此时一人一兽也已共处一月有余。
一个月的时间并不算长,却也足够让小老虎初显猛兽的形态——初到时,秦延请来的兽医判断小老虎只有2个月大;现在,也不知是因为人乳还是别的什么,小老虎的成长远比正常的生长速度要快,看起来已然有一岁了。
但秦延觉得,这只老虎长也只长个子,不长脑子,毕竟常常见到它盯着自己发呆的模样,哪有一点森林之王的气势;对自己的依赖也一分没有减少,甚至可以说是加倍成长,只要自己在家,它一定要么在脚边打转、卧躺,要么赖在自己的怀里要奶喝。
思及此,秦延不免多了几分咬牙切齿,手也重了几分。原本自己的奶尖还算粉粉嫩嫩的,但经过这一个月小老虎的啃咬,已然变得像哺乳人妻的烂熟的奶头一般,不仅肿大了几分,还总是红艳艳地挺立在胸前;奶孔也由于常常被刺激而习惯性地张开,使得红果上总是挂着一点白汁,往往在不经意间就浸湿了一片。
他也不是没想过拉开距离。但只要他躲在厨房里或者卧房里挤奶,要是门没关,小老虎便会直接闯进来,扑到他的胸前;要是门关上了,那锋利的爪子便会不停地折磨门板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让秦延根本无法继续手上的动作。次数多了,他也只得妥协般地随它而去。
小老虎享受完了清晨的福利,便照例伸着舌头给两个奶球洗了个口水浴,连中间幽深的乳沟也不放过,虎头拼命向那狭窄的缝隙拱去,直把乳肉舔得水淋淋的、满是它的气味,才肯罢休。此时秦延的胸前已是一片水光潋滟,使得被兽毛磨蹭得发红的肥腻乳肉诱人无比,两个奶头被粘腻得津液包裹着,亮晶晶的,更显可口。不得不说,秦延已经爱上了老虎舌面上的尖刺划过皮肤的麻痒感,因为这不仅能适当缓解他的空虚,温热的触感也与普通性玩具带来的快感是不一样的。
“唔……轻点儿……”原是小老虎以重重地舔舐过两边无时不在诱惑它的奶头来结束这一顿饱餐,两个奶球都被那力道颤得抖动起来,尖利的牙齿隐隐抵在乳尖的根部,引来了秦延的一声闷哼。惩罚性地捏了捏小老虎毛茸茸的耳根,他才施施然地起了床收拾自己的一身淫靡。
顶着小老虎强烈的目光,秦延将胸前的口水擦净后,握住自己的乳根轻轻颠了颠,感受着难言的轻松。由于乳汁被吸得一干二净,两个乳球颇显轻盈,雪白的乳肉在空气中上下翩飞,他已经很久没有体会到乳汁饱胀的痛感了——这也是秦延会放任小老虎的重要原因。但其代价就是每次出门前需要再贴上一对乳贴,将红肿诱人的乳头藏在其下。由于小老虎日日夜夜的辛勤劳作,乳头被咬得几乎破了皮,稍有一点摩擦就疼痛不已。这就使得他在家时养成了拉着窗帘、裸着上半身的习惯;出门时,就用乳贴护好敏感的奶头,同时还能防止其由于激凸而顶起背心和衬衫。
将乳贴贴好后,再如往常一般垫好乳垫、套上背心,紧得直把两个奶球压成了饼状。正欲穿上衬衫,却又情不自禁地摸上了自己右肩上的齿痕——这是某一天晚上小老虎发了疯一般给他留下的,现在他都记得那种被猛兽的利齿刺穿在皮肤上的痛感,直到血流了出来它才放开。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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