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记当铺,门前车水马龙,伙计迎来往送。
一辆马车停于门前,车上下来个十六七的小姑娘,穿着打扮虽不华丽,却也看得出不是普通人家。
“爷,我自己去看看就好。”
那姑娘冲车内的人如此说道。
那车内身着雾色衣袍,剑眉星目的少年,正是言珩。
“去罢,晚些爷来接你。”他得会儿顺道去趟玲珑阁,母亲要他为魏姑娘挑套头面,不好驳了去。
沈清月进了当铺四下打量,伙计忙上前询问,“姑娘来找东西?可是从前押在我们当铺的?”
“我来寻人的,你们这儿可有位叫杜怀山的?”
“我们这儿的账房,确是叫杜怀山,姑娘是要寻他?”伙计不假思索答道。
账房?看来这舅舅日子过的不算差。
“应当就是这位了,烦请小哥请他出来片刻。”
伙计忙去后头叫人,不出片刻,走出来位三十出头,蓄着胡子的男子,身量不高,有些瘦。
“月牙儿?”那男子只消一眼便认了出来,面色难堪,“你来做什么?”
他这个态度在意料之中,毕竟这么些年,杜怀山都没来看过这个外甥女,沈清月就猜到了。
“自是来看舅舅。”她浅笑吟吟,毕竟还有正事。
“你来看我做什么?你娘干出那下作事儿,我们杜家早不认你这个外甥女了。”杜怀山冷眼相对,说着就要赶她出去。
程显刚进当铺,撞见这一幕。
“怎么回事?”
“哟,程爷,您怎么过来了?”
杜怀山看清说话之人,立即换上谄媚的笑容,不待上前解释,就见他冲自己那外甥女先说话了。
“月牙儿?你怎么在这儿,可是手头紧缺?”
“奴婢来看舅舅。”她毫不避讳,走到杜怀山身侧,“倒是显爷,怎么来当铺了?”
“这是我家的铺子。”程显解释一句,注意到杜怀山面色异常,“杜账房是你舅舅?”
杜怀山何时入过程显的眼,没想到今日竟被他称呼一句杜账房,心中惶恐不已,他能从杂役混到账房,靠的全是会看人眼色,小程爷这分明是与外甥女熟识的。
“是是是,我有个阿姐,从前在言府做下人的,月牙儿正是我亲外甥女。”
老东西,还挺多变。
沈清月在心里冷笑,面上不显,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既是显爷家的铺子,怎么会叫黄记?”
“这间铺子是我母亲当年陪嫁。”程显领她进了当铺后院,边走边说,“你是专门来看杜账房?”
“今日得空来看看。”说着,沈清月意味深长的回头看了杜怀山一眼。“舅舅近来身体可好?”
“不敢当,不敢当。”他连连擦着额头的汗,打死也没想到,一个做下人的外甥女,竟然能与程显并肩说话,形同好友。“我好得很,好得很。”
“既如此,你们在这安心说话,我就不打搅了。”
后院儿宽敞,榕树下有张石桌,程显唤了人来伺候茶水,“我先去前头忙着,你若有事便找我。”
“多谢显爷。”她笑着福身,目送程显走出后院,才一屁股坐下。
杜怀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但他不是糊涂人。
“外甥女今日过来,可是有事?”
“不是什么大事,舅舅坐下说话吧。”她笑容和善,“就是想来问问,舅舅当年是用的什么法子脱了奴籍,可否为外甥女指条明路。”
杜怀山一听这话懵了,“我自来未入奴籍啊。”
原是当初杜家日子艰辛,舍不得儿子,只得把女儿杜芳娘卖进了言府为奴,后来芳娘在府里认了干娘,自己与主家签了死契,就没和杜家往来了。她一个下人的过往,哪有人会在意,便都以为芳娘是家生子,再后来不知与什么人生下了月牙儿,理所当然也成了家生子。
“我若要脱奴籍,可有别的法子?”沈清月眉头紧蹙。
杜怀山不敢敷衍她,仔细想过才答道:“除非……主家愿意给你销了奴籍,否则别无他法。”
听见这话,她深深叹了口气。
难道真要留在言府当姨娘,在深宅后院与人争宠?
方叹罢气,前头进来个伙计,把杜怀山喊走了。
时辰尚早,估摸着言珩的事情还没办完,沈清月想着等程显忙完了,再去问问他可有法子。ℝōцsℍцgê.cōм(roushuge.com)
刚抿了口凉茶,听得身后一声动静。
沈清月扭头一看,竟是有人顺着墙头翻了进来,仔细瞧去,那人穿一身圆领衣袍,腰间佩着
美玉。
“世子爷?”
世子爷一惊,她坐那位置正巧让榕树挡住,他是匆忙之间翻进来的,还真未注意到,好在是
认识的人。
“嘘——”
待他走近了沈清月一打量,他袖口染了不少血渍,只是因着鸦青色的衣衫颜色,远瞧着不显
眼,当下大惊失色,“世子爷这是怎么了?”
“有人意图对爷不轨。”男子四下打量,这后院儿应当是什么铺子的仓库,全都上了锁,只
有一间是开着门的。
“是何人?我去叫人。”沈清月慌忙要去前头。
“这会儿可不行。”世子爷一把拉住她,“得先藏好了。”
说着便拉她进了那间开着门的屋子。
“为何?”
“你可听过一句话?”他环顾屋内,里面摆的都是货架,唯有个柜子看上去能藏人,“知道
的越多,死的越早。”
少年推开柜门,回头冲她笑了笑。
沈清月心里发毛,自来都听说宁远侯府的世子不是简单人物,这会儿才有实感。
“快些过来,若被人发现你,别怪爷害你丧了命。”他先钻了进去,招手示意她进来,“珩
弟不得跟爷拼命。”
“世子爷还有心思说笑。”沈清月抿唇,跟着躲进了柜子。
柜子狭小,勉强容下两人,门关上,二人紧紧贴在一起。
话音刚落,院内传来响动,脚步声逐渐往他们所在的房屋靠近。
沈清月吓得屏住气息,抬头望了身后男子一眼。
世子爷看出她眼中害怕,想要安慰又没办法开口,暗自握紧她的手。
房门发出轻微响声。
透过柜门缝隙看到,进来的这群人约有七八个,穿着青色短打,皆带有兵器,怎么看都像是
常做杀人勾当的。
她紧张的手心直冒汗,偏这时候,身后起了异样。
她整个后背都贴在男子怀中,为给自己腾地方,世子爷双腿是微微分开的,相当于半靠在柜
子里。
女子如此站在双腿中间,玉臀压着胯间,任哪个男子来也难以克制。
这异样,正是世子爷下身觉醒的某处,顶在了沈清月臀间。
这下她更不敢动了。
那群人在屋里小心翻找,本就天气闷热,躲在这不透气的柜子里,还碰上美人在怀,世子爷
忍的满头大汗。
逐渐亢奋的巨物,隔着薄衫挤入臀缝。
外间传来咣当一声响,似乎是谁碰掉了什么东西,沈清月吓得娇躯一紧,翘臀夹住了那不安
分的“铁棍”。
世子爷倒吸一口冷气,心里想着这是言珩的人,碰不得碰不得,手却已经抚上女子胸前。
实在是那活儿头一次被女人家的娇臀夹住,再加上眼前氛围过于刺激。
覆在胸前的手微微用力,沈清月眼神慌乱,生怕被人发现,玉臀收的越发紧。
男子勃起的性器带着灼人的温度,要烧掉她这罗裙似的,顺着臀缝往前一点点挪去。
察觉到他意图的沈清月轻轻挪了下身子,倒不是在意和他做点儿什么,她只是惜命,怕被外
间这群人发现。
她一动,越发蹭的世子爷难耐,手臂紧紧箍住女子纤腰,腰胯往前一顶。
这一下直接顶到了花瓣上方的小肉核儿,酸麻之感在体内流窜,沈清月惊呼,随即慌忙捂住
嘴,花穴情不自禁吐出一包蜜液。
单薄的夏衣被这蜜液浸湿后,臀缝间的巨物闻到了猎物的味道,按耐不住兴奋,一下一下往
前戳着。
外间的人很快发觉了异样,有人扭头看了眼柜子,蹑手蹑脚走过来。
沈清月在腰间男子的手背上掐了一把,身后的人才赶紧停下来,二人屏息,透着柜门缝看着
那人越走越近。
眼看他手里的刀凑近了柜门,正要一刀刺进来的时候,院内又传来一阵脚步。
那人停下手里的动作,和同伙眼神传递着什么信息,七八个人各自找了角落处躲好。
“我离去前还在院子里呢,可有人见她出去了?”
这是杜怀山略显焦急的声音。
“小的一直守在这后院口,没见有人出去啊。”
“荒唐!”这是程显的声音,“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不见了,还不快找!”
当下就有人扬声喊着月牙儿姑娘,沈清月自然没法应,过不片刻,听得杜怀山说,“兴许是
这伙计方才走神儿没看见,我那外甥女整日待在言府,难得出来,该是想要好好逛逛的,要不咱们
去外边儿找找看?”
外面嘈杂声逐渐远去,后院恢复宁静后,持刀躲在暗处的那群人一个接一个出去了,看样子
是没发现世子爷躲在这里。
柜子里
男子长呼了一口气,“吓死爷了,当真以为今日要丧命于此。”
“世子爷还好意思说。”沈清月咬唇,脸颊绯红,“咱们快些出去吧……”
出去?当然不能出去,她骚水都流了满腿,这会儿安全了,怎么可能就这么出去。
“先不慌。”世子爷果然揽得更紧,“你这丫鬟帮了爷一次,不如索性帮到底。”
“世子爷是何意?”
他不回答,只往前顶了顶自己那根东西。
“爷不可……”她娇吟着扭了两下身子,像是要躲开,可这柜子里哪里能躲?
世子爷伸手在她腿间一摸,满手的蜜液,眼含笑意,“你这儿可是想要的不得了。”
水真多,这样的淫荡的身子从未遇到过,不尝一尝未免太可惜。
如此想着便去做了,双手钻进女子肚兜,不轻不重的抓着,低头顺着香肩吻到玉颈,舌尖直
往她耳中钻,模仿着床笫之间的动作。
沈清月娇喘连连,被他撩拨的浑身发软,玉臀蹭的“铁棍”越发坚硬。
“小妖精,你便是这样勾走了珩弟的魂儿?”他在女子耳边呼吸急促,手顺着她腰线向下,
滑入腿间,骨节分明的手指试探着送入蜜穴,里面早已洪水泛滥。
这好一会儿的耳鬓厮磨,沈清月空虚至极,小穴紧紧咬住那根手指,自己上下动了起来。
不出片刻,男子低喘着抽出手指。
“爷别走。”她忙合拢两腿,眼泪汪汪的求着他,“给月牙儿吧。”
“这就给你。”说着,他解开衣裤,将自己肿胀不已的阳具释放出来,粗长的一根,打在女
子娇嫩私处,“这根更大的肉棍子给你可好?”
“世子爷这根好大。”沈清月夹着阳具来回磨蹭,淫水沾湿了整根肉棒。
“小骚货,满嘴的骚话。”两指分开肉缝,湿乎乎的肉棒子缓慢挤进去。
不满足于这速度的沈清月,自己心急的往下吞着青筋暴起的肉棍。
因着姿势问题,至多进去半根,二人都不满足于此,世子爷微微站起身,将她压在柜门上,
沈清月抬高了屁股,让男子阳器进入的更深些。
“奴婢里面痒得难受,世子爷快些进来吧……”
“从来只听你唤世子爷,我姓陈名珃,你唤声珃爷听听。”陈珃眼中欲火升腾,甫一进入就
开始挺腰,听着女子呻吟,“唤声珃爷?”
“珃爷,珃爷好粗,好烫啊……”沈清月头次知道,原来宁远侯姓陈。
陈珃一手抓住她胸前晃来晃去的小兔子,一手搂着她的腰,肉棒噗呲噗呲的进出着,“你这
穴儿当真紧,珃爷快叫你夹断了。”
“这样的好物什,月牙儿哪里舍得夹断。”
“哈哈哈哈。”陈珃让她哄的开怀极了,身下越发用力,“爷这活儿,确实是个好物什。”
“啊啊啊啊珃爷轻点儿,要把月牙儿顶坏了……”她五指扣着柜子里的雕花木纹,小腹要
被他那根东西贯穿一般,若不是这柜门反锁着,恐怕要被他撞出去。
“爷也舍不得顶坏你这娇穴儿。”陈珃将她紧紧压在柜门上,唯有腰腹发力,狭窄的空间令
他动作不能大开大合,只看准了那一处狠命戳弄。
沈清月不敢叫的太大声,捂着嘴呜咽娇吟,“爷,慢点儿呜呜呜奴婢要不行了。”
“不行了?如何个不行?叫爷见识见识……”说着,肉棒更为蛮横的干着花心儿,直到她
里面猛地一收一缩,喷出热流。
“小骚货。”陈珃被收缩的肉穴儿咬的闷哼一声,“快松开爷的好物什儿。”
“不要,啊啊啊爷不许动……”沈清月还未结束高潮,就迎来肉棒一波比一波狠的刺入。
柜子内发出的闷响,站在门口都能听见了。
沈清月双腿酸软,快要站不住时,身后男子一声低吼,滚烫的精液灌入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