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白看不见他脸,恍然间还以为自己又回到了噩梦里,被狠狠压制,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的样子。
看来,那些所谓的噩梦,很有可能就是他和某个强大的alpha较劲,然后败下阵来,被信息素压制,动弹不得。
上次醒来的尴尬,也许只是巧合。
他这样胡乱想着,手指揪了揪陆曜的衣领,示意他快要憋死了。
很快,元白被放开了。
可是他还没喘匀气,又被一只手掌按在胸前,缓缓地、不容拒绝地压向了座椅。
……
陆曜。
你还玩上瘾了是吧?
其实陆曜并没有用力,他的手掌放在元白胸口的制服前襟上,俯身盯着他。
除了手掌,没有任何肢体接触。
但元白仍然觉得很不妙。
不妙啊,王女士如果看到这一幕,一定再也说不出来“感天动地兄弟情”什么的了。
不是因为姿势,而是因为陆曜这个眼神。
沉沉地盯着猎物,淡金色覆盖了虹膜,唇抿成一道线,他现在看起来不像平常那个衣冠楚楚的人类陆曜,而像是只剩下占有意识的野兽。
……果然演技太好了。连易感期都可以演得这么像吗?
副导演都看傻了。编剧小姑娘神情呆滞,愣愣地看着拍摄现场,脑海中弹幕刷过一万字不可描述。
只有导演还算淡定,他拍多了狗血小言,对这种对手戏最有研究了。
“陆曜你要表现得更强烈一点。”导演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