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池还想着要不要去问问那人的后续情况,被孟封一下子否决了:“人家恨不得一瓶子敲死你,你还有那闲心思关心他?咱不主动找他事儿就不错了。”
廖池显然比他爹要心慈手软很多,脸色掠过些许迟疑的神色,我轻声插了句:“少爷不用担心,我下手有分寸的。”
话虽是这样说,但我当时急红了眼,并没有刻意收敛力道,只是事后回忆了一下,觉得出不了什么事而已。孟封脸上赞许之色更甚,他拍拍我肩膀,叹道:“锦明啊,人家小林都救了你两次了,你可得和人家好好相处,别闹小脾气。”
孟封话里有话,显然是察觉廖池之前和我的冷战了,廖池一愣,扯了扯唇角,低声道了句“知道了”。
孟封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行,休息去吧,你妈来了之后哄着点她,她知道你伤着了还不得心疼死。”
廖池不能更赞同地疯狂点头,女主人廖奕蓉对儿子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疼爱让家里的两个人男人心有戚戚焉。
孟封刚下飞机便马不停蹄地回家和廖池谈了一遭,早就累的不行了,没再说什么回了自己房间。保姆端上来刚烤好的小蛋糕,香的让人恨不得把舌头都给咽下去,我和廖池两个人解决了整整一大盘作为宵夜,才心满意足地上了楼。
“喂,你为什么下手那么重啊,搞得我现在好难办。”反锁上房门,廖池坐在床沿上,扭头看我。
我关上空调打开窗户,夜间微凉的风涌进房间挤走了人造的冷气:“当时急着救你,哪里还顾得着别人。”
少年很是受用,满意地微微眯了眯眼睛。我拉上窗帘,在他旁边坐下,握住他撑着床的一只手。
“行了,这下我可以安心要赔偿了。”
我刻意把“赔偿”二字咬的很重,廖池警觉地蜷起手指:“你不能这么禽.兽,我今天才受了伤!”
“我今天也受伤了啊。”我笑眯眯地挑起他下巴,凑上去在他颈侧嗅了嗅,鼻尖蹭过领子里那块被我吮成艳.色的皮肤。廖池紧紧抓着床单,身体僵硬,依然在试图拯救虎口中的自己:“那不一样……哎呀,我胳膊好疼!”
“我的脸也好疼。”我搂着他的腰,随意掐了两把,毫不意外地收到了廖池招呼道我大腿上的一巴掌。
我夸张的“哎呦”叫了一声,瞪着他道:“还敢打我,真是反了你了!”
说着我狠狠揽着廖池的腰把他向我的方向带,少年猝不及防下整个人倒在了我腿上,完好的那只手慌忙的乱抓,最后死死攥住了我的衬衣下摆。
我衣服被他死命拽着都快从肩膀上滑下去了,脖子被领口勒住呼吸有一瞬的不畅。把他手指头一根根掰开,我冷笑着,稍微挪了挪身子,好让他能舒舒服服地趴在我大腿上。
“你要干什么……啊!”
伴随着少年的惨叫,我一把拽下了他回家后换上的运动裤,连眼睛都没眨一下,顺势把他内裤也扯下来了。
“啊啊啊放开我!”廖池瞪大眼睛拼命挣扎着,裤子都快被他给蹬掉了,我一手按着他后背,另一只手高高抬起,然后重重落下。
啪!
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红色的巴掌印立刻从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来,无视廖池杀猪一般的惨叫,我抬起手,在他另半边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
“住手啊——!”
啪!
这下两边有了同样对称的手印,红彤彤的极其显眼,我仔细端详过,满意地点点头,给被我啪啪两巴掌打懵了的廖池提上内裤,再提上裤子,把他抱起来平放在床上,笑道:“好了,去洗洗睡吧。”
从我扒了廖池裤子到把他放在床上,一切都是在十秒之内发生,房间里惨叫的余音仿佛还未散去。
其实我并没有用多大力气,让少年发出惨叫的不是疼痛,而是几乎要将人溺毙的剧烈羞耻感。
廖池直勾勾盯着天花板,一脸呆滞。
“孟少爷?”门外传来管家小心翼翼的声音:“您没事儿吧?”
想来是刚才廖池叫的太惨,把楼下的管家都给引来了,我见廖池直挺挺躺着并没有要回话的意思,便提高音量道:“我刚刚在给孟少上药,孙叔不用担心。”
“那就好。”管家松了口气:“那就拜托林先生照顾小少爷了。”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望着彻底掉线的少年,食指刮了刮他鼻尖,低声道:“怎么,傻了?”
廖池眼珠转了转,终于回过神来,红的像是要滴血的俊脸上羞愤难掩,他猛然从床上坐起来,挥拳就要打我:“啊啊啊啊啊我打死你!”
我轻而易举地接住了他的拳头:“还受着伤呢,动作别这么大。”
“你打我!”
我淡定道:“你打我两巴掌,我也打你两巴掌,正好扯平。”
“谁叫你打我屁股了!”
“你还打我脸呢。”我低头亲了下廖池手背,“用我的脸换你屁股,不亏。”
“你这人怎么说话呢?!”廖池被我关于“屁股和脸”的奇葩言论气的眼晕,腮帮子鼓鼓的,我伸手去戳,戳出来一个小圆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