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方炎的脸一下子臭了起来,之前卫铭跟梅修永单独出去联系不上的事,自己还生着气呢!
卫铭轻咳一声转移话题,“那头的事让他们去忙,这万明远我们自己倒是可以料理了。”
他抽出一张符纸,那符纸虽说材质极轻薄,但不知为何看起来就让人觉得顺眼,“我压箱底的好东西,因果符,让他吃进去的都吐出来。”
这些年万明远吃进去的精气实在不少,虽说还不到之前的人身上,但...也不能就让他占了这个便宜!
方炎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这东西怎么用?”
卫铭手腕一转将符纸妥善放好,“烧成灰,冲成符水让他喝下去就好。”
听到要整治万明远,薛泽宇都不那么困了,“那这事在公司做肯定不行,得想办法把他骗出来。”
他抬了抬眼镜,“我就说要辞职,辞职之前感谢他的照顾,请他吃饭,把他骗出来!”
万明远很注重自己那个“照顾后辈”的人设,哪怕不明底细的餐厅他吃不了几口东西,应该也会出来的。
“那只有一个问题了,怎么骗他把符水喝下去。”薛泽宇为难起来。
倒是卫铭有些奇怪地看他一眼,“怎么骗他喝?为什么要骗?都喊出来了为什么还要骗?我们三个大男人,压住他灌下去不就完了。”
见方炎跟薛泽宇一脸纠结,卫铭还安他们的心,“他还能因为我们灌他喝符水,报警抓我们不成?他又没证据。”
虽然听起来哪里不太对劲,但又莫名很带感,三个年轻人说干就干。
隔天晚上,明年身体不太舒服,但万明远还是应了薛泽宇的邀请,被带到了一家饭店的包间里。
薛泽宇已经确定过了,这包间,没监控。
他还点了丰盛的菜,嘱咐服务员他们自己有事要说,过半个小时再上菜。
当然不是为了请万明远吃,而是来都来了,等会把万明远料理完赶走,自己还可以请卫大师跟方炎吃饭,谢他们救自己狗命。
这边万明远进了包间看到方炎还不奇怪,他知道薛泽宇跟方炎走得近,甚至心里还盘算着等会套套话,摸一摸这方炎到底是个什么来路。
只是另一个陌生人又是谁?请领导吃饭还带上不相干的人,小年轻办事就是不地道。
万明远自顾自在主位坐下,擎等着薛泽宇给自己介绍卫铭的身份,薛泽宇却压根没吱声,对面那个年轻人更是眼都不抬,只把玩着手中的一个杯子。
下一秒,万明远心头就一沉,他亲眼见到对面那个年轻人手腕一抖手中就多了一张符纸,指尖再这么一点,符纸就歘地燃起,又散成灰落到杯子里。
更奇的是,明明灰黑色的符灰落到了水里,那水竟然还是澄彻透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