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紧紧的,她那肌肉细嫩的手臂,正在向使她获得幸福的身躯上用力往自身方向收拢收拢再收拢。
郝瑟轻轻地喘著气,微闭的眼睛模糊起来。
然後又将眼睛睁开并闪射出光芒。
眼皮上下急速地眨动著,激动的情绪显而易见;她接著又将双眼紧闭,好像羞於让对方窥见自己的兴奋,而且唯恐这种兴奋太快地失去。
猛然间,郝瑟好像触电似的,一团烈火从头部一直传到她的脚尖。
她更其专注於一点啦。
无惜其实也专注於自身的无比享受之中。
他昂著头,轻咬著牙,左手抱住郝瑟的粉颈,右手搓弄著她的左乳,下身则有板有眼地慢慢耸动著。
自郝瑟则巧妙地配合著他的节奏,波动著,浪涛似的。
直波得郝瑟风中飘带似的,腰臀乳腿被波成四节,在海浪似的颠簸起伏。
同时,也使她惊讶快乐得忘乎所以,啊啊连声。
无惜对於这种颠簸,还不能驾驭自如。
但是他却一点也未乱了章法。
相反,无惜倒是感到无比的快感和刺激。
阴道里的淫水愈来愈多了。
以至於阴茎的每一次抽插都会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好像有人拿著一根竹竿捅入泥沼深处在抽插似的。
而且,无惜粗大的阴茎一往外抽,阴道里乳白色的淫液就会被抽带出来,跟著往外流溢。
就好像磨豆腐的磨盘一转动,豆浆就会随著磨盘的转动而汩汩溢出那样。
直弄得郝瑟整个阴部,尤其阴道口部位就好像贪吃小孩的嘴上沾满了牛奶或蛋糕之类。
无惜的阴茎也仿佛涂了一层油乳。
甚至连无惜的阴毛阴囊上都粘满了淫液。
郝瑟怎麽也想象不到,原来与处男交欢竟是如此有趣,如此消魂,如此令人迷醉。
此刻,郝瑟更是十分情愿地紧紧夹住了无惜的大腿。
无惜将郝瑟抱坐在桌子上然後调整著郝瑟所坐的高度,直到他站在那里阴茎刚好能够完全插入她的阴道里。
郝瑟适时地双手抱定无惜的颈和肩,同时双腿夹住他的腰,交叠著搁置在他的臀部位置。
活像一个赖在熊胸身上撒娇的小熊,无惜看他们的交合口:郝瑟又白又圆的漂亮臀部下,一只肥美的肉蚌紧紧夹住了一根擎天的肉柱,以至於撑得肉蚌双唇鼓突,肥肥满满的。
那肉柱的「喉管」也鼓涨涨的,宛如坟砖中间的突槽。
整个肉柱被夹得青筋毕露,大「汗」淋漓。
郝瑟的身子一往上播起,阴道里淡红的嫩肉就被抽带显露,形成一个美妙的环套,紧紧的箍住他的肉柱;而她的身子一往下坐,无惜那坚挺的阴茎就被套压得微微弯曲。
无惜感到郝瑟的阴门阴道是这样的紧窄,比起刚才在床上的情形,又别有一番滋味。
郝瑟则感觉自己的下身被绷得紧紧塞得满满的,且有一个热乎乎、硬中略微带软的东西在拼命地、快速地往她身体的更深处冲去。
时而又慢慢地有点艰难地退去。
如此一上一下,一进一退,给郝瑟带来了强烈的摩擦和刺激,而这种摩擦和刺激又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使她气喘吁吁、小声惊叫不已。
真是快要忍不住了,她要爆炸了。
仿佛身体里的热血要涨到极限,要绷破血管似的,直绷得她浑身酥痒,痒彻骨髓,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她感到自己的双手在发软,快要攀援不住了。
郝瑟感觉身上的骨头仿佛已变成了一团肉泥。
於是,她赶紧伏在了无惜的肩上,头则软绵绵地耷拉下来。
可就在她昏昏沈沈之际,突然间,下身陡然升起一股温暖的电流,直透她的脊髓她的灵犀,使她感到无限畅美。
无惜顿时感到郝瑟的小阴道突然间变得更其温柔,更其缠绵,更其细腻。
仿佛两人的灵魂正在这里幽会:卿卿我我,缠缠绵绵,如痴如醉,如胶似漆。
以至於双方都感觉到无比欢愉无比甜密无比惬意。
随之而来的那种快感则更是惊心动魄,刻骨铭心的。
良久,无惜感觉到小郝瑟的阴道陡然一阵收缩,一阵战栗,一阵跳动;与此同时,一阵热浪直冲他的龟头掀卷而来,那般热情,那般温馨,那般柔和,那般畅美。
「啊!我受不了啦!啊!啊!啊!」随著无惜的几声大叫,猛烈的冲刺几次後,几股精液喷薄而出,笔直地向郝瑟的花心射去。
第十章太後娘娘的沈重任务当郝瑟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又醒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
而且自己的私处里有著一根不属於自己的东西在里面,硬生生的将自己本已经很是酸痛的花径给撑开了。
郝瑟揉了揉自己迷糊的眼睛,仔细的看看了看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
居然是他,无惜公子。
郝瑟慢慢的移动自己的身体,想将无惜插在自己阴道内的阴茎弄出去。
但是刚刚移动了一下,就感觉无惜一声呻吟:「呜……别……别动……疼……」「疼?」郝瑟郝瑟觉得很是奇怪,自己很疼那是正常的,被狠狠插的哪个人是自己啊,但是他会疼什麽。
总不见得,他那里就一辈子插在自己这里吧。
想到这里的郝瑟最终还是狠狠心,猛的一提气身子往後一缩,让无惜的阴茎划出了自己的阴道。
「啊……」「啊……」郝瑟和无惜同时因为刚刚的动作尖叫。
因为太痛了,郝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穴,天哪流出好多红红白白的颜色。
难怪这麽疼都做的破皮了。
「你就不能温柔点吗?」郝瑟听见声音抬头看见无惜公子居然醒了。
正哀怨的看著自己。
还用眼神示意自己看他的双腿间那半勃起的阴茎,居然也是红肿破皮向外流血的样子。
「嗯,你就不能温柔点吗?你看你昨天是人家的第一次,都流血破皮了。
」无惜说完还用他那好看的凤眸电了郝瑟一下。
「乓」房间的门被人用力的推开了,进来的是红了双眼的段髹。
「完事了你可以滚了。
」段髹沙哑著声音道。
「可是我好痛啊,痛的连路都走不了了。
」无惜的话虽然是对段髹说的,但是人却倒到了郝瑟的身上。
并用耳语道:「昨天我看你躺在床上滚来滚去,好心看看你是怎麽回事,但是你却……你却把我强压在床上要了我,还不只一次,你一共在我身上发泄了七次,看人家这里都破皮流血了。
人家在昨夜之前还是个雏呢。
」无惜说著还暧昧的将郝瑟的手抚到自己的阴茎上,还小小的呻吟一声,引来郝瑟的内疚。
段髹看到无惜在郝瑟身上耍的小动作心里恨的要死但是还是没有办法对无惜怎麽办。
谁叫人家帮了自己一次,自己也答应他分一杯羹的呢!只能黑著脸拿出红雪莲膏默默的给受伤的郝瑟上药。
「啊……不……不用你来了,我自己来。
」郝瑟感觉到段髹的手指居然深入到自己的阴道里面,觉得很不好意思。
「害什麽羞啊,你的身子我什麽地方没有看过。
」段髹赌气似的说道。
「你……」郝瑟本来是想说还不是你给我下药,搞成现在这种局面。
但是因为太过疲劳所以就歪在床上闭著眼睛感受段髹的刀子嘴和温柔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