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慧强忍呻吟,“盛宇,吃完再说。”
昨晚司慧被欺负得很厉害,找他求助的,结果他也欺负她,今天早上还做了一次。
她应该很饿。
于是,盛宇眉头紧锁,给她倒第二杯牛奶。
“阿宇,我没有吗?”盛廷安趁着说话,手指就着淫液狂插她娇嫩肉壁。
“有。”
盛宇怕盛廷安发现他和司慧做过,红着脸倒牛奶,“咕咚咕咚”的声音,盖过盛廷安玩弄司慧的靡靡水声。
等盛宇把牛奶放在他跟前,盛廷安左手拿玻璃杯喝了口,深陷阴道的两根手指捻弄她的淫液,意味深长,“真甜。”
盛宇困惑,“叔叔,这个是鲜奶,你是不是味觉失灵了?”
盛廷安笑意湛湛,“你懂什么。”
此刻司慧仍然低垂脑袋喝粥。
盛宇只能看到眼角眉梢尽是春风得意的盛廷安,“叔叔,你的失恋结束了?”
“是,”衣冠楚楚的男人言辞露骨,“我找到我想操的小淫娃,并且在玩她。你记得吗,当年只露屁股被我操哭的。我发现你多看了眼小淫娃的嫩屁股,就让你操。可惜阿宇不领情。”
盛宇:“!”
震惊过后,他心虚地看向司慧,见她仍低头吃东西,稍稍松口气。
也是。
司慧只是跟他玩。
不在乎他是否多看几眼哪个小姑娘,也不在乎他想着谁的私处自慰。
淡淡的酸涩一闪而逝。
盛宇认真地说:“叔叔,我不会跟女朋友以外的女孩子发生关系的。你也是。你不要‘小淫娃’、‘玩’随口说。我知道你其实想遇到真爱并且结婚的。如果你真的喜欢那个女孩子,好好对她。”
“你放心,我会好好操她。”
司慧:“……”
盛宇:“……”
郁闷半晌,盛宇放弃沟通。
叔叔私底下确实放荡不羁爱自由,可平时不至于荤话放嘴边,今天早上司慧在,叔叔时刻飙车。
他拉不回了。
吃到八分饱,盛宇再抬眼偷瞄司慧,她仍心无旁骛用餐。
他若是弯腰,就会发现,盛廷安已经扯掉他的运动短裤,白色一团挂在她膝盖处,只有黑衬衫的衣摆覆在她粉白无毛的阴户,根本遮不住修长苍白的手指狂猛进出娇穴的淫荡场景。
而盛廷安察觉盛宇视线,突然捞起她左腿,架在他大腿,彻底令她门户大开。
“阿宇,洗碗。”
盛廷安玩够刺激,现在只想用硬得发痛的鸡巴肏她。
肏死她。
这个只喜欢盛宇的小淫娃!
盛宇迟疑,“叔叔你没吃几口。”
盛廷安掏出一张银行卡。
想攒钱养司慧的盛宇,立马拿走银行卡,飞快收拾碗筷,跑进厨房。
盛宇没关厨房门。
盛廷安便迫不及待提起下身赤裸且泥泞不堪的司慧,把她摁到墙上,单手释放狰狞性器,直接怼到收缩的嫩穴,稍稍一顶,挤进湿软蜜地。
“你快点,我不想盛宇看见。”
司慧脸色冷淡,低声警告。
盛廷安差点以为她毫无感觉。
可她骚媚的穴肉狠狠绞吸他的鸡巴,分明是爽极了。
她应该无法拒绝这种偷情的刺激。
不管她真爽假爽,他偏要肏她!
巨根杵进湿热甬道,不等她分泌更多春液,直接捅到深处。
听到她压抑喘息,他咬她耳朵,“小淫娃,叔叔快不了。”
后背往墙上贴,司慧踮脚,更契合地承受盛廷安狂猛的操干。
如盛廷安预料,背着盛宇偷情的错觉,让她身体特别敏感。
总归盛宇心里更喜欢陆筝,司慧被盛廷安拖到墙边强上,滋生一丝报复盛宇的快感。
当然,她更想继续陪盛宇玩。
“不能……啊……被盛宇发现……”
盛廷安撞得她身体颠晃,说话不稳,喘息暧昧。
“好处?”
慢条斯理问完,盛廷安按住她的腰狠狠往下按,阴茎恨不能戳烂她的子宫。
“啊……叔叔鸡巴好大……”
司慧下意识淫荡呻吟,忘记注意厨房动静。
“是吗?”男人镜片下的眼眸闪过嗜血欲望,却轻勾嘴角,露出温文尔雅的笑,“我和盛宇,谁大?”
司慧:“……”
盛家的男人,都爱比大小?
她认真辨别被两根鸡巴捅骚逼的感觉。
两个人尺寸差不多。
盛廷安会玩,技巧优越,他现在强肏,一样长度的鸡巴,他可以捅得她潮吹。
而盛宇凭本能,莽撞青涩,会带给她意料之外的爽点。
更重要的是,盛宇的胯下之物很干净。
司慧渴望被他内射,渴望给他口交,
', ' ')('渴望吞食他的精液。
她更喜欢和盛宇做爱。
盛廷安随口一问,见她分心,骤然抬高她右腿,将她脚踝按过头顶。
白皙赤裸的嫩足撞到深色楼梯扶手。
看得他眼神一暗。
她注定是他百肏不腻的女人。
盛廷安蓦地亲吻她磨红的脚踝,粗长阴茎同时鞭挞她娇嫩穴肉。
司慧浑身颤栗,将将迎来新一波高潮。
他一时恍惚,精关一开,也在她阴道内喷射。
被内射的天然快感侵袭司慧,她在他桎梏下扭腰摆臀,试图一滴不落吞进他全部的精液。
可惜汩汩白浊从他们交合的性器滑落,弄脏她白嫩腿根,以及他干净熨帖的西裤。
盛廷安射完,狠狠被满足的司慧恢复一丝清明,偏头看向厨房。
里面水声依旧。
盛宇应该没有发现。
脚踝在他掌心挣了挣,她媚眼如丝,“叔叔,你都射完了,放开我。下次再做。”
盛廷安提起她双手,让她握住楼梯扶手,“抓紧。”
“你想做什么?”
司慧预感不妙。
盛廷安单膝跪地,掌心分别握紧她脚踝,提起她双腿的同时起身,将她脚踝按在她双手附近,她几乎腾空,身体摇摇欲坠,就要往下摔,他屈膝,顶住她白嫩嫩、粉颤颤的臀瓣,改为双手固定她交缠的脚踝,稍稍稳定便腾出一只手扯开领带随意捆绑她四肢,而后掐握她的细腰,“别乱动,摔残了,盛宇可就不喜欢你了。”
司慧:“我操你大爷。”
指骨分明的手指戳弄嫩穴涌出白浊,“现在是我操你。”
司慧真不敢挣扎,双手握紧栏杆,双脚亦是缠绕。
盛廷安一手掐她腰,一手玩她,她挣开领带,他人抵着她,她摔残的可能性比较大。
她想。
还没有人愿意一辈子照顾半身不遂的她。
盛宇或许对她有耐心。
可他没有自己赚足够的钱,且很年轻,在照顾她的漫长而枯燥的生活里,他应该会抛下她,选择陆筝,或其他和他般配的女孩子。
盛廷安就不说了。
他只图爽。
这种变态的刺激和姿势,让他兴奋。
盛廷安确实是老手。
司慧自认千帆过尽。
司墨囚禁、调教她时,皮鞭各种伺候,她基本都懂一点。
后面蒙她眼睛的大佬,各有各的玩法。
她第一次出逃,勾引盛宇在公交车做爱,扔下盛宇跑出宾馆,又被唐信拖到巷子里强奸。
唐信就是目睹她和盛宇公交车偷情的司机,尺寸最可怕,但凡她没被司墨喂药,就被他捅伤的程度。
3p玩过,被肖一扔给保镖团时,5p。车外露天被周亦舟强奸,还被周亦舟弄成壁尻,招待很多顾客,其中之一就是盛廷安。
连她比盛宇小两岁的小侄子,都在健身房游泳池强奸她,她险些再次被轮奸。
这三年她固定和萧峥做爱,把肖一当成泄欲工具,可从前的经历无法抹去。
她的身体很容易爽,但精神比较疲惫。
偏偏盛廷安这番折弯她身体半吊着她,指法娴熟,让她体会到一种新鲜的刺激。
她情不自禁低吟:“盛廷安,舔我……”
盛廷安挑眉。
不愧是司慧。
身体摇摇欲坠,被玩爽了,还能提出需求。
掐她腰的右手往上移,指尖拨动她挺立的小樱桃,“我舔你,你摔了怎么办?”
“嗯……”司慧难耐呻吟,“我会骑你脖子上,叔叔,你要扶稳我……”
盛廷安中指往里顶,长度不及阴茎,只能绕圈戳刺紧紧吸附的肉壁,激出她汩汩淫水,“现在不怕盛宇出来了?”
“啊……”
司慧眨眨眼,记起盛宇还在厨房洗碗。
盛廷安挂她的地方靠墙角,盛宇出来看不见,再走几步就一览无余了。
她一犹豫,盛廷安猛地弯腰,亲吻她光洁无毛的粉嫩阴户。
他用手指抽插时,她喷了几次水。
但她的逼里,还有他精液的气息。
舌尖抵进绷紧的缝隙,盛廷安扫荡她湿软的嫩肉,触及软软肉核,抵进抵出。
耳畔持续响起交错缠绵的呻吟,他左手托住她浑圆的屁股蛋,扣紧她颤抖的腿根,撤出舌头,报复性地咬了两口嫩肉。
“你属狗吗!”
司慧生气,却因为情欲,嗓音软媚,叫床无疑。
盛廷安自是充耳不闻,柔韧灵活的大舌寻到颤颤穴口,舔舐周边淫液,越舔越多,他也极有耐心,全都咽进肚子。
小淫娃的味道。
没有他想象的恶心。
混合着他的冷调香水味,他恍惚觉得,她的骚水是甜的。
“啊!”
', ' ')('司慧迎来极为激烈的情潮,要不是怕死,她肯定腾出一只手,揪扯盛廷安打理得一丝不苟的头发,按着他的脑袋,让他更用力、更凶残地继续!
盛廷安接了一嘴,舌头终于从紧窄甬道抽离,直起腰与她对视,薄削的唇水光潋滟。
触及她目光,他问:“要尝尝吗?”
“叔叔。”
在司慧回答前,盛宇喊了盛廷安。
司慧顿时慌乱。
娇若桃花的面颊,褪去情欲,变得苍白。
她在盛宇面前,从不隐瞒她的淫乱性生活。
毕竟,她第一次见他,跪趴在公交车上露逼勾引他。
可不就是荡妇。
昨晚她被盛廷安一句不配刺激,直接给他看被操肿的、流着精液的骚穴,还杜撰了个变态丈夫。
盛宇并未看轻她。
但他介意她去勾引陆殊词。
陆殊词是盛宇的兄弟,盛廷安是盛宇的亲叔叔。
盛宇亲眼目睹盛廷安掰折她赤裸的身体,露出红肿颤抖的私处,淌出精液和淫水,他会生气吧。
假如盛宇生气,她该怎么办呢?
司慧茫然地眨眨眼,情欲潋滟的妩媚双眸,破天荒掠过一抹纯真。
盛廷安用身体抵住司慧,薄唇刚好能吻到她磨红的脚踝,“阿宇,我饿了。帮我煮碗阳春面。”
站在厨房门口没有看见任何人的盛宇:“……”
摸了摸口袋里的银行卡,盛宇默默折回厨房。
盛廷安啄吻她渗出薄汗的鼻尖,“我们可以继续偷情了。”
司慧:“……”
险些被盛宇发现,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体位引起的意乱情迷,已经褪去。
显然盛廷安极为敏锐察觉她的不一样,垂落右手,手指插进泥泞娇穴,潦草扩张两下,扶着鸡巴狠狠捅进去。
被他内射过,舔到潮吹过,她依然很热、很紧。
少女湿热蜜地,紧紧包裹着他。
巨根疯狂鞭打她娇弱甬道,他忽然低眸看她。她双手抓紧栏杆,五指用力到泛白,手腕和脚踝挤在一块,被他的领带松松垮垮绑着。
身体柔韧性极好,这样的姿势能适应,并且下面那张小嘴,主动咬他的鸡巴,很多次他都想喷射在她体内。
这样的女人。
年仅21岁,肌肤胜雪,娇嫩易碎。
眉眼确实有风情,可他见惯成熟女人,她还算青涩。
是的。
他在强奸一个可能成为他侄媳的鲜嫩少女。
这个念头令他兴奋。
他忽视司慧的敷衍,集中凶狠操干。
待厨房声响趋于平静,他激射在她颤颤内壁。终于解开领带,先放下她两条细腿。
长期弯折导致她双腿酸麻,司慧将将脚尖点地,双臂机械垂落,半个身子倚在他臂怀。
盛廷安单手扶住她,指尖捻弄挺立圆润的奶头,扫了眼厨房门口,将她推到餐桌下面。
司慧浑身发软,认命趴在桌底。
“叔叔,司慧呢?”
司慧。
盛廷安默念她的名字,一板正经回复,“我刚才去尿尿,就不见她了。”
殊不知,他下面西装裤来不及扣好,湿淋淋的性器横在腹部。
而司慧记起盛廷安的命令:让盛宇肏你。
因此,她伸出手,攥住盛宇的裤管。
盛宇低头撞上衬衫解开两颗扣子,青涩小桃子般雪白乳球撞进视线。
“啊。”
盛宇短促一声。
司慧食指按住双唇,示意他安静。
“怎么了?”盛廷安明知故问。
盛宇连忙坐回椅子,试图遮住司慧,“没事,叔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