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叶茯苓瞬间就把祝子晋卖了:“我一直知道他和霍家姑娘走得很近,今天又注意到他和钱小姐很亲密的样子。”
“钱老爷子邀我来此,当我是值得信任的晚辈,我深绝荣幸。我怕钱小姐被人骗了感情,就想找个信得过的长辈将这件事告知,又怕让钱小姐失了面子,思前想后,还是觉得麻烦您最合适。”叶茯苓根本不讲武德。
绿茶讲什么武德?更何况她本就觉得祝子晋脚踏两只船的行为很过分,如今他又要拿钱家的小姑妈打赌,对别人毫无尊重,就好像别人在他眼中都是棋子,他才是唯一聪明的掌棋人。钱家小姐和霍家小姐都是无辜的,如果没有这个机会,叶茯苓也会找个机会让她们二人猜出实情。
叶茯苓想,难怪纪司南说,祝子晋是个疯子。正常人谁能这么渣?有钱人就没什么好东西。
想到这,她脑海里突然出现了纪司南的样子。如果纪司南听到她说这话,怕是要犯直男病,一本正经和她讲道理,告诉她不能以偏概全,不能用有色偏见眼光看人。
于是叶茯苓又在心里加了半句——有钱人就没什么好东西,憨憨直男除外。
她回过神又补充了一句:“您费心了。”
小姑妈心头一暖,更觉得纪家的小子是难得一见的好人:“哪里的话,多谢你了。我父亲一直说纪家小辈稳妥懂事理,果真没错。”
她表示会旁敲侧击了解实情,在叶茯苓的再三嘱咐下,又答应等宴会结束后再找侄女谈心。恰好钱老爷子派人来找她,她就和叶茯苓告辞,顺着附近的楼梯离开宴会厅上楼了。
叶茯苓见她离开,自己躲到角落里玩了几局2048小游戏,算时间差不多了,从口袋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口红小样。
美妆博主口红不离身。就算她和纪司南互换了身体,她也保留着这个习惯,现在刚好用上。
她偷偷抹上了口红,然后使劲抿着嘴,对着自己的手背吻了上去。
叶茯苓欣赏了一会儿手背上做作的吻痕,用纸巾把嘴上残留的口红擦去,又盯着卫生间的镜子确保别人看不出端倪,慢悠悠回调酒台。
祝子晋还坐在原位,他喝了一杯乱调的酒显然不尽兴,又找调酒的青年要了杯酒。那调酒的青年非常年轻,有些小帅气,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尤为好看,他将酒递给祝子晋,和祝子晋攀谈了一会儿调酒,很是愉快。
叶茯苓走回来的时候,恰好看到祝子晋离了座位,跑到吧台里面,把手放在调酒小哥的手上,和调酒的小哥一起点燃了酒上的火焰。
叶茯苓自从见到祝子晋,一直有运筹帷幄的心态。但此时,她突然心中一虚,后槽牙酸了起来。
祝子晋抬头见她回来,松开了调酒小哥的手,在小费上面压了一张自己的名片。
“你回来了?”祝子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