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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修真界各个宗门都收到了邀请函,邀请函是凌霄宗发出,内容是凌霄宗大长老虞白与他的伴侣赤乾的道侣大典。各个宗门也也多了不少红着眼睛伤心欲绝的年轻仙子仙男。
可惜不管那些伤心人如何不愿,虞白的道侣大典还是如期进行了。
当日,凌霄宗处处挂着红绸张灯结彩,每个人都在忙碌着,为道侣大典做着准备。若是说还有闲人那必然是这次道侣大典的当事人,虞白和赤乾。
虞白端坐在钟毓宫的卧房里,常年素色的衣服早已换成了一身火红,精致华贵的金线纹绣衣上,收束住劲瘦的腰身,衣料如烈火一般裹住他,灼热色泽浓郁,给他带去了几分贵气。
赤乾在为他束发,赤乾也是一身红衣,样式和虞白微有区别,显得他更加高大英挺。这两件婚服是凌霄宗特意找锻火阁高价定制的,二人都是男子无需复杂的凤冠霞帔,但虞白身份不凡,锻火阁主亲自出手炼制。
二人本来是应提前分开不见面的,但虞白十分不乐意分开两天一夜,便就随他去了。只有赤乾知道当天晚上虞白兴奋的抱着他蹭了一晚上,钻到他怀里是不是就要亲要摸。
早上起来赤乾就给乳环和阴蒂环的坠了硕大的珍贵晶石,身上用红绳牢牢缚了,把雪白的身躯绑的甚是色情。
乳头早在五天前就被扎住根部,每日抽打乳肉,肥大了一圈,里面充盈着奶水。膀胱和子宫了满满的灌了桂酒椒浆,要他好好温了当交杯酒,鸡巴被红绳一圈圈匝了紧紧捆在小腹上。
屁眼被置入一带链子的镂空金球,内有烈性春药。虽然屁眼常常被玩弄,但一直没有真正被赤乾肏过,无论之前虞白如何哀求撒娇赤乾都未松口。
而上个月开始赤乾就每日用金球装了春药塞进后穴,虞白痒的仿佛万蚁噬心,恨不得用手去掏一掏才爽利,却被牢牢捆了不让乱碰。
如此施为了一个月,现在虞白也能用肠壁挤压金球上下吞吐稍微解一解痒意,那肠壁被锻炼的越发灵活柔软敏感,被赤乾用玉势插一插流出来的水和逼穴不相上下。赤乾甚是满意,抱着把他肥厚的白臀打的烂红。
“赤乾,你真的要与我结成道侣携手一生了吗?我仿佛在幻境之中……”
赤乾无奈微笑亲吻他的发顶,向他保证这不是什么法术,这样的对话已经从昨天开始持续到现在了,但虞白还是患得患失的状态。
“贱狗!主人的话你都不听了吗?跪下!”
赤乾无法只能换成平时调教他的状态,虞白不顾身上的喜服就跪在了他的脚下。
赤乾露出肉棍,让虞白舔硬了,便把虞白头抬起让他的喉咙和嘴在一条线上,腰一用力便贯了进去,摁住后脑毫不怜惜的挺动,完全把这张嘴当成一个穴来用。虞白开始还能用喉肉挤压,到后面已经根本顾不过来了,被插的泪流满面。
赤乾快速插动了几百下,便拔出一半让龟头抵在红舌上射精,一部分精液滑入喉中大部分还被含在嘴里,虞白满嘴都是精液的味道,后穴更加瘙痒。
赤乾又抖动几下肉棍,对着满满一嘴的白精尿了进去,虞白喉结滚动大口大口的吞咽着尿液。最后灌了慢慢一肚子精尿,嘴里还含着一些精尿混合物不让咽下去。
满嘴的精尿让虞白仿佛被赤乾的气息包裹,心中的不安也平复了下来。
天色微暗之时,赤乾提前离开到道侣大典举办的地方等待,宗主穆怀风过来和虞白交谈。
穆怀风和虞白左右嘱托,无非是凌霄宗是你永远的师门,若是遭了欺负各位师兄师姐都会帮你云云。虞白听的好笑,自己这师兄怎地跟人间老妈子一样,不过他也确实直观的感受到了师兄的关心,真是非常新奇的体验。
虞白嘴里含着精尿不方便在师兄面前开口说话,但他嘴角含笑眼神专注,不时点头认同,让穆怀风大为满足,自己这小师弟虽然之前也是如此,但现在明显多了几分人气。
穆怀风左右嘱托后才放虞白出去,门外一只火麒麟拉着一红色华盖等候着。这火麒麟虽仅有十分之一神兽血脉但也是世间罕有,这凌霄宗当真是下了血本。
虞白乘上车,火麒麟缓缓移动,虞白从窗口看向外面,凌霄宗和平时清净的场景大不一样,处处可见红灯红绸,来往宾客众多,仙鹤飞来飞去传递物品。
只要在修真界数得上名号的宗门不管是魔是仙皆被邀请,场面之大令人咋舌。
虞白有些忐忑赤乾魔物的身份至今都被自己掩饰着,对外也是说一介散修,仙魔两家没战事时还可以相对和平的共处一地,不过仙魔结合也是罕见中的罕见,更别提有一方还是影响力极大的人物。
自己虽一心想和赤乾厮守终生,但也不愿意影响自己宗门,不过转念一想这世上有谁能看破自己的伪装呢,日后只要让赤乾修为提上来更是无需担心。
很快火麒麟就把车拉到目的地,虞白缓步下去。举办祭典的位于一高台之上,虞白脑中微有些恍惚,但嘴中肚中的精尿和身上三点的坠物感让他明白这一切皆是真实。
', ' ')('步上高台,赤乾在另一侧笑意盈盈的等着他,他身后也有一只火麒麟,看来他二人几乎同时到达。
高台下一圈圈的坐满宾客,而此地正是凌霄宗大小祭典举行的地方名为巨剑台。
正如其名,这处白色高台一侧插着一柄倾斜的摩天接地的巨剑,据说是凌霄宗开山老祖所造用来感悟天地玄妙,久而久之竟有了能和大道相连的作用。
虞白死死盯住赤乾,一步步走向他,步伐沉稳,但不失急促。到了他身边,手悄悄的牵住他,心中安稳无比。二人正好站在巨剑前,每一对凌霄宗的道侣皆需再次留下誓言,让天地见证。
穆怀风站着前方,举起一古朴长剑,插入地下凹槽中,巨剑似是被这长剑唤醒,粗糙的剑身中有白光闪动。
虞白和赤乾一起将手贴在上面,同时注入法力,巨剑身上的白光开始泛红。二人似乎今日了一种玄妙的状态,有一古老雄浑的声音问他们:你的选择就是他吗?无需回答,只需心念一动,天地便会知晓一切
等二人回过神来,就见巨剑上微微浮现两个名字:虞白赤乾,又消失。这表示礼成,二人已结为道侣,真正的心意相通,对方所思所想介会让自己有所感受。
虞白只觉二人中间似乎被绑上了一条绳索,虽然不是很紧密但十分牢固不可破坏,这是天道所系,除非一方身死才可消失。
虞白激动的又想往赤乾怀里钻又想到在场的人,便压下心头雀跃。赤乾感受到他的心情不禁有些好笑,虞白自从有了七情六欲,在外人面前还会端着架子,在自己面前完全是个心智不成熟的,委屈了高兴了不安了都要自己抱抱才行。
穆怀风又讲了些场面话,无非是赞美新人一类。修真界不兴人间那套繁文缛节,至此已近尾声,宴会开始,新人也该洞房花烛了。
几位在修仙界极有威望的大能一一起身敬酒,虞白和赤乾依次喝了,赤乾替不便说话的虞白寒暄几句,便准备回去,临走前,赤乾感觉到身后视线灼热异常,回头看去,只见几位容貌秀丽的仙子正或哀怨或愤怒的盯着他,赤乾心知是自己的“情敌”便挑衅般楼主虞白细腰往怀里带。虞白不明就里但赤乾抱自己总归是好事,脸上挂着笑和他离开。
回到钟毓宫,还未进屋虞白便被剥了个精光,带着一身的淫物爬行在赤乾脚边,赤乾说刚才那场大典是给虞白的,而贱狗不配拥有那么正式的道侣大典。
赤乾把他带到园中一颗老树前,这树听说在建钟毓宫之时便有了,不知活了多久,但一直没生出草精树灵。
“贱狗就在此给这里最年长的敬酒成礼吧。”
说着捡起树枝戳了戳贴在小腹上的鸡巴,虞白伸手解开,鸡巴没了绑束马上弹跳几下,尽管虞白紧缩尿关还是溢出几丝清酒延柱身流下,马上被赤乾用树枝狠狠往上印了几道红痕。
虞白忍着痛,双腿大开,屁股高翘,咽下嘴中精尿,对着老树磕了三个头,最后脑门贴地大声说:
“请前辈见证贱狗认主之礼,贱狗给您敬酒!”
赤乾摆了一酒杯在地上,虞白狗趴在地上,抬起一腿,赤乾伸手把龟头对准酒杯,虞白就着这个公狗撒尿的姿势打开尿关,清酒哗啦啦被尿进杯中,虞白身体清洁酒液灌进去什么样出来还是什么样。
虞白红着脸“尿”满一杯,赤乾双手端起
“这贱狗天生下贱,若无人管教自会发浪发骚,放任自由恐酿成大祸,后辈怜惜于他,在此收为私奴,好生教导,不让他在外肆意发情。”
说罢便把杯中酒倒进土中,又如此接了两杯,洗净虞白嘴中精尿一杯喂给他一杯自己喝下,膀胱空了下来。
虞白亲吻着赤乾的鞋面,从他胯下爬过,意味着他愿意一辈子当他脚边的狗胯下的奴。
做完一切,赤乾便抱着他回卧房享受洞房花烛夜了,那屁眼调教良久,是到了享受的时刻了。
回到房中,赤乾用小孩把尿的姿势让他逼穴对准杯子,放出子宫中的酒液,酒液混着穴中淫水哗哗流下,赤乾故意抱的高了,声音很大,羞的虞白屁眼一开一合。
等两杯盛满酒液,子宫也完全空了。二人坐在床边,喂对方喝下交杯酒,赤乾喝完说:
“这酒甚是甜美,就是有股骚味。”
虞白羞的不知如何是好,自己淫液分明没甚味道,他这一说自己也感觉嘴中一股淫液味道。
赤乾大笑着裹着他滚进红帐,春宵一刻值千金,自己这狗奴自是要好好赏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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