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互相对打时,他们又是技术相当的对手,既能打的酣畅淋漓,又能激起‘下次一定能赢’的挑战性。
和宝刀未老的陆锐相比,邬麓在这方面要差劲许多。
江姜因着他吃醋的原因带他玩过几次,最后都因为他死的太早又变回双人对打,即便这样,邬麓下一次见他与陆锐打游戏,还是锲而不舍的硬插进来,直看得江姜哭笑不得。
三人相处了这么久,江姜由衷的认为邬麓是在乱吃醋。
陆锐已经不是当年的校霸,现在的他是个温温柔柔的心理医生,平时除了看书就是给江姜下厨,半点没动过歪心思。由此可知,陆锐想和他们一起生活的初衷绝对不是邬麓想的那样,而是单纯的缺爱罢了。
乐观的江姜这么想完没多久,就在一天早晨从陆锐床上醒来。
他懵懵的愣了好半晌,不需要掀开被子就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只是让他疑惑的是,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他不就喝了点酒吗?
直到被醒过来的陆锐照顾着穿好衣服,陆锐才歉疚的告诉了他真相:“抱歉,我的调酒技术都是在‘承诺’酒吧里学的,你昨晚喝的那杯初尝着不醉人,后劲却是实打实的足。我这么多年没调过酒,昨晚过生日太高兴,调完没想起这回事,所以自己也忘了,跟着你一起碰了几杯,迷迷糊糊滚上床时,才想起这回事。”
他语气忐忑,诚恳的抬头看着江姜:“对不起,我没想到好好的一个生日会会变成这样,你要是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只希望你别离开我。”
一起生活了这么久,江姜哪还会因为这点小事就生气。更何况昨晚的事情本就是意外,陆锐这会还给他按摩酸疼的肌肉,但凡是个有良心的,都不至于迁怒另一个受害者。
故而江姜摆摆手,随意道:“我生气干嘛,这又不是你一手策划的,而且最开始答应你留下的时候,我就考虑到了这一点......”
他说着有点害羞,光滑的脊背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使得陆锐昨晚在他身上留下的花瓣越发绮艳。
陆锐眸色渐深,按摩的手微微一顿,力道顿时重了点,惹得江姜吸了口气。
他赶紧道歉,并轻柔的揉了揉,江姜摇摇头,继续咸鱼瘫道:“没事,主要是你昨晚做的太狠,所以稍稍用力我就哪那都疼。话说你、你在床上怎么那样啊,动作又狠又急,还折腾了大半夜都不消停,看你平时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我以为你在这事上也贯彻养生的概念呢。”
江姜嘀嘀咕咕的抱怨,全然不知陆锐眼眸中的笑何等浓烈。
他的唇扬起,完全没有平时的温柔克制,俨然还是曾经肆无忌惮热烈张扬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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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次的事情,江姜与邬麓陆锐的相处模式又多了点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