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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海霞冰雪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顾虑所在,道:“你女朋友要是找你,你就说睡不着,出去逛了,她还能出去找你吗?就算真的出去找你,我把你送回来不就结了?”刘睿点了点头,道:“好,那就走吧,不过,你先走。”庄海霞忍俊不禁笑了起来,伸出纤长如若春葱般的玉指,指了指他,奚落道:“你呀……你,你今后也有不了什么大出息,一个怕老婆就让我看扁你了。”

刘睿等庄海霞走了两分钟之后,这才如同做贼似的从房间里摸出来,侧耳听了听隔壁的动静,没听到什么,方敢把房门关了,悄悄溜出了酒店,来到门口,却发现一辆艳红色的奥迪小车停在外面,说跑车不似跑车,说轿车不似轿车,很古怪的样子,从开着的车窗往里望了望,发现庄海霞端坐在里面,这才走上前,拉开副驾驶门钻了进去。

庄海霞伸手到他身前一晃,大喇喇的说:“拿来。”刘睿看着她白玉也似的小手,纳闷的说:“拿什么?”庄海霞道:“少给我装蒜。手机!给我瞧瞧你女朋友长什么样儿。”刘睿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手机里有我女朋友的照片?”庄海霞道:“你这不废话吗?现在谁手机里没有对方的照片?拿来吧你就。”

刘睿把手机拿出来,找到给李青曼拍的近景照片,递了过去。

庄海霞放慢车速,一边观察前路车况,一边分出眼神打量李青曼的容貌,看了几眼,说不出有多漂亮,却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悻悻的关掉照片,打开相机,对准自己,眉开眼笑的拍了一张,反手递给了刘睿,道:“我跟你女朋友,谁漂亮?”

刘睿听她手里发出咔嚓一声动静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好,等她完毕递过手机以后,第一个念头就是速速将她这张自拍照删掉,免得被青曼看到后发作,可等凝目看向这张自拍照,又被庄海霞那张如仙如画的俏美面庞所深深吸引,一时间竟舍不得删掉,暗想,青曼从来不翻自己手机的短信电话与相册,既然如此,留下这张照片做个纪念也没什么吧?

庄海霞见他不理人,叫道:“嘿,我问你话呢,我跟你女朋友相比,谁更漂亮啊?”刘睿思虑一阵,字斟句酌的说:“漂亮这个词,是形容外表的,有点通俗的味道。你应该问,我跟你女朋友谁更美丽。呃……当然了,论起外表,你更胜一筹。可是女人不是只看外表的……”庄海霞笑道:“你少废话,我只问你谁更漂亮,你别给我扯乱七八糟的。”说着侧脸横了她一眼。

刘睿被她如嗔似笑的美眸闪过,好比被高压电击中,心中怦怦直跳,呼吸都要停止了,心中暗道稀奇,这丫头生得再美,也美不过前几天见过的林雅霏,自己见到林雅霏也不过是这种反应,怎么今晚上见到她也这样了?再说了,自己又不是第一次见到她,怎么偏偏今晚惊艳了?难道因为这是她的地盘,她的美艳坐地起价翻了番?

庄海霞感慨的说:“见你一面可真难!要不是威胁你啊,都见不到你。我说,你好歹也是堂堂男子汉,怎么这么怕老婆啊?我要是你啊,有漂亮女孩子约见,巴不得呢,就得屁颠屁颠的赶过去。老婆在怎么了?背着她也得去。你可倒好,我还得三番五次的求你,好话狠话都说尽,这才得着机会,唉,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气死我了!”刘睿笑了笑,没说话,心想,要是我自己一个,怎么都好说,可这回身边不是有个青曼嘛,我不能不考虑她的感受啊。

庄海霞把车驶入一条狭窄阴暗的小街,又说:“你在黑窑沟救了我,我还没正式谢过你,今晚上请你喝酒。”刘睿笑道:“你太客气了,我请你吧。”庄海霞撇嘴道:“当初在云州,那是你的地盘,你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可现在是在北京,你就得听我的。”刘睿笑道:“你要是把我给卖了,我也要听吗?”庄海霞呵呵笑道:“倒是可以试试,就怕没人买。”

说笑声中,庄海霞已经驾车到了后海酒吧街,把车停在路边,两人由荷花市场南门进入,随着如织的人潮往里走了一段距离。刘睿来到这里可是大开眼界,见识了京城的繁华热闹、声色丝竹,感觉今晚是不虚此行,看到什么都觉得稀罕,经常驻足在酒吧门口往里张望,时而停在手工艺品摊点旁边,只感觉眼睛都快不够用了。此时想起云州市那条酒吧街,与眼前的酒吧街比起来,不论地形风景,还是热闹喧嚣,简直是不及十一。

后来,庄海霞抓起他的手臂,把他拖出人群,问道:“你喜欢坐酒吧里边还是外面?”刘睿也已经看到,沿后海湖面,很多酒吧做了户外小广场,人们沿河而坐,品着各种美酒,与朋友知己畅谈,实在风光无限,就笑道:“咱们也坐外面吧。”庄海霞道:“那就过去吧。”

靠河边的桌位并非已经全部坐满,两人轻易就找到了座位。只是酒吧服务生很忙,好久才过来打招呼。庄海霞做主,要了两杯白兰地,又要了瓶红茶掺了些在里面,两人就边喝边聊起来。

不可避免的,两人就谈到了黑窑沟煤矿的案子上。

刘睿问道:“黑窑沟煤矿案子正在审理过程中,相信那次矿难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不知道你还有没有兴趣过去采访报道?”庄海霞轻啜了一口酒液,红润的口唇越发显得晶莹光泽,摇头道:“你不是跟我说过吗,这件事情报道出来以后,会给你们云州市带来不佳影响。我呀,还是不给你跟你们白书记添乱了。”刘睿点了点头,道:“你调查这件事的原意,还是通过曝光此事来引起当地领导对这件事的重视,还死难矿工一个公道。如今,你的意愿也算是达成了,你应该可以满意了。”

庄海霞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脸上却殊无得意之色。刘睿端起酒杯,道:“揭露黑暗,匡扶正义,庄记者,你是我见过的最有正义感的女孩子。说心里话,尽管你行事稍嫌莽撞,但我心里非常佩服你的胆量与侠义之心。来,我敬你一杯。”庄海霞这才笑出来,道:“敬我一杯,可是要干掉的哦。”刘睿说:“别了吧,你还要开车呢。”庄海霞道:“放心,我酒量大着呢,这种酒喝个三五杯还是没问题的。”刘睿道:“好,那就干了吧。”

两人重重碰了一下,各自喝干。庄海霞挑衅似的把酒杯倒过来给刘睿看,里面没有一滴酒液流出。刘睿毫不示弱,也翻转杯子给她看。两人对视一眼,一起笑了出来。

庄海霞又要了两杯,道:“尝尝这儿的海鲜?”刘睿不习惯光喝酒不吃菜,闻言点了点头。

庄海霞点了三样海鲜小菜:干焯海螺,辣炒文蛤,粉丝扇贝。

等了没一会儿,三道精致的海鲜小炒就端上了桌来。

刘睿坐在湖边,感受着水天一色的景致,体会着历史文化的韵味,鉴赏着对面的窈窕淑女,心里快慰之极,此时又闻到这三盘海鲜的新鲜味道,更是心旷神怡,无法描述那愉悦的心情。

两人展开筷子吃了一阵,庄海霞用筷子指着辣炒文蛤,蹙眉说道:“辣,太辣,我吃不了,你多吃点。”刘睿笑道:“再辣也辣不过这洋酒啊。”庄海霞嗔道:“反正就是辣,你都吃了吧。”

二人边吃边聊,庄海霞忽然间剧烈咳嗽起来。刘睿忙给她递过去餐巾纸。庄海霞拿起一片来捂着嘴,半响才平静下来,端起酒杯,道:“我死我活本来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但你甘冒大险,一个人跑到煤矿里把我救出来。这份胆量,我也非常佩服。另外,再加上你的救命大恩,我敬你一杯吧。客气话不多说,都在酒里了。”她都这么说了,刘睿也不好拒绝,只能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下,再次各自喝干。

庄海霞真不含糊,两杯酒下肚,脸上一点酒意都无,招手叫来服务生又要了两杯。

刘睿虽然刚吃了不少海鲜,可是这种酒后劲大,慢慢的有了醉意,浑身发热,脑袋发烧,不用照镜子,也能知道自己面红耳赤,但是心情极好,自得的笑了笑,摸出手机,看李青曼没来任何消息,那就是好消息,心情彻底放松下来,又看了下时间,也将近十一点了。这个时间已能说是深夜,后海这里却人来人往,反而比之前更热闹了,看得叹为观止,只觉自己又开了眼界。

刘睿问道:“你姥爷到底是哪个部委的大领导?”庄海霞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发改委主任。”刘睿吃了一惊,道:“炙手可热的发改委?你姥爷是主任?”庄海霞道:“啊,这么激动干嘛?”刘睿喃喃的说:“真是大人物。你这样的,是不是已经算是京城太子党了?”庄海霞扑哧笑出声来,道:“你别抬举我了。我这样的连根太子毛都不算,还太子党呢,切。”刘睿奇道:“你这样的都不算?”

庄海霞说:“看过有关太子党的一本书没有,人家对太子党的研究才叫深刻呢。入门标准是,父辈必须是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且本身已经占据党政军高层,随时准备向最高宝座发起冲击。就凭这个标准,你觉得我算是吗?”刘睿对这个概念很好奇,问道:“这是什么书?”庄海霞说:“估计你看不到,是海外华人写的,国内禁止出版流行。”顿了顿,又道:“书里对太子党的定义与划分非常严格苛刻,里面所列入的人物也都是真正的太子。到了现今这个时代,太子党的定义已经弱化了,一个国务委员的儿子都能称得上是太子,其实哪里算是?至于我,更是一点边都沾不上。”

刘睿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在北京,已退任与在任的正国级领导就不知道有多少,何况还有数不清的副国级领导,就算这些领导的后代都可以列入太子党,庄海霞不过是一个省部级领导的外孙女,又如何能够列入?只不过是个地位稍高的衙内而已吧。

庄海霞自顾自喝了口酒,说:“你要是想来北京发展,我可以求我姥爷把你调过来。”刘睿问道:“你姥爷今年多大了?”庄海霞说:“六十四岁。”刘睿沉吟道:“省部级领导的退休年龄是六十五岁,你姥爷也快退了。就算他把我调到北京,调进国家发改委,他退休以后,我得不到照顾提携,以后也很难发展起来。何况,身在机关,本身就很难升迁。我现在云州跟着白书记,他对我信任有加,以后想必也会给我机会让我得到更大发展。因此,如果考虑发展的话,还是留在云州更好。而且,我家人老婆都在山南,我怎么可能离开他们一个人到北京发展?”说完摇了摇头,道:“谢谢你的好意,我不能来。”

庄海霞听得瞪大美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道:“你傻呀?多少人巴不得从地方调到中央来呢,如今有这个机会,你怎么反倒不知道珍惜?调来北京,你可就有了北京户口,以后你的孩子就能享受全国最好的医疗教育等等等等……你说我姥爷快退休了,以后不能照顾你,可他还有下属门人啊,都可以照顾你啊。再说了,你精明能干,自己也能干出一番成绩,干吗指望人家提携?”

刘睿羞愧的点点头,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下,喝下一大口,讪笑道:“是啊,我心思阴暗了,不想着通过努力工作得到提拔,反而只想求人护庇提携,让你见笑了。”庄海霞摇头道:“我不笑话你。其实你说的也是实情,这年头,会干的不如会说的,没有人在上面罩着,光凭自己努力可爬不上去。”

两人边喝边聊,聊到午夜零点出头,此时每人都已是喝了五杯洋酒,都是醉意熏熏。刘睿说话都别扭,舌头发大。庄海霞比他也好不到哪去,美眸神彩已经有些涣散,却还要喝。刘睿心说今晚上可是坏事了,不知不觉竟然喝了这么多,这洋酒也真厉害,刚喝下去没什么感觉,后劲儿却足,在无声无息间已经把自己给喝醉了,必须要马上回酒店,不然可就要出丑了。

他说:“该走啦,不喝了。”庄海霞问道:“去……去哪儿?”刘睿说:“我回酒店,你……你回你家呗。”庄海霞嘻嘻傻笑道:“完了,我不知道……你那个酒店在……在哪了。”刘睿摸出钱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名片,这是那家酒店的宣传名片,上面画出了酒店的大概位置,写明了地址与联系电话,道:“放心吧,我知道在哪,走……走吧。”

庄海霞叫来服务生买单,刘睿正好拿着钱包,就从里面捏出几张大票来结账。

这顿酒菜,虽并不丰盛,却花了六百多块。刘睿吓了一跳,心说首都就是首都,没钱还真是吃不起。

庄海霞见他抢着结了帐,也没说什么,扶着桌子站起身,道:“我晕了,呵呵,扶我一把。”刘睿道:“我还晕呢。”庄海霞笑道:“那就互相扶。”刘睿只好走过去,扶着她的手臂。庄海霞大方无比,直接把手臂绕进他的手臂抱住,亲亲热热的说:“走吧。”

两人各自走起路的话,都有些摇晃,可是抱在一起行走,就走得稳稳当当。刘睿被她如此亲密的抱着走路,心中有些忐忑,暗想,青曼不会也睡不着,带杜薇玉来这里玩吧?真要是被她们撞上,自己就算是跳进湖里也说不清啦。

两人走出酒吧街,来到车前。庄海霞说:“你说你认路,那……那就你开吧,我可开不了了,再开非得撞交警去。”刘睿苦笑道:“我哪认路了?我就是大概知道……知道这酒店的位置,还得你……你开。”庄海霞哼道:“来的时候就是我开的,回去得……得你开了。”刘睿叫苦道:“我不认路啊。”庄海霞道:“我……给你指路。”刘睿道:“可我也没带驾照啊。”庄海霞道:“放心,都这点儿了,哪个交警出来查你啊?人家也得睡觉。”

刘睿无奈,只能钻进了驾驶位,庄海霞坐好后,启动了发动机,缓缓往前驶去。

刘睿经常开董旖洁的奥迪,对奥迪车的驾驶并不陌生,开起来有板有眼,没有丝毫的露怯。庄海霞赞道:“开得不赖呀。”刘睿道:“你少废话,快指路。”庄海霞就笑嘻嘻的给他指引。

这样开了一阵,不仅没有回到那个酒店,刘睿反而感觉离那个酒店越来越远,问道:“这是去哪啦?”庄海霞道:“我家……”刘睿大吃一惊,一脚刹车就给踩住了,道:“不是先送我回酒店吗?怎么直接来你家了?”庄海霞笑道:“我实在记不起在哪了,先在我家……凑合一宿,明早上我再送你回去,保证不……不耽误你的事。”刘睿叫道:“被青曼发现我不在房间,我就死定啦。”庄海霞道:“让你……早就教你撒谎了,又怕什么?切,胆小鬼。我都说了,今晚上都得听我的。”

要说起刘睿此时的心情,既有些胆小,生怕被青曼发现自己不在酒店,又有几分兴奋,还是很愿意与身边这个俏佳人同居一室的,哪怕什么都不做,也是一段香艳的经历,心里本就有几分愿意,再加上酒精的灼烧,大脑意志也就薄弱下去了,便咬咬牙,同意下来。

车子很快停在庄海霞家楼下,两人从车里钻出来。刘睿把钥匙递给庄海霞,却冷不防被她再次抱住手臂,想了想,也没拒绝,就从了她。

两人乘坐电梯上了楼,庄海霞打开房门,请他进去,道:“你可是我带到家里的第一个男人。”刘睿没搭言,心说,来她家借宿可以,但绝对不能跟她发生暧昧,否则……否则就太过分了。

庄海霞带刘睿浏览了屋里的三个卧室,道:“你睡哪个,随便挑。”刘睿说:“随便吧,不占你的房间就行。”庄海霞就说:“那就这间好啦,我对面,彼此也有个照应。”又说:“你去洗漱吧,洗澡也行,不嫌脏就用我的浴巾。”刘睿说:“牙刷呢?”庄海霞道:“有新的,懒得找,用我的好了。”

刘睿进入洗手间,先痛痛快快放了次水,没有洗澡,毕竟之前已经洗过了,只是洗漱一番,用庄海霞牙刷刷牙的时候,心想,这是不是跟她间接接吻?

从洗手间出来,刘睿回到自己那间卧室,倒在床上就睡。

庄海霞洗漱回来,推开他的房门看了看,见他已经睡着了,哼道:“真是头猪!”骂完转身回了自己房间,却没关门。

睡了一阵子,刘睿尿急,从梦中醒来,也没开灯,直接摸了出去,到洗手间放完水后,又摸黑走了回去,此时醉意外加睡意,脑袋里乱蒙蒙的,不辨左右,摸到门开着,以为是自己那间,就走了进去,摸到床前,扑到上面就睡,却似乎碰到了某个人形物体,也没往心里去,掀起被子就往里面钻。这一钻才知道,里面早已经躺着一个火热绵软的躯体,心中一愣,难道庄海霞跑到自己床上来了?

庄海霞被他动作惊醒,迷迷糊糊的转过身来,伸手往身前摸了摸,就摸到了他的身子,也没睁眼,问道:“你怎么过来了?”刘睿说:“这不是我房间吗?”庄海霞嘻嘻笑道:“借口好粗糙啊。”刘睿道:“不是借口,难道……我走错房间了?”庄海霞柔声道:“没走错,就一起睡吧。”说完把自己送进了他怀里。

娇软的身子抱在怀里,刘睿就跟做梦一样,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什么也看不到,只好又闭上了眼睛,用身体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黑夜中,谁也不说话,只是搂抱在一起。

庄海霞用手在他身上摸了一阵,道:“怎么还穿着呢?”刘睿说:“我本来就没脱。”庄海霞道:“没脱你就过来了?呵呵,没法说你,你到底想怎样?”刘睿说:“不想怎样,就想睡觉。”庄海霞说:“就想跟我睡觉才对吧?”刘睿道:“哪有,我是那种人吗?”庄海霞笑道:“你不是早就想睡我么?前些天你给我打电话,你还说来着,‘让我睡……’,呵呵,今晚上可以美梦成真了。”刘睿在她大腿上打了一下,道:“别说话了,赶紧睡。”却感觉她大腿娇嫩滑腻,已经光了。

庄海霞用手抚摸他的脸膛,道:“好吧,我也没什么可以报答你的,只有身子,你喜欢的话,就来睡吧。”刘睿道:“我睡你干什么,我只是来过夜,快睡。”庄海霞道:“那你上我床干吗?”刘睿道:“我怎么知道……我,我上完厕所就进来了,还以为这是我……我那间,既然是你的,那……那我回去吧。”说完要爬起来。庄海霞已经适应了他身体的火热,哪肯放他走,道:“别走,就这么睡吧。”

两人就谁也不开口了,屋子里变得安静无比,似乎两人都睡着了。

可是,庄海霞那只小手却在刘睿身上摸来摸去,一会儿到他大腿上摸摸,一会儿到他后背上划两下,总之是不肯老实。刘睿就在她后背上轻轻拍了下,道:“睡觉。”庄海霞上身穿着件薄薄的内衣,文胸却已经解除了,刘睿手拍在上面,尽管隔着内衣,却有种不错的手感,就用手在上面轻轻的摸起来,将她香肩玉背瘦腰都摸遍之后,忍不住就滑到她挺翘的屁股上,隔着棉质内裤继续抚摸,偶尔也滑落到她修长的大腿上摸两下。

庄海霞一声不吭,任他摸弄,在无声无息间,娇躯却已经绷紧放松了无数次,后来被他摸得无法忍耐,索性把大腿抬起来压在他大腿上,上半身也往他怀里去,似乎想将他死死缠住。刘睿感受到她投怀送抱的态度后,就不再摸她,而是将她死死抱住。两人胸贴胸,刘睿已经可以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与弹性,而面前就是那张如花似玉的俏脸,仔细辩闻,还能听到低低的鼻息声。不过,他始终没有做出更过分的动作,生怕引发天雷地火,做出对不起青曼的事情来。尽管,现在这样做,已经对不起青曼了。

其实要是说起来,庄海霞对刘睿确实很有好感,但这种好感还不足以跟他上床,只是在酒精的催化下,大脑已经失去意志力,身体深处对异性的渴望开始蠢蠢欲动,在这种情况之下,刘睿主动送上门来,她几乎本能的就想跟他亲热一回。至于这种亲热会到什么程度,她根本就不想理会。接接吻,互相摸一摸,可以接受;就算真的发生关系,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他救过自己的命,自己就当报答他了。

心里这么想着,她很希望刘睿主动一些,可哪知道,这家伙只是抱紧了自己,没有半分的越轨行为,于是非常的失望,却也不愿意厚着脸皮主动,就只好继续任他抱着。

两人如此僵持了一会儿,刘睿居然慢慢的睡着了,还打起了声音不算太大的呼噜。庄海霞发现这一幕后,气得咬牙切齿,一脚把他踢下去的心都有了,可是想到他能对自己坐怀不乱、守之以礼,那股怒意就又平息下去,心里对他称赞不绝,觉得这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好男人,只是太可惜了,他已经有女朋友了,而且老婆老婆的叫着,一听就知道两人关系极其深厚,估计不会有自己插足的份儿。

胡思乱想中,她最终敌不过困意,在刘睿的怀中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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