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覆呼吸浊重,紧压喉头呻吟,闭眼享受小东西给的快意,手挤进她腿缝。
爹爹下面真的好大,又粗又长,硬如铁石,时雨摸着爹爹,不由自主想起来手心里的坏东西在身体里驰骋纵横的感觉,腿心悄悄湿透了。
“皓齿蛾眉,命曰伐性之斧,雨儿是不是妖怪派来要爹爹命的?”孔覆喘着气,吻落在时雨耳侧,酥酥痒痒,细小的鸡皮疙瘩自时雨耳后散开,蔓延至全身。
“哪有,爹爹才是妖怪派来勾引我的。”时雨双手并用,拢住爹爹火热的阳根抚慰,小手掂了掂饱满沉甸的阴囊,展开五指不轻不重地揉摸。
“雨儿......摸鸡巴的那只手再握紧些......”孔覆指尖在小东西腿心描摹花瓣的形状,温热的触感隐约透出一丝湿意,隔着厚衣裤尚且如此,里面泛滥到何种地步可想而知。
时雨听话地收紧手指,速度也快了些,手里的东西越硬越烫,她私处也跟着越难受,热液一小股一小股不停流出,亵裤黏黏腻腻贴在下面,爹爹的手指还在不停火上浇油,小猫一样小声跟爹爹撒娇:“爹爹......难受了。”
孔覆翻过小东西,让她双腿叉开,扶着一竿竹,蹲身掀开裙摆,将少女散发着甜腻气味的亵裤扯到膝弯,捧住在微弱月光下也显得莹润的雪臀啃咬,牙齿在娇嫩的臀瓣上轻轻撕来扯去。
“爹爹,呜呜,别咬我。”
“不让咬屁股,那爹爹咬雨儿的小肉花,咬掉这害人的东西,雨儿就不会流水难受,也不会想吃男人的鸡巴了。”
花苞涨满春水,从缝隙里溢出来,长指左右拨弄,在紧闭的穴口流连爱抚,“雨儿的小花屄被爹爹操坏了,真可怜,合不拢了,水一直流。”
“没坏,它好着呢。”怎么会坏呢,坏了肯定要疼的,她分明一点都不疼的。
“是吗?那可能天太黑,爹爹看错了,一会儿让鸡巴进去看看有没有坏。”孔覆骗着小东西,舌头在花缝扫来舔去,采来花蜜吞咽下去。
“唔……”时雨抱着竹子浑身颤栗,极度压抑的呻吟还是从喉间溢出点余韵。
“舒服吗宝贝?”上次舔这朵娇花,他还心存犹豫挣扎,如今却心甘情愿背着儿子偷情。
都怪这可恶的小东西!若她当初勾引得再厉害些,哭得凶些,闹得狠些,他定会妥协,提着鸡巴给她开苞破穴,又何至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