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后继无泪的泪珠滚不下去,挂在粉白脸颊,孔覆温柔浅笑,抬手轻轻擦掉。
时雨拿雪擦过滚热柱身,往下而去,男人阳物的温度过高,还没到最底下,雪已经全部化成水,沿柱身顺流而下。
化得好快呀,她还没玩够,时雨重新捏了团雪,贴在龟头上,精孔被弄得剧烈张合,时雨觉得好玩,用雪块上的尖尖往精孔里挤。
陌生的感觉弄得孔覆下体微痛,可恶的小东西,太虎了,还没被他操熟操透,就想反过来操他了。
孔覆:“……”
“……好玩吗?”
做坏事的小丫头心虚点头。
“喜欢玩雪?”
她又点头。
“爹爹的鸡巴好不好玩?”
时雨犹豫一下,红着脸颊飞速点头。
孔覆舒展长臂,自树梢揪下一条悬冰,掰下一块,放到她唇边,“含住,不许化了。”
冰怎么可能不化,欺负人!时雨要抗议,冰块就被塞进嘴里,然后脑袋被按着直面他腿间的狰狞巨物。
孔覆挺着硬鸡巴耸腰,龟头送到她唇前,“雨儿不是喜欢玩雪么,这样玩好不好?能玩雪,还能玩爹爹的鸡巴。”
玩就玩,谁怕谁了!今天要玩哭爹爹!
时雨色厉内荏,有色心没色胆,心里想着要怎么玩弄爹爹,实则鼻尖嗅到男人私处的浅淡腥味,脸又似火烧,红热一片,红意甚至蔓延到耳后。
“快点,宝贝若是玩得爹爹不舒服,或是雪化了,就用雪塞满小花瓣,再挑一根最粗最大的冰棍插进去,融化后的雪水正好拿来煮茶……呃……哦哦哦……”
小时雨含着冰块恶狠狠吸住半个龟头,让你煮茶!
少女口腔里面湿热温暖,冰块化出丝丝凉意,冷热交融,冰火九重天,奇特美妙的感觉,爽得孔覆头皮发麻,快感自龟头生出,向整根阳物蔓延,与此同时,尾椎骨蹿起一股酥麻,顺着脊椎冲上头颅,而后散向全身,遍体舒爽快意。
如此极乐,给个神仙也不换,难怪世人常说只羡鸳鸯不羡仙,神仙之乐哪比得上与心爱之人交欢之乐。
这一下的刺激快乐,孔覆几近失控,双手扣住时雨的后脑勺,用力将整颗龟头顶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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