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火速提上裤子,捡起地上披风,重新将自己和时雨裹到里面,抱着她脚步轻盈往回廊深处走几步,坐到栏杆上。
听脚步像是只有一人,脚步轻悄,应该是个女子。若她不往回廊深处来,他与小宝贝在此处,还能柔情蜜意甜蜜一番,若她朝此而来,他便抱着心肝翻过栏杆隐入树丛,高低还能再快活一次。
在旁人眼皮子、耳根子底下操心肝宝贝,不知她会是何等可爱反应,小东西于此事一贯大胆主动,却异常怕羞害臊,孔覆只是略一想,刚射过的阳根又挺立起来。
时雨缩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支棱着耳朵,心“扑通扑通”地跳,怕得要死,若被人撞破她和爹爹的私情,那爹爹要如何立身于世?他打算做的事是不是因为她就此夭折?
根本不知道老男人精虫上脑,满脑子只有下身那点事。
那人停在不远处的台阶处,好似坐在台阶上轻轻抽泣,听声音确是一名女子。
是谁呀?怎会独自来到这偏僻角落哭泣?
时雨正疑惑间,他不作提醒,伸手到她腿心,双指直直插入,为了防止她出声,还很“好心”地捂住她的嘴巴。
手指在身体里抽插抠挖,对准她里的敏感点捣弄亵玩,时雨被摸得腿软起欲,拉开唇上的手掌,小声道:“爹爹…先不要了好不好?我害怕。”
孔覆手指继续在花穴里摸索,往里继续探,将自己方才射到里面的精液一坨一坨往外抠,轻柔安抚她,“不要怕,爹爹在呢,不会让她发现我们,但是雨儿要听话,爹爹不让你出声的时候,不许出声,好不好?”
“不好……”
“不好也没用,我还想操你。”
他射得太多了,花了好些功夫才将穴里的浓精全部抠挖出来,他稍稍放开她,让她扶着廊柱栏杆,自己蹲身到她腿间,重新拉开裙摆,吻上泥泞黏腻一片的小娇花。
时雨赶紧夹腿,她刚溺过……他……他怎么还能亲那里……
“腿分开。”老男人的话不容拒绝。
“爹爹……那里脏,不要亲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