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云孤半躺着,笑道:“你自己坐上来。”
他瞳仁一张,背脊立即涌出一层薄汗。
骑乘是他最害怕的姿势,以前做过一回,单是回忆起来都觉得无法招架。
不过柏先生想这样来,他无法拒绝,犹豫了几秒,终于颤巍巍地分开腿,跪在柏先生腰上,小心地让身体向下沉去。
性器抵上穴口时,他腹肌紧绷,本能地咬住下唇,然后在柏先生沉沉的目光里“吃”到了最深处。
充盈感又回来了,他胸中俱震,眼神迷离起来,身体向后仰着,双手撑在身侧,开始由慢至快地上下耸动。
不敢太激烈,可本能却驱使他讨要更多。疼痛在身体里扩散,像被煮得沸腾而挥发的陈酒。
他小幅度地张开嘴,任由呻吟从喉中泄出,不由自主加快了上下的频率。
忽然,大腿挨了一巴掌,下一个瞬间,身体倒转,视野剧晃,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翻成了正面被操的姿势。
“偷懒?”柏先生抓住他的双手手腕,固于头顶,身躯强势地压了上来,胯部又沉又快地挺送。
“柏先生,柏先生……”他承受不住,两眼被撞得失了焦,双手挣扎不开,发麻的腿勾在柏先生腰上,“您慢……慢一些……啊……”
求饶也被撞碎,化作一声甜过一声的呻吟。
他不断吸气,用力稳住腰腹,生理性的眼泪弄花了脸,乳尖因为飙升的情欲而红艳欲滴……
这场性事持续了两个小时,最终柏先生搂着他射精,而他的精液早已弄脏了柏先生的胸腹。
柏云孤从凉席上站起,往他身上丢了条宽大的浴巾,睨着眼笑道:“看来你这一个多月恢复得不错。”
他哆嗦着拿过浴巾,盖在自己痕迹斑斑的身上,右手下意识按住小腹,慌张地感受着那里的动静。
没有异样的痛,也没有出血,孩子应该还好。
他抬起头,迎着柏先生目光,话已经到了嘴边,却察觉到柏先生的目光很是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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