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忧心忡忡:“他们若是一直不曾等到我,又多次派遣人来探查我的踪迹,岂不是会让追兵发现他们的藏身之处,如此陷入被动局面,一旦被吕布的军队包围可就插翅难飞了。”
貂蝉一脸我懂的表情:“我这就派鹅去天上飞上一遭,曹州牧大致给我指个方向,如此我也能尽快找到他们。”
曹操停顿了一下,表情古怪:“不派遣军队,派鹅?”
“地上走的哪有天上飞的看得清楚,当然是派鹅军去了,”貂蝉并不避讳曹操,说起自己手中的鹅军颇有自信。
曹操:……
他不想和开挂的人说话!
貂蝉问及曹操道:“你感觉怎么样?身上的伤口还疼吗,若是疼,让华神医给你配点止疼良方?”
曹操摇摇头:“没什么大碍,不过是皮肉伤,没有伤到内府。”
他目光复杂,打量着与七年前毫无变化的貂蝉,她还是那么光彩照人,年轻活泼,岁月眷顾着她的容颜,现在曹操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面对貂蝉这张嫩脸,总有一种与后辈说话的感觉。
留着络腮胡的曹操具备着这个时代男人们的奇特品味,审美与张飞如出一辙,喜欢遮住大半张脸的胡子,现在倒好,不知怎么的竟被大夫给剃光了,他现在脑袋被纱布抱着不觉得,等拿下了纱布,可真正是年轻了好几岁。
貂蝉,一点都不像是已经拥有全天下最大权柄的诸侯,甚至是毫无架子。
当一个诸侯投入另一个诸侯名下的时候,享受到的不仅是礼遇,更有防备,没有谁愿意养虎为患。
至少曹操自己就是个猜疑心重的人,他只对最初追随他的下属们有所亲近,其他的人免不了被他猜疑的遭遇。
以己之心来度人,若机会摆在眼前,这兖州定是不拿白不拿,而貂蝉以后会如何待他曹操不知,只知道现在她的态度还算和睦。
他暗暗估量着,寻思日后的出路。
是老老实实给貂蝉打工呢?
还是不放弃,潜伏下来积蓄实力,等候有朝一日东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