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男人去思考别的事情,并不比让他做到一半停下来去读圣贤书更容易。
所以当他正要去解纪瑄的浴巾,被对方给阻止的时候,心中充满了让他有那么点着急的不解,悲催的是他力气没纪瑄大,所以只能暂时按捺住体内的急躁和饥~渴,眸色深沉的望着她,喘息着低喃:
“给我,瑄瑄。”
纪瑄歪着脑袋,唇边带着淡淡的笑容,眯了下眼睛:“你知道什么时候我是用‘艳若桃李’这个词来形容你的吗?”
江诚哭笑不得:“那是形容女子的,瑄瑄……”他无奈,脸颊潮红,“你非得这时候停下来吗?”
纪瑄笑出声,近乎恶劣的说了一句让江诚风中凌乱的话:“你那天晚上在月下自渎的模样,我每次回忆起来,都觉得那时的你美艳不可方物。”
纪瑄脸上笑容扩大,眼睛明亮的很,机敏狡黠,说出来的话却坏到让人发指,她单手推开江诚,迫使他靠着窗户的另一边,自己坐在窗台上,几缕青丝在风中起舞。
她眨眨眼睛,一字一句道,“难受的话,准许你自己解决它,现在。”
江诚石化,石化过后他想咆哮一声:卧槽!
但他只是把自己憋的泪眼汪汪的看着纪瑄:“瑄瑄你一定是和为夫开玩笑的吧?”谁家夫妻洞房花烛夜是这么玩儿的!太太太太太……太刺激了!不不不,是太羞耻了!
孔夫子在上,学生还没彻底堕落,我要坚持最后的底线和原则,瑄瑄,这是不对的,快点把你脑袋里乱七八糟的东西擦掉,迷途知返到为夫的怀抱里来吧!
纪瑄歪头、捧脸、眨眼,不要命的冲江诚卖萌,娇滴滴的说道:“没有哦,夫君快点啦~”
把江诚从头雷到了尾,头皮炸起来,骨头都酥了,耳根子一软,他居然没节操的心动了,更想扑上去了肿么破!
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纪瑄脸色微沉,虽然还是带笑的模样,但眼神却锐利起来,沉下声音,用一种江诚很久都没有听过的、恐怖的、威胁人的语气,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没我允许,你敢过来,两年之内你别想和我圆房。”说完她表情忽而一松,笑眯眯道,“反正我不热衷这种事情,忍得住哦~”
江诚内伤吐血,一脸苦逼的看着她,欲求不满到了极点。
纪瑄鼻子里愉悦的哼着曲调,猫步走到大床边一把扯□上的浴巾,在江诚看清楚她的三围之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撩起被子钻了进去,闭眼,睡觉。
江诚:“……”你认真的认真的还是认真的?
她是认真的,认真的睡觉,认真的折磨他。
他真是世界上最凄惨的丈夫了,比被妻子踢下床罚跪搓衣板罚睡书房的丈夫还惨,他深吸一口气,迎着竹林里吹来的凉风,期望借此压下从心底涌起的那种渴望和燥热。
然而满脑子都是纪瑄裹着浴巾赤脚站在月光下向他微笑的画面,他睁开眼睛,又忍不住看向缩在被窝里的纪瑄。
被子下的她什么都没穿,只要想到这一点,他就无法冷静。
江诚咬咬牙,目不转睛的盯着床上的女子,虽然看不清楚,但他能肯定对方的眼睛是闭着的,想到什么,他的脸更烫了,难道真的要那样子做?冲冷水澡有用吗?瑄瑄你真是太残忍了。
就为了看他自个儿上演的活春|宫!
他忍了忍,终是没抵抗住诱惑,悄悄的握住了自己的孽根,但一边还要注意着床上纪瑄的动静,打定主意不让她发现,他咬着牙齿,连喘息都不敢太沉重。
纪瑄,好样的哈!
他恨恨的想,别给老子逮到报复你的机会。
神智迷离的那一瞬间,呻~吟从唇齿间溢出,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情况,更没有发现纪瑄悄悄睁开一条缝隙的眼睛正偷偷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