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与人的脑洞并不相通,‘我’只觉得对方滑稽。
滑稽。
幸运的是,两人还没达成有关灵魂的契合关系,自是不知道对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所以场面看起来暂时还算和谐。
除了沈珂被漫长沉默的时光冷却了点的脑子里又蹦出了下一个疑问,这个帅逼,什么时候草窝?
“你是想玩放置play吗?”
“嗯?”祁君疑惑的声音让沈珂灵魂一震,瞬间想通了自己大概是误会了什么。
大脑开始以一百八十马的极素运转,将之前忽略了的细节收入脑中。
这是一件不算很大的屋子,但比他住宿用的笼屋要好上许多,开阔且敞亮,四面墙壁刷的雪白,以他的视角能够看到露出半截的门框和遮挡在他床位之前的屏风,浅蓝色的无纺布挂在上了乳白色油漆的金属框上,怎么看怎么熟悉。
所以说,这里是?
医院?!
所以说不是强奸、轮奸、放置paly,而是传说中的医生游戏吗?
所以说刚刚这个看起来帅的一批,但是毫无羞耻感的家伙往他后面塞得是什么?!润滑剂??
不不,虫子的肠腔比人类要容易接纳异物的多,只是活塞的话,完全用不到润滑剂。
那么,事情的真相就只有一个,被塞进他后面那个冰冰凉的玩意儿,大概率是医务室paly常用道具,试管!
所以说,这家伙果然,“是想和我玩放置play吗?”
第二次终于听懂了对方在问些什么的祁君,终于跟上了对方瞬间飞向宇宙之外的奇葩脑回路,温热的心,颤抖的手,只想扒开这个雌子的脑壳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
bingbu
当日,继救人失误把人弄晕了之后,祁君再次被冠上了其他的污名。
但他却只觉得好笑。
身为祁家的雄子,祁君见过的雌子不可谓不多,但却没有一个敢于在雄子面前直接这样口花花的开这种疑似性骚扰的玩笑,而他时常匿名去看的那些又新生代S阶雌子们组成的平权论坛里,还未真正经历过热欲期的雌子们对于自给自足的生活方式十分满意,对于雄子大部分抱着,如非必要绝不扯上关系的态度。
“你叫沈珂?真的是3S?”祁君的语气里噙着一点笑意,问道。
“是?”满脑子黄暴事物的沈珂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叫人摸不着头脑。
“刚刚那句话,如果我去执务队投诉的话,你会被判处三个月以上的劳务处罚。”
这句看似威胁的提点让沈珂头皮一紧,这才想起了这是一个对雄性保护到了变态程度的社会。
想到自己刚穿越,就要和主角受面临同样的惩罚,没有时间去寻找帅气的雄子作为婚契目标,说不定还会因为这次处罚被雄子嫌弃,那双张圆了的金色眼睛里就不自觉的带上了愁意,“所以说你要去投诉吗?”
他真的好无辜,明明是自己被剥得精光,又被像青蛙一样捆在床上,连动都动不了,却要因为一句话被投诉,被处罚,想想就是心酸泪两行。
祁君站起来,在对方愈发绝望的眼神里走出门去,“我让人把你的贞操带稍微修改了一下,现在去拿回来。”
沈珂提到喉咙的心,终于一下子放回了肚子里,‘原来是去拿贞操带啊,那个长得帅的家伙果然人很好。’
贞操带?
等等,沈珂瞬间想起了那条体现了整个世界压迫和不公,充满了恶意的贞操带,他说,让人修改了一下,是哪种修改?!!
等到贞操带被帅炸了的男人拿回来,并且“亲手”亲!手!给沈珂穿回去的时候,当微凉的玉色指尖触上皮肤的瞬间,沈珂那根丝毫不知道羞耻的矜持为何物的小兄弟又激动的鼓胀着射了一次,但给他穿戴的祁君显然对人体生理并不了解,于是射到一半的液体,就又被残忍的金属尿道栓推了回去!
沈珂仰躺在床上,被生生逼出来的眼泪打湿了床单,咬紧了牙关才终于把那声痛呼给憋了回去,再不敢往对方指掌的方向看向一眼,生怕自己会忍不住真的哭出声来。
却不知道,他心里认定的对人体生理知识知止不多的祁君正饶有兴致的看着他泌出的眼泪,手下的动作半点不停,将他刚射过软趴趴的孽根锁进了铁匣子里。
被修改过的贞操带在阴茎软下来的时候,并没有原本那么强烈的憋胀感,只是微弱的拘束感无时不刻的提示着,它在的事实。
拘束手腕和足踝的拘束装置随着贞操带的合拢“咔哒”自动解锁,沈珂第一时间顾不得去想会不会抽筋,火燎般的从床上跳起来,扯了放在一旁的裤子给自己穿上,遮好屁股,才有心忍着下身的不适继续去看眼前的美人。
沈珂能觉察出来贞操带是被换过的,改进过的这条比原本的舒适了不止一点。稍微一想就能明白祁君带自己来医院应该是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只是为了帮助竞技场外被突发的情欲和贞操带折磨的痛苦不堪的自己。
', ' ')('只是色心让他决定无视十分合理的推论,自顾自的向对方发出邀请,“谢谢你帮了我,作为回报,我请你吃饭怎么样?”
“出门前我看了一家饭店。”沈珂举起手腕上的终端把饭店的信息给对方看,为了口腹之欲,他出门前特意没有喝那些看起来就难喝,实际上也很难喝的营养剂糊糊。“评价非常不错。”
有着金色竖瞳的雌子笑起来十分灿烂,眸子里像是收纳了阳光,祁君在被闪到答应之前,习惯性的看了眼那家店的信息。
XX花式烤肉店
底下跟着一行小字,玩弄您雌奴的最佳选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