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并不干涩的嘴唇。
邢墨雷一下子就没了任何理智,粗鲁的扑上去把人掀翻了,捞起腰胡乱涂了些乳液就要长驱直入。佟西言撅着屁股,下意识的闭紧了眼睛等待疼痛的袭击。
被侵犯的疼痛还是让他痛呼了出声,虽然声音被闷在抱枕里。他紧紧抓着抱枕不敢放,下意识觉得要抓个做依靠。
邢墨雷来势汹汹,虎口扣住他的腰凶猛的撞了上去,身体碰撞的声音听起来原始而温情。他在佟西言的痛呼声里把自己一直推到他体内深处,粘膜摩擦性器带起的快感让他满足,却勾起了更贪婪的欲念,并未有片刻停留,他退出些许,再次狠狠凿入。
佟西言受不了这种冲击,仰起头来求饶,那姿势好像一直哀鸣的鹤:“轻点!轻——啊!”
他动情时候的凄厉呜咽听得邢墨雷耳根子滚烫,像是一支作用于全身的兴奋剂,连没入那处软肉里的器官都更加激动胀大起来,他无需再这个人面前掩饰自己的贪婪与嚣张,多年以来,他在他身体里得到过无数次满足,几近狂欢似的磨合纠缠,而后送他攀上云端看烟花璀璨绽放。
佟西言终于忍受不了那老家伙的蛮横冲撞,他要直起身反抗,可刚把腰拱起来一点点,就又被死死压住了纹丝不能动,他便驶进去掰那只扣住他腰的手,在颠簸中做这个动作有点危险,他差点被撞得一脑袋砸在沙发扶手上。
邢墨雷及时护住了,闷笑着好心警告:“小心。”
佟西言扶着扶手叫:“疼。”
“一会就不疼了。”
“膝盖疼。”他委屈抱怨粗鲁的待遇。
邢墨雷低头亲了一下他光滑的背,欠身退了出来,抱着人面对面,在他迷茫错愕的注视下拉开腿:“不是‘疼’,是‘要’。”
说罢便再次挺入。
佟西言咬着牙关仰头:“唔!”
邢墨雷恶劣开怀,折弯他的身体把人困在怀里,亲昵的蹭他的鼻尖,,慢下节奏调戏他:“说说看,在电话里听到了什么声音?”
佟西言在他温柔的言行里放松下来,耳畔是乳液润滑处因为摩擦而发出的一声一声独有撞击声,他攀着邢墨雷的脖子回吻他,说:“这个声音。”
邢墨雷抬眼想了想,笑喷了,用力顶弄一记,说:“那是精油按摩。”按摩师的手指没力气,他在指导他。
佟西言不做声,管它是什么呢。他闭起眼睛感受这难得的和风细雨般的温存,整个身心都软下来了,此刻他只想告诉这老家伙一件事。
他在轻摇慢晃中凑近邢墨雷耳边说:“我爱你。”
只有气流声,已经足够。邢墨雷细不可察的颤了一下,意外停了下来,松开怀抱与他对视,他的眼神像是夜晚宁静无际的海,佟西言几乎要迷失,可下一瞬间这片海便掀起了惊涛巨浪,浪头袭来,佟西言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