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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性事一直持续到了深夜,当大虫子再一次重重捣入肉穴深处喷射出滚烫的浓稠液体时,洛锦熙已经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随着大虫子的动作时不时溢出细微的呻吟,他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无力躺在地上随着大虫子的动作而不断晃动,像是真的被肏坏了一般。射出虫卵的大虫子拔出性器,失去束缚的白浊如同失禁一般从洛锦熙的小穴里喷涌而出。
大虫子看着已经被肏弄的完全不行了的小虫子,内心深处长久以来的空虚感第一次得到了满足,他现在好似懂了为什么有的雄虫长期流连在山洞不愿出来,与以往完成任务一般的繁育完全不同,这般蚀骨销魂的滋味,从身到心被填满的感觉,如果不是小虫子真的不行了,他觉得他能一直繁育下去。将小虫子放在了铺着厚厚干草相对柔软一点的石板上,好让他能舒服的休息,大虫子这才心满意足地睡去。
洛锦熙整整在山洞里待了两天才感觉身体有些好转,繁育比他想象中要更加折磨人,要是他进了山洞大概会疯掉的。日子就这样渐渐回归了正轨,只是大虫子每天固定的繁育时间不见了,他和小虫子开始了真正形影不离的生活,只是会偶尔把他的小虫子压在身下肏的哭叫不已。
稀疏平常的日子,大虫子和小虫子照常在森林里漫步猎食,只是今天的森林隐隐透着些许不平静,往常只能在森林深处看到的生物突兀地出现在边缘地区,森林的中央好像有什么东西存在着,让他们感受到了威胁。虫子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填饱肚子后没有久留,大虫子带着他的小虫子很快的离开了森林,一连几天森林才终于回归平静,只是虫子们还是谨慎的没有踏足中心区域。
夜晚的大虫子在洛锦熙熟睡后走出山洞站在不远处的山坡上观望着森林,从几天前开始,他就在森林里闻到了陌生的气息,是在这个星球上从未感受过的存在,但他们的味道让大虫子倍感威胁,那是一股来者不善的味道。看着森林,只见森林的中央缓缓升起一个黑色的庞然大物,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就那样静静地升起融入夜空之中,大虫子震惊地看着那个庞大怪物,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那个黑色的庞然大物不断向上升起,大虫子屏息凝神地看着直到它完全消失不见。
从未见过的生物,对他充满威胁,过于庞大的身躯甚至让大虫子感受到了一丝绝望,那是面对绝对强者的无力感,如果它要攻击他们,他没有把握能够从这个生物的手里保护住小虫子。就这样在山洞外待了整整一晚,一直注视着奇怪生物离开的方向,确认它没有再回来后,直到天亮大虫子才赶在洛锦熙苏醒前回到了山洞。
按理来说和大虫子更加亲近的日子应该是没有烦恼并充满幸福的,开头确实是美好的,但洛锦熙躺在山洞里的时间渐渐的变得越来越长,最开始的他休息两天还能活蹦乱跳地和大虫子一起去森林里狩猎,可是逐渐他的身子变得越发沉重起来。起初洛锦熙以为是与大虫子繁育太过频繁导致的,但他却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在一天天的虚弱下去。现在的洛锦熙只能躺在山洞里的石板上,他已经没有起身的力气了。看着大虫子充满担忧的眼神,洛锦熙很想做些什么抚慰他的不安,可是他连伸出手的力气都没有。
“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洛锦熙的声音太过虚弱,声音细弱的安抚更像是在掩耳盗铃一般。
大虫子看着小虫子日复一日的消瘦下去,尽管难过却也无能为力。这是与之前全然不同的感觉,每天光是看着小虫子憔悴的样子,他就感觉心口仿佛被谁打破了一个大洞,不是以前那种透着酸涩的渴望,是沉闷的、带着深深无力的空虚感,心里的洞口好似被人每天不停地挖垦着,注视着小虫子的每一刻都在隐隐作痛。
洛锦熙的身体一天天虚弱下去,他的肚子却高高的耸立了起来,在他瘦弱的躯体上大得吓人。对这一天的到来洛锦熙的心里其实是有所准备的,从他决定和大虫子繁育开始,他就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像洞口的虫子那般挺着肚子凄惨的躺在地上等待死亡,只是他没想到这一天来的会如此之快,他和大虫子在一起的幸福时光才过了短短几个月而已。每天看着大虫子在他面前充满心痛的眼神,他也不禁跟着心里一疼。
从洛锦熙躺在石板上无力起身开始,大虫子每天都会将猎物带回山洞一点点地喂给他吃,可是虫族子噬母而活的繁育方法近乎刻板在洛锦熙的身上显现着,他渐渐的连吞下食物的力气都没有了,角落里堆积的食物越来越多,甚至已经开始腐烂。大虫子每天除了外出打猎就是陪着他的小虫子,可是他除了看着小虫子每天虚弱下去没有任何的办法。
看着随着洛锦熙微弱的呼吸轻轻起伏着的硕大的肚皮,大虫子忍不住将手放在上面,他看着这个高耸的圆形,里面充满了正在不停夺走小虫子生命力的虫卵,他只要轻轻摁下去,就能杀死他们……当他涌现出这种想法正准备摁下去的那一刻,那只手却仿佛有了千万的阻力,他的整个身体都因过度的用力而开始微微颤抖,可是那只放在小虫子肚子上的手却怎么也无法摁下。诞下后代是虫族与生俱来的本能,他的身体,甚至于他的潜意识都
', ' ')('在违抗他,告诉他这是错误的,虫族的本能不允许他杀死自己卵。
那他的小虫子怎么办?
大虫子有些脱力地放下了手。他很强大,在虫族几乎没怎么被人伤到过,即使受伤作为强大的雄虫对此也是不屑一顾的。可是现在这种疼痛从心脏开始,在身体内部不断扩散着,侵蚀着他的五脏六腑,心脏仿佛在不断开裂,每道裂痕都充满无法言语的滋味。他连被折断镰钳的痛苦都忍受过,可是看着小虫子在他面前渐渐死去的这种撕心裂肺般的感觉却让他连一秒钟都感觉是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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