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个恐怖的可能,萧守真正恐慌起来:“别……不要……武刑空,我们没什么深仇大恨吧。不带这么狠的。有话好好说……”
武刑空抚上了萧守苍白的脸:“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呢?都吓得瑟瑟发抖了……真是我见犹怜啊……”武刑空这才有了真正把握住萧守的感觉,他掌控萧守的一切,让他恐惧,让他狂乱,让他在自己的身下苦苦哀求,再也不敢离开。
“别啊,我错了还不成么……你别对我家小兄弟下手啊,他是无辜的啊啊啊!”在萧守语无伦次的告饶声中,武刑空已经拿了根细细的发带轻轻系住了萧守的根部。
在耽美界中,不会系黄瓜的小攻是不存在滴,没有被系住过的小受人生是不完整滴。系黄瓜这一伟大运动,牵涉了诸如自尊,凌 虐,情调,驯服……等等jq横溢的问题。所以,即使是萧守这种诡异的生物,也动容了……
萧守看着自家惨遭捆绑的小兄弟,悲从中来不可断绝。他打死都不相信武刑空的惩罚手段就是给自家小鸟打个蝴蝶结。萧守从《满清十大酷刑》一路搜索到《欧洲刑罚一百问》依然没有搞明白武刑空到底想干什么,他只能拼命地摸索着绳结,只求能早点让双手获得自由,以保卫自己下半生/身的性福。
冷不防地,武刑空一把握住了萧守还沉睡着的脆弱。萧守惊呼出声:“哥们儿,要讲江湖道义啊,打人不打脸,掐人不掐j,别动我……嗯啊……”
武刑空骨感修长的手指,在敏感的前端描绘着一个个小圆。“唔……”突然袭来的刺激让萧守乱了节奏,刚算好的解绳步骤又被打乱。
武刑空笑得刺,你就能尝到你曾经带给我的痛苦了。”话说武刑空想报萧守让他坚守到天明的仇其实已经很久了。
武刑空的大手笼住了萧守的脆弱,从根部到前端大力地来回抚弄,手指每经过前端,都会停下来用指腹来回摩擦顶端的小孔。
身体本就无比敏感的萧守在武刑空的技巧下萧守忍不住血气上冲,全部精神都集中到了被摆弄着的地方。脆弱的地方早已充血,从腰中心开始传来酸酸甜甜的疼,“我靠……武刑空你个……嗯哈……恩将仇报……唔……”萧守已经完全忍耐不住喘息的声音了。他毫无意识的快速的摆动着臀部,向前顶送着自己的脆弱,带着莫名的焦躁。
武刑空时而强时而弱地□着把玩着,那些自动分泌的液体在摩擦中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武刑空俯视着萧守狂乱的样子,有种微妙的成就感。“你很喜欢被这样对待?”
萧守的那处已经完全挺立起来了,但被系住的根部却带来了残酷的疼痛感。萧守的脑袋已经完全搅成了一片糨糊,饱涨的玉囊感觉几乎要爆炸了。“你tm……放……放开……”声音已是带了哭腔,眼角一片瑰丽的艳红。
“哼,不乖的野猫!”武刑空完全无视萧守的要求,继续揉弄着萧守的敏感。萧守剧烈扭动腰部,想要挣开武刑空的手。在四肢都被捆缚的状况下,这种程度的扭动当然不可能挣地开,武刑空的手更是毫不留情地刺激着萧守,每次指甲搔到里侧时,萧守都禁不住全身剧震。“啊……哈嗯……疼啊……”
武刑空一边轻柔地搓弄着根部,一边仿佛是在征求意见一般询问道:“舒服么,萧守。”
萧守微弱地呜咽着,冲击而来的快感和随着快感愈加深重的疼痛让他痛苦不堪。
“回答我啊……”武刑空轻轻地咬住了萧守那已经微红的耳朵,湿热的气息刺激得萧守不断颤抖。
萧守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就算再怎么挣扎也找不到出口,而武刑空貌似也没有罢手的打算。脑子已经罢工了,无能为力的感觉侵袭着萧守的灵魂。“悟空……悟空……嗯哈……”话还未完全出口,就被呻 吟所取代,听在武刑空的耳朵里,就只是一叠声的呼唤而已。(萧守想表达的完整版——悟空……老子要抽死你!)
武刑空的眼神更加炙热,他喜欢萧守呼唤着他的样子,就好像一只走投无路的兽,趴在自己设的陷阱里哀哀叫唤,能注视的,在意的,求助的,只有自己一个人而已。
武刑空突然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大力摩擦起来。最后一根稻草被压下,在过于强烈的刺激中,萧守全身都剧烈扭动起来,玉囊里那股沸腾的想要一口气喷涌而上的热液却因为发带的缘故又被重新禁锢回到了玉囊中。细绳紧紧的陷入了下端的粉肉中,弓着的身体不断颤抖着。“呜啊……”萧守的表情带着近乎凄艳的美丽。
武刑空却还不肯放过他,带着薄茧的手指细心地,耐心地,描绘着萧守的敏感处,让被束缚的某处更加怒张起来。靠在萧守耳边的嘴唇吐出凌厉的语句“求我,原谅你。”仿佛抚慰一般的口气却带着不容错认的霸道。
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涨,几乎要将萧守弄得疯狂。萧守要是能抗住的话,除非他家电脑里的几十g毛片儿都瞬间化作革命歌曲。
萧守泪眼朦胧地看着武刑空那带着恶劣笑容的脸,脑袋里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只要解脱就好。他喃喃开口“原谅……”
软软的声音就像一只猫咪讨好地在主人脸上轻轻舔过,瞬间,武刑空笑了。伸手一拉,发带就被解开了。
那处宛若自己有生命一般向着上方猛的一挺,只见玉囊跟着急速的的抽搐起来。身体因为过度的快感而向后怒弓着,出口在一阵收缩后,终于迎来了释放。
“给我用身体好好记住,能让你疼痛的,让你狂乱的,让你解脱的,让你低头的。只有我武刑空而已……我的……萧守……”
低哑的声音回荡在暧昧的空气中。而过于刺激的快感早已让萧守脑海中白光阵阵,什么都听不清了。
吐血了
这种被情 欲逼迫到极致的感觉,对于萧守而言是极为陌生的。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好半天才从高 潮中缓过劲来。
武刑空看着身下人在发泄了一次后,散发着强烈情 色气息的身体,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的笑声:“惩罚,才刚刚开始……”
萧守的心猛地一抖,‘武刑空还想怎么样!虽然他的手段不会给身体带来真正意义上的伤害,但是这种刑罚……打死都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如果抵抗是徒劳无功的挣扎的话,那么就摆出顺从姿态吧。如果弱小是自己落到如此境地的罪魁祸首的话,那么就让弱小转而成为手中的利器吧。悟空,让我们来赌一场,看看谁更在乎……
卑鄙就卑鄙吧,反正老子又不是革 命 烈 士,不需要用受刑来展现本人的高风亮节!’
武刑空带着兴味的表情再次将手放到了萧守的下身处,调教野猫的游戏出乎意料的有趣,所以,有必要继续下去。
“噗哧!”落入武刑空眼中的竟是某个绝色少年吐血的画面,血不多,但触目惊心……
武刑空看着那血红,心下再不复平静:“怎么了?”
萧守看着武刑空笑了,三分讽刺三分屈辱四分绝望:“这……不就是你的目的么……咳咳……”
萧守的嘴角泛出血沫,刺痛了武刑空的眼睛。武刑空伸出手,有些不可置信地抹过那鲜血。“那大夫不是说你没大碍么……怎么会……”
武刑空不是没见过身下人吐血受伤,但没有任何一个人曾让他这般心乱如麻过。明明想让萧守吃点苦头的是自己,但弄到最后,心疼的还是自己。
武刑空一语成谶,萧守就是只妖精,千万不能跟他比谁对谁爱得更深,武刑空那爱情锁在富贵权势的城墙里,而萧守却是从一开始就没有那玩意儿。萧守的爱情全部拿去普照万千美女去了,对于男人,情愫的种子还没冒头就被掐死得干干净净。
到底是什么时候陷入了名为爱情的泥沼武刑空已经不记得了,也许是萧守说“我又怎能弃你而去!要走一起走!”的时候,也许是萧守说“你受伤了,你应多吃些,我真的饱了。”的时候,也许是看见萧守留下的那“一天后再拆”的字的时候。那些虚情假意太过美好,美好得让人忍不住当真。
学问之美,在于使人一头雾水;诗歌之美,在于煽动男女出轨;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男人之美,在于说谎说得白日见鬼。由此可知,萧守美惨了。武刑空被美色所迷,万劫不复。
武刑空再不迟疑,三两步跨到门口,大喝一声:“御宅,马上去将大夫请来!”
门外不知是谁应了声:“是。”便再无响动。
而那气息奄奄的吐血少年却是在听到应答的瞬间,身体一阵僵硬,继而恢复如常。
武刑空回到床边,将手放到萧守的额头上,表情淡漠地吐出意外柔和的句子:“放心,大夫马上就来。”
萧守却是挣扎着,声音有气无力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倔强:“放开我……”
武刑空皱着眉,按住了萧守挣扎的身体“别动。”
他明白,萧守是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武刑空三两下解开了他身上的束缚,那手腕脚腕处的勒痕在雪白肌肤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狰狞。武刑空皱着眉,为他敛好了衣衫,盖上了薄被。
萧守扯了扯武刑空的衣袖,一双眼盈盈地望着他:“我……去你的房间可以么?”
武刑空那就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主,萧守只不过用了个疑问句,那抵抗力立马刷刷地降为了负数。
武刑空将萧守抱起,这才惊觉怀中的人有多么瘦弱。那染血的一幕又出现在眼前,倒是再也气不起来了。“以后听话些,爷自然不会亏待你。”
臂弯间的少年将头埋入了他的怀中,不久,武刑空感到胸口微微的濡湿,不由得叹了口气,脚步放缓,抱得更紧。
脑补总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武刑空绝对想不到怀中那娇柔的人儿其实正死死咬着他的衣襟泄愤中。‘公主抱就算了,你丫还来句听话些,老子又不是你儿子,听个屁的话啊!’所以那濡湿的来源其实……╮(╯▽╰)╭
武刑空将萧守放到自己的床上,为他盖上被子,便在床边坐下了,静静地看着萧守那还泛着潮红的脸,薄薄的唇紧抿着。
萧守却是不看他,眼神略过武刑空,静静地注视着房间。良久,萧守闭上眼,微不可察地呼了口气。‘果然……我赌赢了!’
萧守当然不是那种没事就吐血玩儿的小弱受,这厮就算吐个血那也是有图谋的。
已知:①自己的病是武刑空叫人治疗的。
②武刑空目前所用的惩罚手段实际上不会带来真正意义上的伤害。
综上所述→武刑空在乎自己的身体状况。
于是得出以上结论的萧守索性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营造出喷血的特效。武刑空有七成的几率会立刻罢手。若是武刑空不罢手,接下来也会手下留情,毕竟他的目标是出气而不是伤人。
这场赌局,萧守赌的就是自己在武刑空心中的位置,毫无疑问,萧守赢了。比寡情更残酷的是从一开始就没感情,所以可以拿感情来做筹码,不带半点迟疑。
然而,萧守的计划也出了点小小的纰漏。萧守原本的打算是诓得武刑空解开他的束缚后,就趁其不备进行偷袭,然后卷金银走人。但出乎意料的是,武刑空居然有带手下。所以萧守只得先忍住痛扁武刑空一顿的冲动,先转移到武刑空的房间,搞清楚他的手下数目和自己包裹的下落再说。
目前,可以确认的是,武刑空明面上貌似只带了那个叫御宅的手下,而自己的包袱果然是放在武刑空的房间中。
萧守闭上眼细细想着武刑空对自己做的事,他需要理出更多的头绪,以决定下一步走向。萧守越想越不对劲,怒气噌噌噌地往上窜。‘哪个男的收拾对手的时候会用这种莫名其妙的的手法啊,他是变态么!而且,武刑空这邪火也发得太大了些吧,好歹老子救了他,就算吵个架也没必要诛连我家小兄弟啊!对了,救了他……’
萧守回想起自己那时看到的情况……当时悟空貌似是在打坐的说。萧守又想起武刑空在收拾自己的时候说了一句 “很快,你就能尝到你曾经带给我的痛苦了。”
于是,一个猜想出现在萧守脑海中:其实,那时候武刑空本来就快把毒逼出来了,却被自己横插一杠子,结果走火入魔,功亏一篑。
也就是说,是自己打断了武刑空运功逼毒才导致他完全压不住春药的毒性,然后被老子又打手枪又放血地解了毒。
萧守的脸黑了,推己及人,要是自己被人弄得走火入魔到男女不分,自家兄弟还被一很不熟的男人弄来弄去,屁股上还被扎上几簪子……果然,就算宽厚如本人也是要抓狂的……对换下角色,自己可能会把那害自己功亏一篑的人当场抽死也说不定……
于是武刑空发火的缘由和用那种手段的理由都有了完美的解释——武刑空其实因为春药的事忍自己很久了,但因为老子归根到底也算救了他,而他又想收自己做小弟,所以一直没动手。而这种忍耐在自己顶撞后终于达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于是发生了之前的那一幕。
用那种手段多半是为了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因为老子让他丢脸了,所以要让老子也丢一回脸,好平复他家宝贝被男人碰了的憋屈心情。强迫我经历同样的事,也避免了我把他的糗事说出去的可能。原来如此啊……果然一切诡异都是可以被抽丝剥茧进而解剖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