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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意了,跳蛋停下之后就和夏北河互相手淫了起来,竟忘记自己穴里还塞着这个东西了!这下可怎么办?难道要告诉他这是系统颁布的任务吗?
谁会信?
他现在一定觉得我特别饥渴,连逛游乐场都要往屁股里塞点东西。呜呜呜,虽然我的确很想doi,但是真的没有到这个程度啊!
“爱爱,现在怎么办啊?”
“叮咚,今日任务是:与人深情舌吻10秒以上,奖励是……”
林清简直欲哭无泪。
“刚过十二点就颁布任务是吧?急什么呀?你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现在哪里还管的上这个呀?不做!”
“主人,此任务是强制性任务呢,规定完成时间是半小时以内。”
林清无语了,这个局面,系统不帮忙就算了,居然还颁布强制性任务?
与此同时,夏北河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看看手里的线,又看看林清躲闪的眼神,夏北河气笑了。
好哇,这就是我眼里的纯洁的乖孩子。
这就是我刚刚视如珍宝,不舍得碰的人?
我都还没有碰触过的地方,竟被一个玩具深入地玩弄过了,它应该在他的体内呆了一天吧?包括在摩天轮里的时候。呵,掩饰得真是好啊,屁股里放着东西居然还能跟我在外面玩了一整天。真有他的,塞着这么个东西,还跟我在这里你侬我侬,还跟我装什么纯?说不定……
说不定早就被别人干过了!
思及这个可能性,夏北河更是恼羞成怒,好哇,把我当接盘侠了是吧?真是好样的!
而一边的林清没有发现他的怒火,还在和系统讨价还价。
“你把任务换到明天吧,我现在真做不了。”
“主人请相信系统的判断,强制性任务的颁布都是通过计算的,是绝对对主人有好处的。”
想了想,到目前为止做的任务好像对自己确实是有利无害的,说不定真的有用?亲一口把他撩拨起来,两人意乱情迷一下,眼前的情况就不尴尬了,说不定就能翻篇了。林清抬眼看去,却被夏北河眼中的怒意惊了一下。
“他为什么生气啊?眼前的情况明明是我在尴尬啊。”
“爱爱目前性能较低,分析不了他人情感。但是根据任务,爱爱觉得,是因为一直都是他亲你,你都没亲他,所以心里不平衡了。”
这分析的是什么啊……
不过被她插科打诨了一下,林清倒不觉得有那么尴尬了。是啊,两个人本来就是来酒店开房的,就算没打算一开始就做到底,但是显然是默认了会做和性爱相关的事的,区区一个跳蛋,有什么可尴尬的?
于是林清厚了脸皮,伸直了双手,搂住夏北河的脖子,想和他来一个拥吻。
谁料夏北河一把甩开他的手。
“耍我很好玩吗?”
林清被一把推倒床上,对方力道有些大,虽然床很柔软,但还是让被撞得他有点晕。林清这时候也不爽了,搞什么啊,谁耍他了,乱发什么脾气?
“怎么了?看你表情很不爽啊?刚刚不是玩的很爽吗?”
看着林清瞪着自己的神情,那双眼睛里的深情好像全然消失不见了。夏北河越想越气,说的话也变得难听:“明明那么骚,装什么纯?”
——啪!!
林清忍无可忍,起身抬手甩了他一巴掌。
他爹的,有病吧?两人都互相撸过了,谁跟你装纯了?明明自己也是出来约炮的人,有什么资格说我骚?对,我是骚,我是想和男人上床,但是从现在开始,我想上床的对象不包括你!
“不乐意就滚。”
林清生来就脸色淡漠,现在更是冰冷了几分,情欲带来的粉红迅速褪了下去,余下的只有寒意,眼睛中的不屑更是刺痛了夏北河。
怎么?瞧不起我是吗?别人就比我好?
夏北河现在完全是恼羞成怒了,理智早已被愤怒冲破,他已经顾不上什么后果,只想给眼前这个似乎欺骗了自己的人一个教训。
“我偏不滚,”夏北河再次压倒了他,不顾林清的挣扎,用腰带把他的双手系在了床头,“我当然乐意了,送上门的我干嘛不要?”
感受到夏北河话语里的恶意,林清反抗得更是激烈了。
他现在已经对这个人没有情欲了,不想和他doi,只想离开这里。
“刚刚不是很乐意被我肏的吗?现在反抗什么?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夏北河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侮辱的话,一边把林清的衣服脱了个干净。
林清挣扎了好一会,自知挣不开皮带,也敌不过夏北河,只能愤愤地把脸撇过一遍,不想看到夏北河的脸。
林清撇过头的样子,让夏北河想起刚刚的情景。刚刚也是这样的,自己压着对方,他转过头不看自己。明明是一样的场景,可是心情气氛截然不同。刚刚明明是那么温馨的氛围,现在却是有种剑拔弩张的气势,刚刚林清的表情是羞
', ' ')('涩的、幸福的,现在却是屈辱的、愤恨的。
是哪里出了错呢?
是我让他不开心了吧?
不对不对,明明是他有错在先!他装作一副单纯的样子,结果背地里还那样玩,谁知道他被几个人上过了?
夏北河不愿意去细想,只是一股脑地认为都是林清的错。都怪他,他不是很爱我吗?那他应该是把一切都保留给我地,应该是我带着他体验这一切的……
自我说服过后,夏北河拉下了刚刚被自己脱到手腕处的衣服,盖住林清的脸,说:“不想看我的脸是吗?那就别看了!”
林清视觉因被剥夺而有些慌乱,又一阵挣动:“你不能这样,快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夏北河不愿再听到林清咒骂自己的话语,于是抓起一部分的衣服,塞进了林清的嘴里,让他不能再说出骂人的话,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咽声。
夏北河跨坐在林清的腿上,阻止他的踢动,然后一边看着身下的美景,一边撸动自己刚刚射精后软下的肉棒。
尽管心中带着怒火,夏北河还是必须承认,这副身体还是能轻易勾起自己的欲望。
林清此时双手被高举过头顶,固定在床头,因此只能大大方方地向夏北河展示着自己的肉体。他的全身白皙嫩滑,胸前的两点就像是点缀在奶油蛋糕上的鲜红樱桃,让人食指大动。美丽的脸被衣服盖着,让人忍不住去遐想,布料下面是怎样的一副表情,这给他又增加了一份神秘感和色气。
他此时还是没有完全放弃挣扎,时不时不安地扭动着,象是一条美丽的水蛇在舞动。
夏北河边撸边想,他一定是蛇妖修炼成人的吧,所以才会那么诱人。
在“蛇妖”的诱惑下,夏北河很快又硬了。
于是他把双腿卡进林清的双腿之间,然后把林清的双腿举起,压到林清的胸前。
太粗暴了,还好现在柔韧度提高了,林清暗自道,不然真的会疼死……啊!
夏北河毫不客气地一把把林清体内的跳蛋拔了出来,拔出是的摩擦带来的快感让林清激灵了一下,穴口也缩了缩,然后吐出一汪淫水。
“靠,水真他妈的多,”夏北河感叹道,“床单都湿了。”
林清脸有点红,这都是因为被跳蛋刺激了十个小时才会这样,分泌了一大堆淫水但是都被跳蛋挡住了,所以全都累积在穴里,现在失去了跳蛋的阻挡,可不就留了一床吗?
看着因为自己这句话而扭动得更厉害的人,夏北河笑着压上身,凑到他的脸旁边,一副善解人意的语气说:“别扭了,我会满足你的。”
说罢,就把自己粗硕的肉棒抵在湿淋淋的穴口:“我要进去了哦。”
然后不再顾及林清的挣扎,一边压制着林清的身体,一边用力挺进。
嘶,好紧。
经过一天的跳蛋刺激,林清的后穴早就已经足够湿滑,但是依旧是紧致的处子穴,夏北河刚进了个头就被卡住了,穴口紧紧地窟住夏北河的冠状沟,令他前进不得,后退不能。
挺动了几下,发现确实难以继续深入,夏北河俯下身一口叼起林清的一颗乳粒,吸吮舔舐,时不时有些粗暴地牙齿啃咬一下,把乳头连带着乳晕一圈,都玩弄得红肿耸立。
他记得刚刚自己碰这里的时候,他的反应非常大,应该是很有快感的。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林清的呼吸声就开始变得急促,被塞住的口中发出的呜咽声也变得有些娇媚,下身更是抑制不住地渐渐起立,肠道也开始分泌爱液,准备迎接他人的侵入。感受着抵着龟头的嫩肉更加湿滑软嫩,夏北河又挺了挺,发现果然比刚刚松动了些,于是一个挺身,毫不留情地直接全根没入。
“呜……”突如其来的胀痛和撕裂感让林清全身绷紧,林清瞪大了双眼,可是眼前被衣物遮盖,除了隐约的光影什么也看不到。
好疼啊,林清眼里已经全是泪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憋屈。
原来真正的纳入式性爱是那么疼的吗?以后再也不期待了,今天过后我就封心锁爱,灭绝情欲,看破红尘……
夏北河不知道林清的心理活动,只觉得舒爽无比。
一鼓作气穿过了层层峦峦的嫩肉,完全进入的那一瞬间,他觉得似有电流窜遍全身,令他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此时两人的下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空隙。林清的穴口几乎是被瞬间扩张到了极限,紧紧地咬着夏北河的肉根,怕他再有什么动作。可穴里的嫩肉却是谄媚无比,蠕动着缠吸着柱身,更深处仿佛还有一股神奇的吸力,狠狠吸着夏北河的龟头,令他差点直接射了出来。
夏北河急忙止住了射精的欲望,深呼吸稳了稳心神,然后不待林清完全适应,便大刀阔斧地抽动了起来。
“呜,呜呜……”林清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被钝刀来回地切,疼痛酸麻让他一时之间难以忍受,只想要破口大骂。
“啧,安静点。”夏北河正爽着,听到林清明显是抗拒的声音,心
', ' ')('情又开始不悦,于是大掌一伸,牢牢地按住林清的嘴部,把林清的声音压了下去。
林清此时的脸部被衣物遮盖住,因此夏北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手也盖住了林清的鼻孔。
他一手按住林清的口鼻,一手玩弄着林清的乳头,一边摆动着公狗腰,在林清的后穴力抽送着自己的巨根。
被遮盖住口鼻的林清有些慌了,他可不想就这样死在这里。好在鼻子并没有完全被盖住,用力地深呼吸的话还是可以吸到空气。他现在已经顾不上反抗,只能全身心地吸着稀薄的空气,并努力放松身体,避免更多消耗。
林清很努力想要放松,但是他的穴肉法的动作更是揭示着他的紧张和青涩。
之前帮夏北河撸都是他把着自己的手,这是他第一次自主帮别人撸,总觉得和给自己撸不太一样,有些无从下手。
“呼……”尽管手法青涩,但是喜欢了三年的人心甘情愿地蹲在自己身下给自己打手枪,其中的心理满足还是让高天行觉得很爽。
“可以用力一点,嗯对,呼,可以两只手一起……”高天行一边指导着,一边揉揉林清的头,林清的头发很柔软,让高天行的心也柔软了不少,看着林清乖顺的样子,这些天因为别人捷足先登而憋在心里的怒意和暴戾也平息了不少,这次没看住是我大意了,不是他的错,我以后牢牢看住他就是了。
高天行的肉棒十分粗壮,林清的一只手几乎握不住,不得不两手并用。
林清一边上下撸动着,一边暗自腹诽,他到底是吃什么东西长大的,居然能长那么大,光看他的脸根本看不出来本钱那么雄厚,真是看走眼了,早知道不勾搭夏北河了,高天行比他乖多了,还会哄自己开心。
想起夏北河,林清的心情又有些不爽,虽然到后面确实有爽到,他还是很介意对方一开始强迫他这一点,所以尽管夏北河这几天很明显讨好示弱他也不想搭理。
一边愤愤地想着,手劲也不由自主地加重了一些。
“嘶……”一个不注意,指甲用力地划过了高天行的龟头,瞬间留下一道红痕,肉棒也肉眼可见软了一些,应该是很疼的,毕竟是那么敏感的地方,高天行被疼得皱起眉头。
林清感觉有些抱歉,高天行这几天可是每次都把他伺候得很舒服,自己难得主动一次还弄疼人家了。
“没事,没有很疼,”高天行努力放松表情,,“你继续吧。”
林清有些过意不去,他自己也是男人,当然知道龟头有多么敏感,看着那道显眼的红痕,林清咽了口唾液,鬼使神差地伸出软舌,安抚性地舔了一口。
轰——
高天行的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砸晕,刚刚被疼到有些软下去的肉棒一下子重新振作,剑拔弩张地高高立起,比刚刚还要雄壮几分,硕大的龟头颤巍巍地膨胀着,雄赳赳气昂昂,刚刚的疼痛似乎瞬间一扫而空。
看着指在自己眼前的大肉棒,林清忍不住缩了缩后穴,后面传来一阵阵空虚,愈来愈湿润。
林清情欲被眼前的盛况和舌尖萦绕的男性味道勾起,便决定不再矜持。他抬眼睨了高天行一眼,然后低下眉眼,侧着头,用舌尖从紧实饱满的卵囊一路舔到膨大的龟头,然后在马眼处“啾”地留下一个吻。
快感像电流一样瞬间攀着脊柱传到大脑,点燃了高天行的理智,他顾不得什么维持人设,手掌微微用力,按住林清的脑袋让他张嘴接纳自己的巨物。
林清也不太抗拒,他早就想尝尝着巨大肉棒的味道了,他顺从地张开嘴,接纳了肉棒的入侵。但是高天行的肉棒太大了,林清只堪堪含住了三分之一就抵到了喉头,无法再深入。
林清呆楞着不知该如何继续,高天行努力压抑住暴虐的兽欲,哄着他:“乖,动一动舌头,吸一吸。”
林清听话照做,努力地张大自己的嘴巴,让舌头有空间可以活动,但是一动嘴里的肉棒更加胀大,鼓鼓囊囊塞满他的口腔,只能用舌尖笨拙的滑动,再用手抚弄撸动着没能进到嘴里的部分。
林清漂亮的脸蛋因为口中的巨大而有些变形,微微蹙起的眉有着脆弱易碎的美感,笨拙青涩地讨好自己肉棒的样子更是取悦了他,心理上的满足感填补了林清的技巧不足,让高天行爽快不已。
“对,就是这样……再前后动一动。”
林清也是看过小电影的人,一下子领会了他的意思,开始摆动着头,前后吞吐着肉棒,时不时对着马眼微张的龟头吸一口,引得高天行呼吸更加深重。
手上也没有闲着,一只手上下撸动着没能进入口腔的肉根,一只手轻轻揉着下方的肉囊。
呼,好爽……
但,还是不够!再吞深一点就好了。高天行手掌发力,想让林清吞得更深一点,但是一顶到喉头处林清就受不住了,抗拒地推搡着他,想要吐出来。
啧,之前不是一下子就整根吞进去了吗?明明能做到的。高天行分明记得之前下药的时候,自己可是直接整根插进林清的嘴里的,明明能做到却不做,是因为不想为
', ' ')('自己深喉吗?
那他想给谁做?夏北河吗?想到这个可能性高天行的怒火又被点燃。不受控制的在脑海里想象林清乖顺地为夏北河深喉的样子,他会不会比现在更乖更主动,会不会在夏北河射精后还张开嘴伸出舌头让他检查嘴里的精液,然后得到允许后乖乖吞下,再用唇舌帮夏北河清理肉棒?
也许他根本不是被强迫的,也许他当时能一下子把自己的肉棒吞进去是因为给夏北河吞过很多次了。
高天行脸都黑了,被嫉妒影响的大脑完全忘记了,自己当初给林清下的药还有放松肌肉的效果,现在一心只想着林清给自己戴“绿帽子”的事。
高天行不悦地皱起眉,难耐地抓起林清的头发,把控着他的头,逼迫着林清快速地吞吐着自己的巨物,同时自己的腰部配合着手上动作前后摆动,一下一下用力地戳动林清喉头地软骨,试图深入。
林清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打得措手不及,龟头在喉头处用力地戳动了好几下,引得一阵干呕,林清终于反应过来,推搡着高天行想要停下。但是高天行没有理会他的抗拒,一下一下继续顶撞,甚至更加用力。
高天行的力气意外地大,林清推不开。
林清欲哭无泪,怎么自己谁都推不开啊?以后一定要健身练力量了。
见实在是无法推拒,林清只能顺从地放松喉咙,希望少受点罪。
见喉咙有松动的迹象,肉棒抓住机会,一下子把龟头撞了进来。
“呼……”见终于进去了,高天行不再抽插,而是手掌用力,坚定而缓慢地推着林清的头,让他吞得更深,林清也努力地调整自己的姿势,放松喉管,方便高天行的动作,也让自己不那么难受。
林清因为脱力已经没法蹲住,只能双膝着地,跪在高天行面前。头努力扬起,让自己的喉管尽可能保持一条直线,让肉棒更好进入,看起来乖巧又淫靡。
此时不但是脸被肉棒撑得变形,咽喉处也明显变形,如果此刻有第三者从旁边看,就能直接从外面看见高天行的进度,因为此时林清的喉咙已经被撑出高天行肉棒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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