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早上,在男人们怀中醒来的雌兽闹起了别扭。
先是被小屁孩下药猥亵的屈辱,然后是不知廉耻的同三条恶龙春宵一度,光是想起自己那磨着对方撒娇的样子,宵月就感到一阵窒息。
他浑身赤裸的坐在床榻上,腰被黑龙粗壮的手臂搂着,浑身都是欢爱后留下的痕迹,尤其是下身那个私密的地方——泄了太多次,泛着酸胀的难受。
他表情纠结,三条龙就静悄悄的,不敢吱声。
半晌,重渊坐起来,火热胸膛贴上消瘦的后背,从后拥住了低沉雌兽。
“小月?”他吻了吻嘴边儿的脖颈,很亲昵的态度,“睡得不好吗?”
自从雌兽长大,不愿和他们一起睡,已经好几年都没有像这样同床共枕了。
“……”宵月没说话,也没把他推开。
三条龙交换了一个眼神,有些紧张起来。
“……长曦呢?”宵月拧着眉,逐渐回忆起了昨晚的全部,本就不佳的心情更是阴沉。“那只鸿鹄。死了吗?”
“没有!”堇光回答,语气有些焦急,“我没杀他,就是给他翅膀折断了。”
青龙不安的看着雌兽,怕对方觉得自己四个暴力狂,但是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做同样的事情。
“月哥,你生我气了吗?但是他给你吃禁药,还想欺负你,他该死。”他凑过去用脸去蹭对方垂在腿上的手,伏低做小的样子,卑微的讨好着,“别生气好吗?你让我为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没有。”宵月垂眼,摸了摸青龙的英俊的脸颊,然后他用很小的、有些别扭的声音说:“谢谢你们。”
空气突然安静了,静到只能听到四人交错的呼吸声。
啪。
像是冰封的湖面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开始只是一道浅浅的痕迹,随后蔓延的越来越远,越来越宽,本是被遮挡得密不透风的水流随着空气的进入,变得鲜活起来。
重渊收紧手臂,将下巴紧紧贴在那光滑温暖的皮肤上,叹息般的说:“是我们没保护好你。”
“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粗心大意,月哥也不会遭这个罪。”裕清也苦笑道,“是我太贪心了,怕被你讨厌,所以不敢跟偷偷跟着你。如果知道会发生这种事,那我宁愿被你厌恶……”
宵月有些别扭,“都是我自己的选择,和你们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堇光抓着他的手,既不敢使劲,也不敢说‘因为你是我们的雌兽’这种话,委屈又焦躁的说:“有关系的,月哥是天底下最重要的宝贝,受一点伤我都会难过的死去。”
“……”宵月被他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他都不知道冲动莽撞的青龙在什么时候学会了说这种土掉渣的情话。
他并没有原谅三条龙,他想他永远也不会原谅他们,但是一码归一码,在自己陷入危难的时候是他们出手相助,虽然之后发生的事情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料……但是,宵月想,至少今天对他们不要太冷淡。嗯,就今天。
“太夸张了你说的。”他反手握住了堇光的手,纤细透粉的指节覆盖在对方的大手之上,娇气得不行。
堇光激动得喉咙发紧,看着眼前的裸体,昨晚春宵的场景又不合时宜的在脑中出现。他动了动腿,遮住勃起的阴茎。
“……不夸张的,月哥就是我命。”青龙面红耳赤,想移开视线却又舍不得的偷偷去瞟。
宵月觉得肉麻又觉得好笑。
还没等他笑,身后的黑龙倒是先笑了。
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宵月这才发现他们两个太亲密了。尤其是后腰的位置,被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戳着,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宵月恼羞成怒,只接背过手狠狠一捏——沾了满手腥骚的液体。
始作俑者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像是被捏得很舒服,嘴里发出嘶的一声,“宝贝小月,再摸摸它好不好?”
“……”
雌兽看了看另外两条龙的胯下,直接红了脸。
被气得。
这具身体还没成熟,昨晚的媚态全都是被禁药强行激发的,此刻药效过了,自然不会有晨勃这种东西。
宵月挣脱青龙的怀抱,从床上爬起来想逃跑。被子掉落,露出了光溜溜的屁股和大腿,胯下小逼和肛口都是红红的,只是用舌头抚慰就被欺负成了这样,可见有多么的娇嫩青涩。
不过精虫上脑的龙们不打算放过他,他们围了上来,用手指和嘴唇挑逗着自己漂亮的雌兽。在十几年冷落中积攒的爱意是那样的浓烈,刚刚寻到一个可以排出的缝隙,就如决堤洪水,再也无法控制。
他们要疼他,用爱将他淹没,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嗯……”
宵月眯起眼睛,忍着因身上传来的密集酥麻而溢出的呻吟。变成鸾之后,原本习惯在冰凉水中浸泡的身体变得开始变得畏冷,男人们的体温很高,紧紧贴着他,尤其是在一个微冷的清晨,着实
', ' ')('难以抗拒。
昨天被舔肿了的小逼又贴上了一根湿热的舌头,从逼缝舔到阴蒂,又对着骚肉粒轻轻的吹气,没几下就给小逼弄湿了。
宵月跪立在床上,黑龙在亲他的屁股。爱怜的,灼热的,小心翼翼的,却又不容抗拒。
小屁股很翘,被拖着颠了颠,肉乎乎的讨人喜爱。
重渊看的眼热,鼻子抵在臀缝上去来回的摩擦,去嗅里面诱人的气味。过于清淡的味道提醒着他的宝贝雌兽还没到可以交配的时候。可这个认知却引得他欲火更深,还这么小就已经知道如何勾引龙了。
但他又想到,宵月能不知道么?他们纠缠了那么久,是他的青梅竹马,也是他的雌兽,还他儿子的妈妈。自己为他无数次的疯狂,就算不是蛟了,是鸾,是龙最厌恶的鸟兽,却依旧能轻而易举的驯服自己,为了对方而神魂颠倒。
是他的小月。
鼻间刮在肿胀的肛门上,引得雌兽控制不住的发起抖来,他被扒开臀瓣闻屁眼。黑龙嫌不够,将那高挺的鼻子狠狠地戳在那娇嫩的臀眼上,像要挤进去一样,滚烫热气喷在上面,弄得宵月咬着手指直哆嗦。
裕清在吃他的乳头,奶头也太小了,还没有一个指甲盖儿大。淡淡的粉色,没吸几口就收缩着硬了起来,变成一个可爱的小尖尖。平坦的乳肉软软的,没多少肉,捏也捏不起来。
“呵呵。”
裕清笑了笑,宵月以为他在嘲笑自己,难堪的去推他的脸,不让再看。却被紫龙抓着手,细细舔过每一根手指。
他想亲他,却又很绅士来征得他的同意,像是一旦被拒绝,就绝不会强迫似的。宵月心里还有些隔阂,不愿意展露出过于亲密的姿态,他现在的纵容只不过是为了感谢对方昨晚的帮助罢了。紫龙心思细腻,看出了他的想法,很有分寸的只是吻了他的脸颊和耳朵。
龙门津津有味的品味着雌兽的香甜,手握着胯下,撸动地飞快。
宵月被抱起来放到裕清身上,瘫软着被提高手臂,紫龙的头拱在他腋下,痴迷的舔着那里敏感的嫩肉。
“唔……痒。”
双腿也被打开了,露着粉红娇软的双穴。黑龙和青龙挺着两根鸡巴在他湿透的嫩逼上摩擦,那处太小了,被两颗硕大光滑的龟头遮地严严实实。
两条龙像是在较劲儿,又像是在逗他玩一样,一左一右的把滑腻肥软的蚌肉被挤成了各种形状,阴蒂被夹在中间,不停的挨着挤压冲撞。小肉粒哆哆嗦嗦的抽搐起来,逃也逃不掉,哀羞的被淋满了腥骚的味道。
“啊啊……”宵月喘得不行,身上使不出一点力气,明明没有吃禁药,可是却有了比昨夜更盛的过量快感。
有人在摸他的屁眼,不知道谁的手从后面伸了过来。粗糙的指腹沿着上面的皱着一根一根细细的碾过,敏感小屁眼快速地收缩起来。然后又被指甲调戏似的挠了两下,干涩的肛口被逼里流出的水打湿。有了润滑,一根指节顺利的挤了进去,里面又紧又热,是个隐秘的销魂窟。
那个地方最敏感,被勾开了胡乱的摸索,让宵月受不了的呜呜呻吟。
“这么舒服吗?”紫龙在他耳边轻笑,边笑还边吸了一口嘴边已经泛红的腋窝。
宵月浑身是汗,像是被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眼前发懵,哪里是这三条龙的对手?全身的敏感点被仔仔细细的刺激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将他的思绪抛到天空中,漂浮着,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肿胀阴蒂被两条龙根戳到崩溃,小肉粒儿硬邦邦的,巨量的快感从那里窜遍四肢百骸。宵月呜咽着,将胯部往上一送,屁眼绞得死紧。粉嫩的逼口翕张了几下,渗出几小溜骚香的蜜水。
“呃啊啊……嗯……”
龙们看着他动情的模样,禁欲许久的他们也无法再忍耐。怼在嫩逼上的两人,一个磨阴蒂,一个撞逼口,马眼一松齐齐射了出来。裕清也抽出手指,用龟头抵着软糯的臀眼,大量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对着还没合死的肉菊激喷而出。
“呜嗯——”宵月张着嘴,被三股翻涌的龙息紧紧包裹。他们胸口的内丹在此刻似乎有了更强、更紧密的连接,颤动着,是愉悦的感觉。
他的脸和脖子红透了,眼睛失了神,呆呆的,聚不拢焦。整个下体都糊满了龙精,滴滴嗒嗒的流的到处都是。
龙们爱怜的亲吻着雌兽潮红的脸,这具稚嫩的身体还有些钝,没那么耽于情欲,于是他们也只是浅尝辄止,按耐着欲望,不想让他们的宝贝过早的成熟。
他们知道求得原谅的路还有很长,而距离雌兽真正可以交欢也还有几十年的光景。可他们甘于忍耐,以换取永久的相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