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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鎏金大王】
在仙气飘飘的蛟川旁,几条白花花的人影正纠缠在一起。
被夹在中间的人留着一头璀璨的金发,面容娇媚,格外灵动的眼睛此刻正含着一汪春水。他的细腰长腿被不同的大手握着,分开的腿根处,两个粉红的蜜穴中各叼着一根粗长狰狞的紫红欲根。穴口湿漉漉的,闪着滢润的水光,被撑成了圆圆的艳洞。纤细的身体随着抽插冲撞得一耸一耸的,不停的往上窜。
“啊啊……嗯~”
甜蜜的呻吟变得高亢,透粉的脚趾抓起,紧致的甬道也随着绞紧——
插在穴中的两根鸡巴只觉得一泡热液当头浇下,爽得他们浑身发麻。
就当两人准备激情冲刺时,怀中的美人儿却突然翻脸。
“够了,出去。”
男人们身体一僵,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个节骨眼让他们出去,可不就跟要命一样?于是他们打算装作没听见,厚着脸皮继续挺动。
美人眉头一皱,面色不耐,一道强盛的灵力从他身体中迸发,将两个沉溺在欲望之中的雄兽弹出几米远,扑通一声掉入水中。
此人正是蛟族的新王鎏金。他喘着粗气,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被肏开的两个洞流收缩着出滑腻的液体,整个私处都是黏糊糊的。
两条龙从水中爬出,不敢朝他生气,连抱怨一句都没有。他们挺着胀痛的龙根,委屈巴巴的爬过来伸出舌头去舔对方诱人的下体。乖得就像两条狗。
鎏金舒服的哼了哼。
他成为蛟王已有二十年,不仅将蛟族诸事治理得井井有条,同时还收复了一批忠心耿耿的龙。
说来也奇怪,这些之前都是硬骨头、敢和他呛声动手的龙,被他揍了一顿,又睡了一觉后,一下就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变得乖顺极了。
鎏金不懂,但是这不妨碍他享受他们健壮的身体,以及利用他们的能力去实现自己的野心。
因为他不仅是蛟王,同时也是这些龙的王。
“大王。”又一条龙飞了过来,红着脸,眼中带着浓稠的迷恋,谄媚道:“龙族的圣湖已被我们占领,那里灵气充足,最适合小蛟的成长。”
“不错。”鎏金点头赞许。
对方大喜过望,另外两条龙嫉妒的牙根痒痒。
“鎏金大王,既然您都夸我了,那可不可以,我是说……”英俊健硕的龙酷似怀春的少女般娇羞,扭扭捏捏的说:“我可不可以有个名分?就像您上次奖励黄龙那样,我想和您更加亲近。”
鎏金眼珠子转了转,还没等他说话,一条龙就叫了起来:“这怎么可以?不过只是个圣湖就敢和大王邀功?你也太不要脸了吧!”
另一条龙也附和道:“就是说啊!圣湖也不是你一个人打下来的,其他的龙呢?是不是每一条都要给个名分呢?到时候我们有十个王后,二十个贵妃,三十个侧妃,岂不是乱套了?大王您心地善良,可不要被这狐媚子给迷惑了!”
三条龙面红耳赤的争吵起来。
鎏金烦躁的掏掏耳朵,趁着闹腾溜走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小屋,从枕头旁的小盒子里小心翼翼的取出厚厚一沓信。然后展开了细细地看。
是宵月写给他的。
这些信被他看了一遍又一遍,手指摸过每一个字。他的小脸儿红扑扑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傻笑。
最新的一封是宵月邀请他去对方位于人界大海边的家游玩。说那里的日出很美,海浪的声音也很动听,他们可以一起在礁石上晒太阳。
鎏金期待极了。他掰着手指数日子,还将自己的这段时间的‘丰功伟绩’都记录下来,到时候都讲给对方听。宵月一定会夸自己的。
他珍惜的吃了一颗和信一同寄来的糖果,甜甜的,让他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景风的烦恼】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情人节,每年的这个时候小白龙景风都会为自己亲爱的大哥准备一份礼物。
但是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该送的东西都送过了。他大哥无欲无求,一心扑在工作上,好像没有对什么有特别的兴趣。
小白龙边上班边摸鱼,他对面工位的凤凰前辈因为请假太多被辞退了,新来的同事是一只龙,年纪轻轻的就来当公务员虚度龙生。
景风叹了口气——
龙族式微啊!
感慨完,转头便问道:“兄弟,最近年轻龙都流行送什么给伴侣啊?”
“情人节吗?”对方想了想,眼前一亮:“逆鳞啊!”
“啊?”景风震惊,“送逆鳞?怎么送?要拔下来吗?那得多疼啊!”
“疼就对了。”对方点头,嘴唇上的唇钉闪出一道冷光,“就是这样才能体现出你的心意呀。你想你连逆鳞都能为对方拔,不正说明了你的爱至死不渝么?”
景风皱起眉头,一脸的不赞同。
那人又道:“死不了的,就是有点疼而已。我兄弟就给他对象罢了,对方感
', ' ')('动到痛哭流涕,当天就和他扯了证。你说这是不是很棒?”
扯证?
小白龙表情一动,心里有了打算。
松延提着公文包回到家,他最近刚刚晋升业务总管,复杂的工作变得手到擒来,这让他很有成就感。
他有一个没有告诉任何人的龙生小目标,那就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而他松延就要当三百六十个状元。
只不过他的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太久。
一推开家门,他就被客厅中倒在血泊中的男尸吓了一跳。
“?!”
男尸颤颤巍巍的抬起头,面色苍白,泪如雨下,“大哥呜呜呜呜呜……疼死我了……”
“景风?你怎么了?”松延扔下包冲上前,抱住痛苦蠕动的弟弟,焦急的问:“你被打了?谁干的?”
“呜呜呜……”
松延眉头紧锁,发现对方的伤口位于锁骨上方,正是逆鳞所在的地方。他大呼不妙,这处受伤是能要命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怒吼。
小白龙被吓得停止了哭泣,打了个嗝。
“大哥呜,对不起,我太弱了……”他抓着的松延衣服,脸都哭皱了,“他们说送伴侣逆鳞就可以当做定情信物,我想拔了送给你,但是太疼了,我没忍住晕了过去呜呜……我想和你结婚呜呜呜……”
“……”
松延额冒青筋,被气得半死,直接一抬手给了对方一巴掌——
啪!
小白龙被打懵了,捂着脸不知所措。
“你气死我得了。”松延暴躁如雷,完全看不出平时的沉静,“结婚?逆鳞拔了你还有命结么?你脑子呢?景风,我问你脑子去哪儿了?”
“……”
小白龙瘪着嘴,忍了忍,实在没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次的哭声和刚才不一样,是委屈的。
“我就是太喜欢大哥了,我能怎么办呢?呜呜……大哥那么好,我追不上,我也很害怕呀……”
“……”
松延百感交集,心脏上泛出些密密麻麻的酸痛。他知道白龙心悦于自己,可手足之绊让他无法坦然的去正视这段关系。他知道自己是懦弱的,对方勇敢坦诚,炽热的就像一个永不熄灭的小太阳。让他不由自主的被吸引,被感动,像是白开水一般的生活,被那些时不时出现的混乱和麻烦重新泛焕发出生机。
他叹了口气,紧紧抱住对方。
“是哥不好,让你担惊受怕了。”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锁骨上的伤口,“以后你有什么想法就直说,我都会认真听的。”
“哥……呜呜……”
小白龙吸吸鼻子,“那你和我结婚。”
哐。
是后脑勺砸地的声音。
“想都别想。”松延冷漠起身,对着那翘屁股就是一脚,“赶快起来把地拖了!都是你血,渗到地板缝里会发霉的。”
“呜……”
短暂的关爱烟消云散,小白龙痛苦不堪。他灰溜溜的爬起来,边抹眼泪,边把自己闯的祸收拾得干干净净。
松延泡着茶,偷偷看他,嘴角弯起了一个自己都没察觉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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